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只挪用公款,而且還私下收授回扣,這段時間一直不動他們,也是想着給兩人留個面。畢竟是她父親要保的人,她也就一直忍耐着,沒想兩人居然變本加厲!
她幾次隱晦提示兩人,只要自動請辭,以前的事情她就既往不咎。這兩人倒好,不只裝作沒有聽懂,反而變本加厲,真當她葉雨晴是紙糊的!
既然給了機會抓不住,那麼就不要怪她不見情面!
葉雨晴話音剛落,謝永輝就直接站了起來,怒視着她,“你敢!”
“你們都敢做,我還不敢?”葉雨晴目光冷冷看着他。
“你就不怕寒了所有員工的心?!我們跟着你爹一起打江山的時候,你這個黃毛丫頭還沒有出生!現在就開始卸磨殺驢,吃相也未免太難看了!”李海說完眼神鄙視得看着葉雨晴,神情簡直就是有恃無恐。
仗着她父親以及老資格,兩人就以爲可以高枕無憂了?笑話!也不看看現在公司是誰管着的!
葉雨晴看着他們不急不緩一字一頓道:“你們挪用的公款以及收下的回扣,這些東西只要一公佈,我想其他人巴不得你們滾吧。”
謝永輝和李海對視了一眼,兩人直接起身往會議室門口走去。
“你以爲公司你就可以一手遮天?”謝永輝停住腳步回頭看着葉雨晴,神色惱怒道:“哼,我倒要去問問葉勝天,他教出來的好女兒這樣對我們,他到底還管不管了!”
“就是!”李海怒刷存在感。
葉雨晴神色絲毫未變,對兩人的話語充耳不聞,連象徵性攔一下都賴得行動,這兩個蛀蟲她拔定了!
張倩略帶擔憂看着她,“總經理這兩人這樣去找董事長,你要不要先給董事長打個電話,萬一他們亂說點什麼,對你會很不利。”
“呵。”葉雨晴冷笑一聲,隨後對着張倩安撫道:“兩個跳樑小醜翻不起什麼風浪,正好藉着這個機會,把這兩人給攆出公司。”
正愁沒機會把兩人收拾掉,作死的兩人自動就把把柄送到了她手上。
“都坐吧。”葉雨晴讓其他們坐,自己也坐在了位置上,盛氣凌人的態度收了起來,一臉溫潤對着其他人道:“對於這次的事情你們怎麼看,有什麼好的想法沒有?”
謝永輝和李海兩人簡直沒救了,他們的親戚簡直就跟兩人一個樣,作爲公司員工,一個服務類行業。不說把顧客服務得服服帖帖,不指望他們把顧客當成上帝一樣對待,起碼不能因爲心情不爽就把顧客揍一頓吧。
而且還把人揍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躺着。
他們是嫌公司還不夠雪上加霜嗎?!
公司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他們就這樣開始使勁作死,簡直就是不把公司整垮不甘心。現在事情被媒體報道,整個地產公司都在看他們笑話,事情如果得不到妥善處理,就等着公司解散吧!
大多數民衆都有盲從性,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好,公司名聲肯定臭,以後還想有人去買公司房,簡直比登天還難。
“事情出來的時候,我們公關部就已經上下打點了一番,受傷的是一個七十歲老太,她兒子是在政府部分工作,雖然官職不大,但影響力卻不小。老太第一時間被送到了醫院,還好救治及時,人已經甦醒,不過肋骨被打斷了三根,身上多處淤痕。”尤月皺着眉頭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嘆息了一聲。
尤月一襲紅色連衣裙,身材凹凸有致,整個人散發着成熟女人的嫵媚氣質,她停頓了一會,繼續開口說道。
“就算我們公關部打點了一番,但是效果不佳,打了老太的人是謝永輝的侄子謝賴,警察去抓人的時候,被謝永輝給直接攔住了。更令人棘手的是,謝賴居然把警察也打了一頓,最後也不知道謝永輝用了什麼辦法,警察並沒抓捕謝賴。”
葉雨晴臉色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聽到這裡瞬間冷了下來,謝永輝根本就沒有什麼能耐,他能讓警察把謝賴放了,肯定是用了萬夜和葉氏來壓制警察。
葉雨晴即使涵養再好,也差點罵了娘。
事情發生在下午點,謝永輝給她打電話,她立馬就去了醫院看望老人。見老天沒有了生命安全,她纔回到公司召開會議,事情她也只是聽謝永輝說了說,其中居然被謝永輝隱瞞了那麼細節!
老太是在她們公司買了一套兩居室房子,結果跟家裡麪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換個三居室的。
謝賴因爲包養的一個女人,轉身找了個更好的靠山,面對老太的喋喋不休,他直接就把人打了。所有怨恨發泄在了一個七十歲老天身上,作爲混混的謝賴下手沒輕沒重,直接就把人給打斷了三根肋骨。
要不是老太躲得快,估計不只是三根肋骨了,斷了肋骨已經戳進了肺裡面,老太當時就暈倒在地。
結果謝賴還不依不饒想踹人,整個售樓部裡面,居然沒有一個人阻攔。還是一個剛剛進來的新員工李密,他阻止了謝賴,不然事情還會更加糟糕。
葉雨晴越想越氣,對她父親也有些怨懟,要不父親護着,她早就把毒瘤清除了,那裡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居然利用夜和公司給警察施壓,以此來逃避謝賴的責任,謝永輝你還真是好樣的。下午她趕過去的時候,謝永輝告訴她這老太無理取鬧,而且辱罵員工,所以纔會被員工打,她居然相信了!
好不容易把心緒平復下來,葉雨晴直接拿出電話,撥打了警察局局長劉叔的號碼。
“喂。”渾厚聲音傳了出來。
劉叔跟她們家關係好,不可能沒有她的電話,聽劉叔喊着怒氣和裝作不認識的語氣,葉雨晴無奈嘆了一口,該死的謝永輝,她平順了一下呼吸,“劉叔是我,雨晴。”
“有什麼事嗎?”劉局長在電話另外一邊蹙着眉頭,看在兩家的交情上,他今天已經給了面子,私自徇私枉法了一回,現在找他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