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煙昕兒覺得口乾舌燥,迷迷糊糊睜開眼,登感全身的疼痛,像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她撐起身子,從牀上坐起來,本蓋着的薄毯從她光滑的肌膚上滑下,跟着露出了那圓潤。
意識到涼意,她低頭看着自己的身子,兩眼慢慢瞪大。
光溜溜的身子,渾身青紫的吻痕,就像無數個指頭在上面摁過,這時下體一陣疼痛,讓她徹底驚醒,接着,她腦袋像要爆炸般,喉嚨像吃了石子,一陣哽咽。
她身體一軟,滑跌到了地上,冰涼的木質地板讓她清醒的不能夠再清醒,一層霧氣矇住了她晶瑩的眼,她莫名其妙的失身了,而馬上到來的就是她結婚的日子。
兩條腿不像是自己的,無法從冰涼的地板上站起來,爲什麼,爲什麼,別墅有保安監督,會是誰,這個別墅裡會進來誰?她突然有想死的衝動,她是堅強的,但她不是鐵打的神,這是種恥辱。
直到手機鈴音響起,將她又喚回到了現實,過了半天,纔有些顫抖的接起電話。
“昕兒,”電話那頭是在英國的姑父那痞子般的聲音,“錢怎麼還沒匯過來啊!”
“……”
“要知道你姑母還病着呢,快點拿錢來!”聽到昕兒沒有回答,那邊姑父開始咆哮,他要錢要的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般。
“姑母……她……怎麼了?”她哽咽的喉嚨,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你再不匯錢來,我看她是要死了,哼!”
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那個男人總是這樣要挾她。
她胸口一陣緊縮,握緊着手機,透出骨骼的白。
她知道,他拿到錢會去賭,但還是有部分錢會買藥給姑母,所以她纔會每次聽話的寄錢過去。
姑母……姑母……這個唯一的親人了……
煙昕兒艱難的撐起這個幾乎散了架的身子,如果她死了,如果沒信心了,就是連同將姑母一起帶進了地獄,她不能……還不能夠死……
她還得嫁給……墨君皓,即使對不起他!
蜿蜒崎嶇的小徑後,一幢與綠色植物搭配的和諧完美的古歐式別墅,浪漫與尊貴並存,屹立在不太張揚的這塊德國國家植物園後,竟然是另外一片不凡之景。
穿過有些刺眼的陽光,鏡頭定格在別墅二樓陽臺,那高大英俊的男子身體上,他從上到下只裹了條擋住下半身的白色浴巾,古銅色的皮膚與他手中把玩的GIVENCHY,簡直是剛毅與優雅的完美結合。分明的五官有着雕塑一般的精緻,深刻的黑眸輕眯,思索時眉宇間那股王者的霸氣不韻而生,才28歲的他就擁有着龐大的財團勢力,旗下產業遍佈全世界,他帶着致命的誘惑力,是女人們爲之瘋狂的藝術品——墨君皓!
正在他思索間,手機響了。。。
“您好,墨總,登機時間是今天十一點,飛機票會在稍後送到您手中!”電話那頭是中國墨氏集團的總裁秘書雪米,不管墨君皓在哪個國家,她通常都會將他託付的事情安排的完美。
“嗯!”冷冷的嗯了一聲,收了線。
放下手機,他優雅的轉身,看到牀上還躺着的妙美女人,女人癱軟的躺睡在牀上,因爲一夜的運動,她幾乎有些受不了這樣瘋狂的第一次,但還是沉醉在這個男人的狂野裡。
墨君皓鄙夷的看了一眼,快速的在衣櫃裡拿出西裝,穿好後就出門,出門前向這裡的傭人交代了一聲,就揚長而去。
女人身體他愛,隨處都是女人,但他愛乾淨的女人,就像那個別墅裡養的小鳥兒一樣,飛不出籠子,不食人間煙火,他還等着回去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