大家之所以見到了男一號讀古言,是因爲這是某雲寫的古言,我想寫古言,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喜歡,這樣穿插進來讓大家提提意見,大家喜歡我寫的古言不?——————————————————————————————————————————————————————
凌珺玥上前行禮說:“不知道先生今天遠道而來,所爲何事?”
“老朽只是路過,恰好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小姐能否答應。”
“先生但講無妨。”凌珺玥是從後世過來的,沒有多麼拘謹,就是手拿帕子捂嘴這樣的動作她都不常做,言語間自然多了爽快。
“哦,老朽家蓋成一亭,現在就缺楹聯,想請小姐寫染。”
凌珺玥連忙拒絕道:“我只是在自家門口耍耍罷了,豈敢在魯班門前耍大斧,惹人笑話了。”
“小姐過謙,老夫向來不錯看人,小姐慣寫顏字,實屬罕見啊,老夫着實欣賞,還望小姐賞老福面子啊!”
凌珺玥推辭不過,只好應允,雙方約定日期,送劉先生出去。
到了約定日期,吳伯套了馬車,凌珺玥帶了彩雲彩月坐上馬車前往劉府。
當她來到劉府才發現,這裡假山奇石皆世上稀罕之物,絕非尋常人家,亭臺院落着實講究,一切的一切都告訴她這不是尋常百姓家,可是也猜不透這聖手劉到底是何人。
劉先生看到凌珺玥前來,自然喜上眉梢,讓下人好生招待了。
凌珺玥移步來到劉先生所言的亭臺邊,亭子鄰水,四周環境雅緻,若是在月華如水的夏夜自然美不勝收。
“請問先生想寫染什麼上去?”
“有勞小姐了。
”
劉先生這甩手掌櫃的做派讓凌珺玥哭笑不得,幾番推辭後,凌珺玥還是被委以重任。
正一籌莫展之際,她轉身看見亭旁的梅樹,遂想到了什麼,笑逐顏開,問:“不知這兩句可合老先生心意。”
“請講。”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凌珺玥又是一番懺悔,她又一次借了別人的詩句來幫自己過難過了,但她絕對不擔心被後世人看到,因爲這個大禮王朝在浩淼的宇宙中未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亭子這對聯更不必說。
“好,好對,格調高雅,詞句清麗,老夫喜歡的很啊!”
衆人都拍手稱讚,凌珺玥卻慚愧的要命,穿來這裡卻靠抄襲他人贏得讚譽,真是罪過啊!
凌珺玥接過一管筆,向瓦盆中蘸了墨,在衆目睽睽下,寫就上聯“疏影橫斜水清淺”,剛站穩,準備寫下聯,就聽得從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姨父,姨母,三郎來了。”
凌珺玥心裡一緊,這聲音怎的這樣熟悉。
驀地轉身,卻看見一綠衣男子風度翩翩而來,只這一眼,就讓凌珺玥面龐頓時多了兩朵紅暈,巧與不巧,這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顧文陽。
凌珺玥暗忖“他怎的來這裡?”
劉先生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三郎來此,此乃天意啊,我請凌家小姐來寫染,不曾想三郎也來了,小姐不知,我這外甥三郎也是書名大盛啊!”
“玥娘,這麼巧啊!”顧文陽又驚又喜,自那日與這玥娘別了後,他夜不成寐,眼裡,耳裡,心裡都有玥娘在的,不曾想今日竟偶然在此相遇,不是姨夫所說的天意是什麼呢!
凌珺玥笑着失禮後,心想:“這劉先生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有書名大盛的外甥,爲什麼將她找來,難不成是想讓她丟臉不成!”
劉先生哈哈大笑說:“三郎看這上聯,這是淩小姐所寫。
”
顧文陽看見那上聯後,拍手說:“妙,妙!”
凌珺玥卻想笑,不曾想他堂堂男兒身瞬間變成了貓了,卻沒有笑作,只在心裡笑了。
“過獎了。”
“還請小姐趕緊寫完罷了。”
劉先生趕緊上來阻止說:“老夫認爲不然,三郎慣寫顏字,老夫想這下聯就有三郎寫染可好。”
衆人皆驚,這一副對子出自兩人之手,還是頭一次聽說。
劉夫人上前拉了劉先生到一邊去,低聲說:“你老糊塗,這一副對子出自兩人之手,豈不兩樣?”
“婦道人家,見識短淺,我有意撮合凌家小姐與三郎,這對子只是情媒罷了。”劉先生說。
“啊?”
“休得多言!”
劉夫人果不多言。
“姨父,我覺不妥,如若易筆,這字乃作兩種意境,豈不毀了小姐先前絕妙筆法。”
劉先生哈哈大笑說:“毀於不毀還在兩說,三郎速速寫了就是。”
顧文陽推辭不過,面帶愧色從凌珺玥手中接過那管筆,問:“不知這下聯要寫什麼?”
凌珺玥趕緊回了:“暗香浮動月黃昏”。
顧文陽轉身再看上聯說:“好對啊!”
然後在瓦盆中佔了墨,揮毫立就。
衆人再看着楹聯的時候,真真吃了一驚,只見上聯下聯仿若一人寫就。
劉先生拍手大笑,“哈哈……這楹聯本事出自兩人之手,如今看來卻如同出自一人之手,世上竟有如此美事啊,妙哉!”
凌珺玥心中高興的不得了,顧文陽也開心不迭,都沒想到二人竟是如此默契。
凌珺玥推辭家中有要事處理,跟劉先生趕緊告別,劉先生惋惜留她不得,只好說改日再去答謝,也有了再見面的由頭,劉先生讓顧文陽送她一程,凌珺玥樂意與他同行,只是稍作婉拒,一切都隨了他。
顧文陽滿心歡喜,他心中只有千言萬語要與她傾訴,這下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她在車上,他騎馬伴在一旁,徐徐前行。
凌珺玥輕撩小簾,只見春風撩着他額前幾縷頭髮,只這一眼就讓她臉紅了。
顧文陽自覺在不說話,就又錯過機會了,趕忙先問:“離別數日,玥娘過的可好。”
“嗯,一切安好!”
“那就好,自從那日一別,我一直在京城,因爲要參加今年的殿試,所以鮮少外出。”
凌珺玥心裡吃了一驚,殿試?他說要參加殿試,顧文陽乃將門之後怎的不做統兵打仗之將軍,要作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