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心情很沉重,其實她心裡早就清楚了,若是有解決的辦法,舅舅早就用了。
是舅舅救了平平,他比自己,更關心平平的身體。
“恩。”
“那個幻心石,幻心草,還有回魂花是什麼東西?”
她學習的東西,還是太少了,居然都沒有聽到過。
“幻心石,是一種很特殊的寶石。寶石是白色的,幾乎透明,而寶石的中間,如人的心臟一樣,是一顆血紅的,心臟樣的物質,而且,那物質是動的,就如我們人類跳動的心臟一樣。”
這麼奇怪的寶石?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嗎?
安妮感覺如同做夢,太玄幻了。
她知道所謂的玉石,還有好的玉石裡面是有東西,那是所謂的水頭,可這樣的,甚至會跳動的,卻是從未聽說過。
至於另外的兩種,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安妮甚至懷疑,是不是菲戈沒有辦法故意這麼說的。
“舅舅,有個問題我不明白,如今我們已經研究成功了自體克隆,而且也做過手術了,平平的情況,是不是也可以?”
哪兒不行換哪兒啊。而且,自己身體克隆的,也不會有什麼排異反應的。
“平平暫時是不能手術的。不過,我們也有準備。到時候萬一的不能控制了,我們就只能試試了。”
因爲沒多長時間了,也我們什麼辦法,所以手術試試。
但現在,顯然是不能做的,因爲平平應該還有五年的時間。
“好吧,我會爭取找到那東西的。”
幻心石?以前的時候既然有一個,那以後肯定的也能遇到。
或者,在什麼地方就有。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我一直在找人打聽幻心石,不過,卻沒有消息。”
似乎知道安妮在想什麼,古紫堯嘆了一聲:“至於另外的兩種,我翻遍了一些古代的典籍,倒是真的有看到過記載,只是……”
“有記載?那就應該可以找到啊。”
安妮激動的說着,不過,她忽然感覺不對:“舅舅,不是剛剛的時候,那個菲戈才說了這個法子了嗎?難道你早就知道,所以提前查好了資料?”
奇怪啊。
“這個法子,不是菲戈自己想到的,我也知道,只是,這東西根本的沒有。所以,從來都沒有人嘗試過。安妮,你明白這裡面的意思嗎?”
沒有人嘗試過?
那意思你見到是,就算是他們最後真的找到了那些東西,平平依然可能會?
安妮好恨自己。
若是她夠強,她也本事,有辦法,當時的平平,怎麼會受到這麼厲害的傷害?
“應該問題不大。”
“那你剛剛說的,那些的古籍上說的,在哪兒纔有另外的兩種?”
安妮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
不管怎麼樣,她總要弄到東西試試。
平平那個的可愛,她可不許她的孩子出事。
“古墓。”
“古墓?”
這一次,不只是安妮,就是於君皓也驚訝的瞪大眼睛:“舅舅,這個怎麼說?”
“幻心草和回魂花,都喜歡在極爲陰寒的地生長,而且,他們是……人的屍體上長出來的東西,屍體的要求,最少的千年以上。可如今哪兒有那樣的沒有開發過的古墓?”
安妮汗顏。
一般的,估計不用一百年,人的屍體就差不多的沒了。
而那些的保存千年以上的屍體,也沒有誰奢侈的用來養草啊。
安妮感覺悲劇了,這也太(變biàn)態了吧,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找的到。
當然,他說的屍體,並不是只說的人,但動物的,應該也沒有千年以上的吧?
怪不得舅舅說,幾乎是沒什麼希望呢?
“不過,我們有五年的時間,而且那個菲戈,他也不敢偷懶,只要他研究,總會有辦法的。”
安妮點點頭,無奈的嘆道:“似乎是呢?”
他們在古家住了一天,第二天,古家安排來催眠師,意圖幫安妮恢復記憶,只是,白忙了半天,可惜安妮什麼也沒想起來。
古紫堯再次個安妮做來個腦部的掃描,發現的確是沒有血塊的,她的失憶,很是讓人……吃驚。
“青青?”
再次的看到古紫月,她的媽媽,安妮的眼睛淚汪汪的,想不到,一年多的功夫,他們差點的天人永隔。
“你……”
古紫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安妮這一次,沒有易容,直接的用現在的樣子。
雖然換了一個容貌,但古紫月依然第一眼就認出了她的女兒。
這一段時間,她已經知道了後面的事情,雖然心裡着急,但知道青青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媽媽。”
“青青,你受苦了。”
古紫月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雖然安妮換了個容貌,但也不是她想的。
“媽媽,我很好。”
苦嗎?已經過去了,那個時候,因爲什麼也不知道,反而的也不感覺怎麼苦了。
“痛嗎?”
柔柔的撫.摸着安妮的臉蛋,她恨不得,自己替安妮受罪呢。
只是,女兒出事的時候,最無助的時候,她卻在睡覺。
“不痛。”
“媽媽,你不知道,薰姨居然也有女兒呢?”
安妮不確定古紫月知道不。
“真的?”果然,古紫月居然不知道,她詫異極了。
“恩,他的丈夫,爲了圓她的母親夢,找人代孕的。”
安妮把最近的事說了一遍,包括小潔和許颯的病情。
還有薰姨和許颯的故事,古紫月聽了也是感慨萬千。
“唉,他們最後能在一起,冰釋前嫌,也是不錯了。”
是啊,薰姨和許颯之間,雖然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但最後,他們也是和好了,只要許颯接受了手術,恢復了,他們的以後,定然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而且,他們之間有個小潔,一家人,肯定的幸福。
但媽媽卻……
安妮忽然想到江浩民說的,傅長明,現在也得了重病呢?
“媽媽,你知道嗎?現在A市有個人,居然和我一樣的容貌。和以前的我一樣,你說那個人,會是誰呢?”
安妮說起了柳美清,也把柳美清和於家的事說了,當然是儘量的簡單點。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敢在於家出現,那個人,以前的時候,肯定是認識你的,甚至熟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