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感覺,嚇得小姑娘渾身顫抖,差點的暈了過去。
“哎,提醒一下,別抖了,這萬一的一個不好,劃破了可和我沒什麼關係……”
龍華輝,簡情深,江浩民,於君皓,熊大,臉色都是不變,小月兒有點的害怕,龍華輝擡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哪兒見過這麼鮮血淋漓的畫面。
幾個人面無表情的看着羅剎行兇,沒有人感覺有什麼不妥,似乎,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其實,這樣的逼供,本來就是最簡單最粗暴的。若不是這些人不過是下人,他們的手段,絕對不是這麼的溫柔。
雖然他們也很着急,但他們的目標是救人,不是殺人 。
“這麼多人,我真不信就不知道這宅子哪兒還有藏人的地方?”羅剎冷笑着,在他們的眼中,與惡魔一樣。
“我……?我真的不知道……”
小姑娘嚇得腿都顫抖了,她可憐兮兮的看着衆人,哭泣道:
“你們知道嗎?知道快說啊,我……我才十七歲啊,我不要毀容,我不要啊,啊……”
臉上一痛,這姑娘感覺自己這一輩子完蛋了,直接的暈了過去。
而她的臉上,的確是有血,不過不多,很少,估計也就只有一個不到一釐米的小口子。
而羅剎,看着已經暈過去的小丫頭,不屑的撇撇嘴,直接的挪動腳步,到下一個。
緊接着的一個,是個中年漢子,漢子看到羅剎手裡的匕首,嚇得渾身哆嗦,他乾脆的咕咚一聲,在羅剎匕首過來之前,直接的暈了過去。
那聲音,可不小,衆人都爲他感到頭疼。
羅剎的嘴角殘忍的一勾,在漢子的身邊停了一下,繼續前行。
下一個還是個男人,也是中年的,他看到前面的一個暈倒管用,直接的也咕咚一聲暈了過去。
當然,聲音也很大,頭疼啊。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做法,卻是讓衆人眼前一亮。
原來這樣也行?直接的暈倒,就算是頭疼一點,可……好歹的不會破相啊!只要不挨刀子,他們可以忍受別的。
只是,衆人還沒高興完,羅剎卻停了下來,他蹲到兩個暈倒的人中間,頭轉了轉,冷冷的一笑。
“啊……”
“啊……”?兩聲痛呼幾乎同時響起,兩個人都痛的坐了起來,手緊緊地捂着大腿,而他們捂着的地方,鮮血咕嘟咕嘟的冒着。
速度真快,他們甚至都沒看到羅剎如何出手的。
似乎,羅剎根本就沒動過。
連着四個人受傷,衆人都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長的不錯,但就是惡魔。
你不說,不知道,也沒問題,他不逼着你說,但這一人一刀下來,衆人能全部都咬牙撐得住嗎?
而且,誰說他只逼問一次?這一輪過去,誰知道他會做什麼?會不會接着再來一輪?
“我……我說……”
一個沒有被匕首刺過的女人舉了舉手,她的年齡不小了,五十多歲了,她不想受傷。
“嗯?”羅剎挑挑眉,冰冷的眼光看向她。
“下午的時候,大小姐是回來過,她的保鏢曾經出來拿了一杯冰水……”
那個大嬸不安的低着頭,顫抖的道:
“後來,她還出來了一次,不過大小姐的脖子受傷了,她不讓我們靠近這房裡,當時看到的人應該不多……”
大嬸看向管家,管家似乎也知道瞞不住了,他捂着臉想要裝死,只是羅剎的眼神讓他受不了
“中午大小姐吩咐,今天不要接近大廳……讓我給他們放假,我也沒主意,不過,我下午沒看到過大小姐……”
管家感覺自己很冤枉,因爲他真的沒見過大小姐。
而且,於君皓也來看過,並沒有大小姐的影子,故而他以爲大小姐根本的不在。
“那這可有什麼密室?”
從他們的話中,可以肯定傅文秀是來過的,但在不在這裡,就不知道了。
“我……?有……不過我們都進不去……”管家終於鬆口,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
管家捂着受傷的臉蛋領着衆人到了傅文秀的臥室:
“這裡有一個機關能打開個樓梯,可以直通上面,只是,機關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上面有什麼?”於君皓冷聲問道。?
“是一個臥室,和下面的佈置差不多,有時候我要去打掃一下,別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的……”
房間裡有機關?
衆人分頭尋找,不過,於君皓的心裡卻是更加懷疑,這真的是傅文秀弄的嗎?
一個普通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有這麼複雜的做事方法?
或者,他們真的小瞧了這個女人。
衆人找了一遍,幾乎每一個縫隙都不錯過,但卻依然沒收穫。
似乎,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這根本沒什麼機關。
這樣不行,於君皓掃了琳娜和羅剎一眼,沉聲道:
“從外面看看……”
琳娜和羅剎急忙跑出去,到車裡取來工具,於君皓也裝備上,跟着他們一起上去。
只不過熊大他們,因爲工具不夠,就在下面乾等着。
簡情深留在臥室守着,龍華輝他們都在外面。
至於傅家的下人,則在大廳裡,雖然沒人看守,他們都自覺的一動也不敢動。
剛剛的人太恐怖了,他們被嚇得連逃走的心都沒有。
只是,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也不知道大小姐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麼的生氣?
傅文麗不住的嗚嗚嗚着,想讓他們給她鬆綁,可衆人怎麼敢呢?面對傅文麗惡狠狠的眼神,他們只能當做不知道。
他們是打工賺錢的,這差點的命都沒了,這個傅家,誰還敢呆着啊。
明天要趕緊的辭職走人,太恐怖了
此時,有這個心思的可不止一個人。
當然,這其中最慘的便是受傷的人,他們想趕緊的找人看看,包紮一下,但……那些人沒發話,沒人敢動啊。
兩個漢子死死的壓着腿,痛不痛的倒是其次了,希望少流點血,別失血過多死了就好。?
於君皓已經很久沒做這樣的事了,已經幾年了,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