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雨澤朝他們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小護士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胡畔不知道躺在病牀上的人是誰,只知道這裡的豪華程度像五星級酒店一樣,根本不像是病房,所以躺在這裡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胡畔隱約的覺得,躺在牀上的人似乎長得和皇甫雨澤有些相像。
難道是?
皇甫雨澤抓着胡畔的手,二人來到牀前,皇甫雨澤看着那個人的時候,眼睛中充滿了哀傷與複雜。
“爸爸,我帶着您的兒媳婦來看你了。我從未帶過任何一個女人來看你,她是第一個,她叫胡畔。爸爸,她是個好女孩,兒子覺得,兒子愛上她了。”
皇甫雨澤這麼想着,但是他沒有說出口,他緊緊的握起了那個人的手,眼睛裡泛出點點的淚光。
“姐姐,叫爸爸!”
胡畔正在吶着悶呢,突然聽到皇甫雨澤這麼說,她禁不住的一愣。
“什麼?”
皇甫雨澤看着那個人如白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無奈又憂傷的說道。
“這是我的父親,皇甫乃凌。”
胡畔聽到皇甫雨澤這麼說,她更加覺得吃驚。
她沒想到皇甫乃凌病得這麼厲害,同時她的心裡竟涌上深深的擔憂:如果皇甫乃凌就這麼一直躺在這裡,或者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那麼皇甫雨澤的處境,便會如水深火熱一般。
“爸,爸爸。”
胡畔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一聲。
皇甫雨澤擦了擦眼角的淚,輕輕的說道。
“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我,這一點我和姐姐很像。不同的是,爸爸一直疼愛我,即使他們都罵我傻,都叫我白癡,笨蛋,可是爸爸還是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的嫌棄我,他在外面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一看到我,就會笑得很燦爛。我記得爸爸曾說過,這個世界上他最愛的人,就是我的媽媽。姐姐,叛叔叔是不是也愛你的媽媽?”
胡畔彷彿受到了皇甫雨澤低落情緒的感染,聽到他這麼問,她的心情也沉重起來。
胡畔跌坐在地上,靠在牀邊,低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