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這個房子可能也要賣掉。”舒宏達繼續堅毅的說。他已經決定了,自己現在只能這樣才能總之前的大坑裡面出來,但是損失,也只能自己承擔。否則繼續拖下去,自己的損失只會越來越慘重。
“什麼!那我們住哪裡!”舒糖大聲的喊道。她覺得自從上次和柳品文在商場挑選戒指碰到舒童以後,自己的生活就沒有順利過。
“我會想辦法去找一個出租房。你們也收拾一下行李。值錢的,能賣的都賣了吧。像你們的那天名牌包,可以賣了。好補貼家用。”舒宏達見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這個模樣,也不吃驚。他知道過慣了奢華生活的她們肯定不能接受這樣的改變。
“賣掉?不要!包包就像是我的衣服!我怎麼能賣掉呢!沒有它們我怎麼出門怎麼上街!”謝秋琳也不能答應。那些包很多都是限量版,現在有錢也買不到。她自己都捨不得背,只在高檔活動的時候偶爾背過幾次。
她怎麼可能允許這些包包就被賣掉呢。那她的尊嚴怎麼辦,她的臉面怎麼辦!“老公老公,你去求求獨孤言吧。他那麼有錢,肯定可以幫助我們的!”謝秋琳眼淚嘩嘩的往舒宏達身上撲。
她不想一夜之間自己就從高高再上的夫人變成了一個黃臉婆。“這就是我求過他的結果!否則,我們連命都沒了!你們知不知道!”舒宏達其實也能理解她們現在的行爲。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什麼!你有好好的求他嗎?我們做了什麼!會連命都沒有呢!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這樣,我也去求。畢竟是我們的親家,總會幫幫我們的!”謝秋琳歇斯底里的說着。
“對啊對啊。我也去我也去!我也去求獨孤言!我們一起去求!”舒糖也撲了過來,和謝秋琳一起撲在了舒宏達的身邊,一邊哭一邊喊。
“沒錯,我們一起去。糖糖這麼好看,獨
孤言肯定也會喜歡她的。讓糖糖陪陪獨孤言也可以啊。總有什麼辦法的!”謝秋琳也惶恐日後的生活,開始說起了胡話。
舒糖聽謝秋琳這麼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也附和道。“對!我的姿色怎麼說也在舒童之上,獨孤言能喜歡舒童,肯定也會喜歡我的!我可以,我可以和他……”舒糖還沒有說完,就被舒宏達打斷。
“夠了!你們兩個說什麼胡話!啊!你!是不是一個母親啊!居然能讓女兒去做這種事情!”舒宏達被氣得紅了臉,但是情緒並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激動。一起生活了這麼久,這母女倆是怎樣的人他自己也清楚。
現在的舒宏達也有些懷念以前和舒童的母親奮鬥的日子。那時候的他們日子雖然沒有現在過的好,但也幸福。每天都爲了公司奮鬥,從來沒有過現在謝秋琳這樣的歇斯底里。
“那……那你去求求舒童怎麼樣!她畢竟是你的女兒啊!肯定會願意幫你的!只要她肯幫你,憑藉她和獨孤言的關係,一定可以讓我們的公司起死回生的!”謝秋琳聽舒宏達這麼說,開始了病急亂投醫,又把對象轉移成了舒童。
“對啊對啊。怎麼說也是我們舒家的人啊!你去求求她,她肯定會幫我們的!”舒糖也附和着說。
雖然她還是很討厭舒童,可是現在的情況,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去求她了。只要能讓自己的日子恢復往昔,她纔不管求的是誰呢。
“舒童?你們還有臉說舒童?要不是你們當初那麼對舒童,現在獨孤言也會對我們留些情面!”一說到這個舒宏達也是來氣,也後悔自己怎麼就不對自己的女兒留些情面。愣是讓這兩個女人合夥欺負她。
不然現在,只要舒童還能對自己家有一些情分,她也可以在獨孤言的面前爲自己說上幾句好話。現在的獨孤言對舒童可是寵的不得了的。
“可是她終究是你的女兒
啊。血濃於水,血緣關係在這裡,她不會對我們放任不管的。老公老公,你去求求她好不好!哪怕跪下來,求求她!”謝秋琳也不在乎往日的什麼臉面什麼尊嚴的。
“夠了!舒童我是不會去求的。不是說我不願意或者礙於面子。我白手起家的公司,我能宣佈破產,也只能說明我真的什麼辦法都想盡了!我也知道求舒童的話可能會產生什麼後果。幫我們不可能,搞不好連命都會沒有!”
舒宏達坐在沙發上內心悲涼。這兩個人女人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了,你們哭完自己收拾一下。然後把必需品也打包打包。我儘量早點處理好公司的事情。然後找個出租屋。”
“媽!怎麼辦啊!”舒糖看見舒宏達從沙發上離開的背影,和謝秋琳抱頭痛哭!
“嘭!”舒家的門被關上了,這意味着舒宏達出門處理事情去了。舒糖和謝秋琳哭啊哭,哭的都要岔氣了。
兩個人哭累了,默默的坐在地上,拉着手。謝秋琳擡起頭,看了看這個富麗堂皇的家,水晶的燈罩,華麗的大理石……她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只是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纔有了今天的位置。
謝秋琳也認爲竟然舒宏達都沒有辦法,那估計自己確實是要走下坡路了。她握了握舒糖的手說道:“算了,糖糖。我們就聽你爸的吧。去收拾收拾。”謝秋琳說完以後卻見舒糖沒有迴應,便轉頭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舒糖的情緒和謝秋琳完全相反,舒糖想到的不是算了。而是要報仇。
她篤定的認爲這一切肯定都和舒童有關係,當初在商場碰見她和她大吵一架以後,自己先是沒了孩子,又是被柳品文拋棄。好像沒有一件事情是順風順水的。就算利用了柳母去對付舒童,利用了獨孤言去除掉柳品文。
卻好像沒有哪件事情是成功的。想到這裡,她的憤怒就噴涌而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