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假惺惺!都叫人家傷成這樣了還想着有錢就能擺平呀,真是看不懂現在的富人 特別是像這種蛇蠍美人!長得好看是真沒用,心腸真毒!”
齊雅寧因爲小子用出手幫忙的這一招去來博得雷炎郗對於自己的好感,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網絡上竟然會一夜之間出現這麼多罵名。
在之後的很長時間之內,齊雅寧都沒有再從她的別墅裡面出來過,這一舉動倒是讓顧絲曼那邊的生活平靜了許多。
一個星期之後,顧絲曼但身子也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她在一天下午的時候,看着坐在自己旁邊正在爲她削蘋果的雷炎郗,輕聲的問道:“我能和你永遠都在一起嗎?去到一個誰都不知道我們的地方。”
雷炎郗聞言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深深的看着一臉認真神情的顧絲曼。
半晌之後,雷炎郗忽然笑了起來,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倒像是給他布了一層光輝。
雷炎郗的笑容不像是杜文輝的那種溫柔而雅,相比而言雷炎郗的更爲之張狂一些。
雷炎郗將那個蘋果像往常一樣切成小塊放在碗裡,然後將其中的一個喂進了顧絲曼的嘴巴里面。
“榮幸之至,女士。”
但是好景不長,雷炎郗與顧絲曼剛剛在病房裡面私定了終身,還沒有另外許久,雷國生打電話就打了過來。
雷炎郗原本柔和的面龐瞬間變得僵硬無比,他站起身來神情冰冷的將電話接通,衝着顧絲曼點了點頭之後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之後,雷炎郗有些冷淡的開口說道:“找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面傳來的是雷國生低沉而富有威嚴的嗓音,但是他與雷炎郗並不是談話,而是直接採用了威脅的形式。
“逆子,如果你現在還是清醒的話就快點給我回到公司裡面來,被一個女人迷惑成這個樣子,真是丟我的臉!”
雷炎郗的拳頭捏的緊緊的,他冷着語氣反駁道:“我不需要你來管,再過一陣子,我和顧絲曼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雷炎郗都已經準備好了聽雷國生從電話的那一頭髮出的呵斥聲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雷國生竟然低沉的笑了起來。
那彷彿是大軍壓境版的壓迫感陣陣而來,惹得雷炎郗都十分不自在的加深了皺眉的鴻溝。
“如果選擇這個事情,看你 不過如果你違揹我的意思,那我可就不能保證,我會對那個迷惑你的女人做什麼事情了,因爲我相信你不會再想見到我的手段。”
也不管雷炎郗這邊的反應如何,雷國生在那一旁率先掛斷了電話。
聽着因爲電話的佔線而發出的嘟嘟聲,雷炎郗的心裡面就好像是什麼弦崩斷了一樣,他猛地將拳頭砸在了牆壁上。
瞬間那脆弱的手掌皮開肉綻,一條十分惹眼的紅色順着他的手掌緩緩的流了下來,但雷炎郗就像是絲毫沒有察覺似的,垂着頭緊閉着雙眼。
就在雷炎郗離開了病房還沒有多久,齊雅寧就帶着一張寬大的帽子出現在了顧絲曼的病房門口,並且在顧絲曼警惕的目光之中,緩緩的來到病牀前坐着。
“首先我要對我之前做的事情對你道一聲歉,之後,我覺得有一些事情需要通知你。我和炎郗已經定下來了,而且就在剛剛,也已經對外宣佈了。你瞧,炎郗就是去忙我們婚禮的事情去了。”
齊雅寧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她的眼眸之中承載着的是濃濃的惡意,鮮紅的指甲在飽滿的紅脣上輕輕的點了兩下,意味深長的看着顧絲曼。
顧絲曼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她瞪着眼睛十分抗拒的對齊雅寧說道:“你最好自己離去,還有我不會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
不知道是顧絲曼哪一句話惹中了齊雅寧的笑點,她竟然癡癡地笑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才十分惋惜地搖着頭。
齊雅寧伸出自己的手在顧絲曼已經解下了繃帶的首相輕輕地撫摸着,這期間還伴隨着顧絲曼對於齊雅寧下意識的警惕心。
“你真是太天真了,那天真的我都有些不忍心再繼續說下去了。你瞧,炎郗是不是不在?因爲他是給我區舉辦婚禮的呀,這個電話也肯定是關於婚禮的佈置事項嘍。哈,真是傻的天真呀。”
齊雅寧話說到這裡就點到即止,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顧絲曼,自己拎着包包,悄悄然的就離開了醫院裡面。
顧絲曼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病牀上,正巧從門口路過的一對情侶,他們的聲音傳到了顧絲曼大耳朵裡面。
“親愛的,謝謝你,這麼長時間陪着我,你看我旁邊病牀的那個女人作爲她的丈夫拋棄了,而且還是在住院期間呢。”
顧絲曼越聽心裡越發的慌張,他將自己慢慢的蜷縮成一團,他覺得雷炎郗還有可能是不要她了。
當雷炎郗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顧絲曼正坐在病牀上,一言不發的看着手機,整個人的周身都散發着一種名爲孤寂的氣氛。
當顧絲曼發現了雷炎郗回來了之後,他緩緩的擡起了自己的頭,用那一雙滿含悲傷的眼眸看着雷炎郗說道:“你是不是已經不要我了,你和齊雅寧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炎郗剛想解釋,卻發現顧絲曼拿着正顯示着新聞的頁面,對着自己,上面的幾個大字正印着:雷氏集團繼承人雷炎郗先生與上流社會名媛齊雅寧小姐結婚日期定下!
僅僅一個頁面,就讓雷炎郗百口莫辯,因爲這上面說的是雷國生親口對着媒體宣佈的,總該不會有錯。
“你看見這個新聞了嗎?你還準備怎麼和我解釋,這上面明明白白寫着的,難道不是你嗎?”
雷炎郗看着顧絲曼漸漸紅起來的眼眸,聲音中還隱隱帶着嘶啞哭腔,這一件件她在一起讓他的心中就像是被鈍刀子割着一樣,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解釋清楚。
深夜時分,顧絲曼一個人蜷縮在病房裡面,他的腦袋裡面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要自己一個人遠走高飛,徹底離開這周圍的煩心事。
但是最後所有的思緒全部都在想起了還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的母親而留了下來,顧絲曼在心裡暗暗的想着:她不可以離開這裡,就算是多艱難也不行,不然她昏迷不醒的母親就沒有人贍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