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看見舒童一臉失落的樣子就覺得很爽,自己就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走到柳品文的身邊挽着他的手臂,驕傲的對舒童揚了揚下巴。
“我和文哥馬上就要結婚了,到時候還要請姐姐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舒糖看着舒童震驚的樣子就覺得很解氣。
舒童聽到舒糖的話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想用手拉拉柳品文尋求問題的真相,但是她的書還沒有碰到柳品文就被舒糖打開了,柳品文只是看着,但是卻沒有說任何解釋的話。
舒童看着舒糖洋洋得意的樣子,覺得很是不能接受,“你憑什麼和文哥結婚?你算什麼,小三嗎?”說完就輕蔑的笑了一下。
舒糖被舒童的小三氣得不行,這就是她最怕別人說的話,因爲自己的母親就是小三,現在自己又從舒童的手上搶到了柳品文,自然也是小三,雖然是事實,但卻是不想承認的。
“誰是小三,你說誰呢?我和文哥是真心相愛的!”舒糖覺得還不解氣又補充了一句,“文哥說你沒情趣,怎麼會喜歡你!”說完更是挽緊了柳品文的手,生怕被誰搶走一樣,殊不知這也是沒有安全感的一種表現。
舒童聽見舒糖的這句“真愛”就覺得有些好笑,從小到大,她哪次不是這樣,只要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她就會搶,而且每次打的名義都是“自己是真心喜歡的”,而舒宏達就會以舒童是姐姐的名義勸她把東西給舒糖。
舒童還能想起最後那一次,她曾經脖子上一直掛着一個母親爲自己求的護身符,那也是母親在舒家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她一直都好好珍藏着
但是舒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就和舒宏達說她也想要那個護身符,甚至她的那個不要臉的媽媽謝秋琳也在旁邊勸說。
“你看,糖糖身體這麼弱,是應該需要護身符保護的,童童不同呀,童童身體一直都這麼好,也不需要那個護身符,放在她身上也沒什麼用,倒不如給了糖糖吧。”謝秋琳一貫不喜
歡舒童的母親,她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當然是儘早毀掉最好。
舒宏達就這樣聽信了他們母女兩個的話,在飯桌上要求舒童把護身符交給舒糖,舒童自然是不會願意的,但是年幼的她根本沒有辦法抵抗,護身符最後還是出現在了舒糖的脖子上。
舒童也求過舒宏達,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她的想法,餐桌上都是他們一家人的笑聲,只有自己是孤獨的存在,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舒宏達徹底失望了。
“你這個護身符其實也沒什麼用,還破破的,髒髒的,我已經衝進馬桶裡面扔掉了。”舒糖站在臺階上面對舒童說,她其實根本不在意那個護身符,只不過是不想舒童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而已。
“你……”舒童氣得說不出話,那可是母親留給自己的唯一一件東西了,她居然這麼輕巧的就說她扔掉了,她不是喜歡嗎?她不是應該好好愛護嗎?
舒童很後悔自己那時候爲什麼沒有再抵抗一下,不然母親的東西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她想哭,看到舒糖笑意盈盈的臉,只覺得一個人怎麼可以可惡到這種份上,既然這樣,那就消失吧!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就把舒糖從樓梯上面推了下去,舒糖的哭泣聲,保姆的喊叫聲在舒童的眼裡都是那樣的暢快自由,她只覺得所有傷害自己和母親的人都應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因爲那次事件,舒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永不能磨滅的疤痕,所以現在無論怎樣變換造型,她都是不變的劉海就是因爲她想遮掉那個疤痕。
但是舒童覺得其實舒糖根本不是留下疤痕那麼簡單,她應該是傷到了腦子,不然爲什麼在那之後總是做很多愚蠢的事情!
舒童因爲那件事情被舒宏達送到了蘇黎世,再也沒有了回家的機會,雖然據舒宏達說是每月都會有生活費打進卡里面,但其實早已經被舒糖母女截下,她們怎麼會讓舒童好過。
舒童在國外的那幾年日子,雖說又要打工
又要學習,但是因爲有了柳品文精神上面的支持,她還是頑強的撐了下來,知道舒宏達說願意讓他們兩個訂婚,但是沒想到那卻是個騙局。
舒童想那時候的柳品文啊,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會願意聽自己嘮叨每天的生活,即使那時候國內正是凌晨時分,會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
還記得他曾經許諾自己會給自己美好的生活,不會再像在國外一樣辛苦,會給她一個家,一個幸福健全的家庭,他會給自己一個依靠。
但是沒想到一切都變了,其實自己早該想到的,回國前一年,他對自己的電話就已經變得敷衍,不是要工作,就是已經困了,那時候的自己還單純的以爲他真的只是很忙而已,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出軌,而且那個女人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舒童失望的看着柳品文,想開口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還是柳品文先問,“你還好嗎?”其實他挺捨不得舒童的,但是旁邊有舒糖在,自己有責任在,根本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舒童聽見這句話就瞬間淚崩了,“我還好嗎?我怎麼會好!你說我怎麼會好!”“我在國外那麼辛苦的生活着,每天期盼的不就是和你的電話,就算回國的,我也是想着要怎樣回到你的身邊!可是你呢……”舒童越說越激動。
“可是你是怎樣做的,你居然和舒糖在一起,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討厭她!她的媽媽是小三,她自己也是小三!”舒童只覺得自己委屈到不行,自己努力這麼久到底是爲了什麼!
“童童……”柳品文還想開口,但是卻被舒童截斷了話,“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明明說要給我幸福的生活,可是你現在卻在帶着別的女人在這裡買戒指,你這個騙子!”
“你說,你們是真愛,那我算什麼?我們那麼多年算什麼,都是假的嗎?柳品文,你真虛僞!”舒童說到後面竟然越來越認清柳品文是個怎樣的人,只覺得自己以前應該是瞎了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