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施輕舟收起笑容,陰冷的說,“你做夢也沒想到我會逃脫你的魔掌吧?你做夢也沒想到我們還會以這種方式通話吧?施小玉,我知道你現在派人正四處抓我,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既然從你手裡逃了出來,就再也沒可能重新回到你手裡。”
“施輕舟……”施小玉保持着自己的底氣,“你也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一個親生女兒呢。”
“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要告訴你,你若不停止查我抓我,甚至想要動我的女兒心思,那麼,明天,你的所作所爲將會傳到拓跋銳的耳朵裡,不信,我們走着瞧。”
電話掛上的那一剎那,施小玉整張臉都陰鬱了。
這意思分明是在威脅她。
有用嗎?
她冷笑,沒用,她施小玉還從未被人威脅過,尤其是被施輕舟。
如果選舉拓跋銳繼續當任總統那她會慌亂,但今天結果就要出來了,新一任的總統大選將是她的兒子勝出,施小玉眯眼,心裡暗道:施輕舟,你想給我鬥,從前鬥不過,現在鬥不過,以後也絕對沒可能!
——
晚上七點多鐘,火鍋店內,三個人圍桌而坐。
顧北城林明熙兩口子請客,安小檸吃的歡快。
她最喜歡吃辣,無辣不歡。
“一天搞定男女主角,也只有你有這能耐了。”林明熙舉杯,“來,我敬你一杯。”
安小檸和她碰了一下,“以後劇組的事情你多管管,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沒問題,陛下要爲國家大事繁忙,這等後宮事就交給臣妾代爲處理,陛下請放心。”
“還是愛妃通情達理,今晚翻你的牌子。”
顧北城失笑,“那我是什麼?”
“嗯……太醫太監兩個職位隨便選。”安小檸慢條斯理,“你想當哪個?”
“……”
安小檸邊吃邊說正經事,“我新拜了一個師父,是我原先師父的師姐。”
“那是好事啊。”林明熙笑道,“祝我們的算命大師道行越來越高。”
“師父告訴我,以後親人朋友的命局讓我能少算就少算,泄露天機加上逆天改命會降臨後果在我身上,所以,以後我不能月月都爲你們大家算命了,最起碼不能那麼頻繁了。”
“我理解,我也聽說了,算命之人不能常常給親人朋友算。”顧北城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想讓她因爲算命承擔什麼後果。
“今晚回家我再給你們算一次,下一次就要間隔的時間久一些了,但我儘量一次性給你們看的遠一些。”
“好,你的身體最重要。”顧北城慢慢的說,“因爲你家裡躲過好幾劫了,小檸,一切要在你身體健康爲前提的情況下施展,否則我們也不會心安。”
安小檸微笑,點了點頭。
吃完火鍋,三個人出了火鍋店。
來的時候只開了一輛車,回去的時候自然也是三人同行。
沙發上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安小檸看完二老的生辰八字後說,“爸沒什麼事,近期要少抽菸,你的肺會不舒服,媽最近能不出門還是要堅持不出門,即便想出去透透氣,也要多帶些人一起去。”
聽聞她的話,顧父顧母倒是放下心來了。
安小檸再看林明熙的生辰八字,定定的望着林明熙,一臉嚴肅。
“小檸,你別這樣看我,怪滲人的。”林明熙心裡咯噔一下,“我是不是最近不太平?”
安小檸一言不發,她垂眸看着桌面,在思考着什麼。
似看出了她的斟酌,顧北城說,“小檸,這裡沒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直白白的說出來,我們心裡都有心理準備。”
“一件喜事一件壞事,讓我先說什麼?”
林明熙沉吟一聲說,“先說壞事。”
安小檸認真的說,“壞事就是我這段時間裡沒有看你的八字格局,發現你的命被改了,剛剛改的,徐軍長找回的親生女兒徐白芷就是因爲被改了幾年命,現在在我師父那裡待着,不知道能不能完全被重新改回來,你的我看像是剛被改的,沒幾天。”
林明熙手心冰涼,心瞬間跌到了谷底,嘴脣微張,“那……那小檸,我的還能重新被改回來嗎?”
“現在能,因爲你的剛改沒幾天,看樣子你的生辰八字被要害你的人知道了,對方想利用這個把你往偏路上領,我看你這個被改的格局,如果時間久了還沒被發現,輕則你會瘋癲,就是我們現在說的精神病,重了你會死的。”
“我知道是誰要害我。”林明熙臉色煞白,“我知道是誰,肯定是我姐,我的生辰八字我特意囑咐了爸媽,不讓他們說出去,但是我姐是知道的,一定是她。”
“也有可能是徐優然兩口子,不管怎樣,我先幫你把命改回來,改回來之後,我得向我師父請教如何防止再被改。”安小檸想想有些心悸,如果今晚她沒有想着再給一家人算一算,怕是時間久了,對林明熙就越是不利。
到時候……
什麼後果就會很難說了。
“真是殺千刀的啊,利用這等邪術來害人。”顧母捶胸頓足,“我們家要是沒人懂,真是全家都被害死也沒人知道真相。”
“我現在說一下喜事。”安小檸接着說,“你最近半年內會懷孕的。”
聽她這麼說,顧家四個人真是有喜有憂。
“小檸是真的嗎?”林明熙追問。
“千真萬確,我再看看北城的。”她看了後神色釋然,“近期無事,繼續加強防範小人干預。”
“小檸……”林明熙顯然很害怕,“你能不能給我將命改回來,你說沒幾天,應該會很好改的。”
看她着實受驚了,安小檸點點頭,“我試試,且跟我上來。”
她起身,另外四人跟上。
顧北城的臥室門外,三個人站在門外等着。
安小檸和林明熙則在裡面。
顧母低聲說,“幸虧幸虧小檸今晚發現了啊,不然以後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越想越是害怕。”顧父隱隱擔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改了命,你說這令人恐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