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蘭博基尼停下樹木濃密的街道邊上,譚墨池透過玻璃窗看到溫寧馨小跑出來,他伸手搖下車窗,露出俊美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情頗爲不錯地望着溫寧馨像個小倉鼠,小心翼翼東張西望的小跑過來。
他彎身拉開車門,溫寧馨立即竄進車裡。
她捂着胸口吁了一口氣,“現在出個門都要小心有沒有狗仔跟蹤。”
譚墨池嘴角一直翹着,他伸手撫了撫溫寧馨額前微亂的劉海,聲音多了幾分笑意,“不用怕,周圍的狗仔已經清理掉了。”
對於譚先生的神通廣大,勢力驚人,溫寧馨習以爲常了。
“你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突然過來找我,找我有什麼事嗎?”言歸正轉,她等一會還要拍戲,不能出來太久。
“沒事。正好路過這裡,順便來看一下你。”譚墨池好整以暇地說道。
坐在前面當背景的吳奇嘴角抽搐一下,譚先生說謊眼睛不眨一下,明明是轉了大半個A市,專門跑過來看老婆。
嘁!
譚先生好像越來粘老婆了。
溫寧馨哦了一聲,不解風情地說道:“那看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趙導他們還在等着我回去拍戲。”
譚墨池臉上的笑微僵,垂下眼睥,摩挲着指腹,緩緩地道:“你看起來很疲憊?”
溫寧馨點了一下頭,“嗯,是有點累,早上沒有歇停連拍了五場戲,有點緩不過來。”
譚墨池臉色微沉,語氣略微嚴厲,“你傷剛好,不能太過勞累。看來我需要和趙導談談。”
溫寧馨連忙擺着手,阻止說道:“別別別,這不關趙導的事。因爲我的傷,已經耽誤大家那麼多時間,延遲劇組的進度,《燕北戰》要殺青了,我得趕緊把所有拍完。”
“我知道了,但是不可以再那麼拼,要知道你的病纔剛恢復。”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注意一點,儘量不那麼累。”溫寧馨沒把譚墨池的勸說放在心裡,很敷衍地點了點頭。
譚墨池雙脣抿平,一眼看出溫寧馨一點都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一秒,心裡已經決定時間一到四點,就馬上把人帶回家。
溫寧馨心裡惦記着拍戲,沒心思去注意譚墨池臉上的神情,望着窗外,握着扶把便要推開門,“沒有什麼事,那我去忙了。”
說着,溫寧馨推開車門,卻在一腳剛擡出車門外,細緻柔美的手腕被譚墨池溫厚的手掌握住。
“等一下。”
溫寧馨側臉看着譚墨池,有些不明地挑了挑秀眉。
“還有什麼事?”
譚墨池清冽銳利的雙眸瞥向吳奇,“吳奇,你下車。”
吳奇得令,立即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譚墨池側身白晢修長的手蓋住溫寧馨放在扶把上的小巧柔軟的手,將車門關上。
溫寧馨坐直身,舔一下嘴脣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單獨說?
握在手掌裡的小手滑嫩柔軟,譚墨池愛不捨手的捏了捏,又不輕不重的摩挲着那根珠玉般漂亮的食指頭。
溫寧馨從一開始不習慣譚墨池這種親暱的舉動,到如今已經淡定自然地隨譚墨池親暱的摩挲着她的手。
譚墨池垂下眼眸,長長的指甲一下一下輕輕在溫寧馨的手背上划動,“你今天上頭條,有何感想?”
“屁的感想。”溫寧馨急着回劇組,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反應過來連忙改口,“沒有什麼感想,那些記者吃飽撐着沒事幹,專挑我的刺來說事。”
想着那篇報道言詞上貶低她,還話裡話外暗諷她出軌,溫寧馨心裡越想越窩火。
她清清白白一個黃花……咳,錯了,應該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婦人,兒子雖然那麼大了,但至今也只跟老公親過一次小嘴,拉過幾次手。
偏偏那篇報道說得她像個情場高手,身經百戰,身邊美男繚繞不斷的水性揚花。
她握了握粉拳,咬牙切齒地說道:“別讓我碰到那個叫錄語的記者,碰到了,我非揍他一頓。”
譚墨池劍眉一挑,倏然失笑地道:“好,明天把人領到你面前,讓你揍個高興。”
溫寧馨一愣,隨即訕訕地乾笑,“我只是一時氣話,你不會真的要把人帶到我面前讓我揍吧?”
譚墨池垂下眼眸,輕輕揉捏着溫寧馨一根根柔弱無骨似的手指根,低聲不可置否地道:“我從來不說假話。”
溫寧馨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玩壞了,連忙把手抽回來,抽了抽嘴角,“譚大總裁果然財大氣粗,這次就算了,免得把人揍了,回頭又把我寫成仗勢欺人的女魔頭。”
反正她的緋聞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次,過不了多久,這些緋聞便會石沉大海,消聲無跡。
譚墨池不以爲然,不再爲這事多說一句。他也不想溫寧馨親自動手,那樣的小螻蛄還不夠資格,他自會有法子修理這些人。
“我在微博上看了你發的那個聲明,爲什麼?不怕記者把我這個老公挖出來?”
六年了,譚墨池第一次聽到溫寧馨向外承認有他這個人的存在,雖然只是承認男朋友,而不是老公,但還是令譚墨池心情很複雜。
當初他們雖是隱婚,並不準備公佈出去,但在他朋友圈內,大部分好友都知道他已婚了。唯獨她,除了父母知道外,把他這個丈夫藏得嚴嚴實實的。
面對譚墨池灼灼的目光,溫寧馨臉莫名的紅了起來,她慌亂的垂下頭,絞着手指,結結巴巴:“我、我我……”
“嗯?!”譚墨池薄脣微挑,聲音磁啞動聽。
不知爲何,當着譚墨池的面,她心跳加速,愣是說不出承認的話,那些話卡在喉嚨裡,羞澀的說不出口。
羞過頭成了反效果,溫寧馨漲紅着臉嗆他:“你別自作多情想太多,是、是言小言叫我發的,他說承認了能堵住幽幽之口,打那顏顏羽聞初雪的臉。”話剛說出口,溫寧馨立即就後悔得恨不得撞牆,一緊張就口不擇言。
這下溫寧馨更加手足無措的絞着手指,低下頭小心翼翼導偷瞄着譚墨池。
譚墨池臉上的笑僵住了,滿腹地柔情瞬間蕩然無存。
他嘴角扯了個冷冷的笑,側臉望向另一邊的窗外,語氣難得的冷淡,“沒事了,你可以下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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