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厲大叔做的早餐,莫可還是半眯着雙眼的。
倒不是因爲正在享受美味的早餐,而是她還很困想睡覺。
“要咖啡嗎?”厲沂瞟了一眼莫可問到。
“哦,好!”莫可慢了半拍後應到。
她是沒有喝咖啡的習慣,但是鳳儀卻很喜歡喝辶。
如果是上早課的話,她是一定要泡一杯帶去教室喝的,爲的是提神。
所以莫可就想着自己也喝一杯提提神吧,實在太困了。
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澌。
厲沂倒了一杯遞給了莫可,並提醒了一句小心燙。
然後就低頭繼續吃着早餐。
莫可端着厲大叔幫她倒的咖啡,聞着那濃濃的香味,精神似乎也跟着提了一些。
吹涼了一下,莫可抿了一口。
然後開始嗚嗚地發出聲音。
厲沂擡起頭看向她,眉宇微皺地問到,
“燙倒了?”
莫可搖了搖頭,好不容易將咖啡吞下後說到,
“厲哥哥,怎麼這麼苦啊?”
“咖啡本來就是這種味道,不然你以爲是什麼樣的?”
“不是啊,我以前喝過不會這麼苦啊,還有點甜甜的呢!”
“你喝的是三合一的,這是原味咖啡,不加牛奶和糖。”
“難怪這麼苦,太難喝了!”莫可剛說完,又覺得這句話似乎有些不妥,於是又畫蛇添足地補充了一句,“呵呵,也不是很難喝啦,就是有點苦而已。”
“既然不是那麼難喝,就喝完吧,不要浪費了。”厲沂淡淡地點頭應到,然後繼續吃着他那份被打斷了幾次的早餐。
莫可一聽厲大叔說的那句,就喝完吧,眉宇差點沒打結了。
雖然比喝藥是強一點,但是還是不好喝不是。
不知道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
莫可一邊想着怎麼賴掉喝這杯咖啡,一般吃着自己的那份早餐。
結果將早餐吃完了,還沒想出辦法。
厲大叔已經先吃完早餐,進臥室去換衣服了。
莫可突然靈機一動,她像做賊一般端起咖啡進廚房去,然後直接倒進了水池裡,順便又將咖啡杯給洗了。
“可可——”
突然聽到了厲大叔的聲音,莫可嚇了一大跳。
那樣子就跟做了虧心事被逮了個正着一模一樣。
“厲哥哥,我咖啡喝完了,真的,你看我正在洗杯子呢!”莫可雙手捧着洗得很乾淨的咖啡吞吞吐吐地說到。
“嗯,那順便將盤子也洗了,桌子擦乾淨,只是速度要快一點,你快遲到了。”厲沂點了點頭說到,然後轉身走回到客廳。
他本來是想跟可可說,差不多該出發了。
沒想到剛叫了她一聲,她就自己做賊心虛地說她咖啡喝完了,正在洗杯子。
他就只好讓這個不誠實的小丫頭將碗盤也給洗了,作爲小小的教訓。
莫可沮喪地去端空盤子,洗了盤子,又將桌子擦乾淨後,匆匆跑去拿書包,然後跟厲沂一起離開了公寓。
莫可覺得自己跟厲大叔在一起的時光如果寫成一部傳記的話,那簡直就是一部悽慘無比的血淚史啊!
還好厲大叔最後送她到教學樓附近,不然她從校門口再跑到教學樓,估計直接背過氣了。
正好在樓下就碰到了鳳儀了,
“老實交代,昨晚去哪裡野了?”鳳儀揚了揚手中辦莫可帶過來的課本,並一臉八卦地問到。
“野你的頭啦,我昨晚幾乎一整晚都沒睡!”莫可拿過自己的書並有氣無力地說到。
“這麼激烈,居然做了一整晚!”鳳儀誇張地說到。
莫可額頭上直接冒出了無數的黑線,說到,
“鳳儀你的思想能不能清白一些呢?”
“不清白的是你吧,你不是說你一整晚沒睡嗎?所以我說你坐了一整晚,又沒說你躺了一整晚,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鳳儀笑了。
莫可頓時連後腦勺也佈滿黑線了。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她跟厲大叔躺在一張牀上的畫面,下一秒就連忙搖了搖頭,然後伸手啪的一下將那個可怕的畫面給拍得粉碎。
“你鬼上身啊?幹嘛莫名其妙地抽搐?”鳳儀轉頭瞟了一眼莫可說到。
“你才鬼上身呢!”莫可笑罵了一句。
“那就要看看那隻鬼長得怎麼樣了,如果帥點的,我倒是可以考慮。”
“胡說八道的!”
兩個人笑笑鬧鬧就走到了要上課的教室了。
上大學的好處之一就是座位並沒有固定的,自己喜歡坐哪裡就坐哪裡,只要來得早。
當然一般除了受歡迎和重要的課堂外,大部分同學都是儘量往後坐。
莫可在這一點就跟別的的同學相反,她一般都是坐在前三排。
不管是專業課還是選修課。
有句話叫做笨鳥先飛。
莫可覺得自己在這個高手如林的t大,就是一隻笨鳥級別的菜鳥,所以只能比別人勤奮了。
可是即使這樣還是經常有人氣人的現象發生。
比如她跟鳳儀兩個人,明明她就是典型的上課認真聽講,下課積極複習的好學生,而鳳儀正好相反,上課看她總是在走神,下課則跟放出籠子的野鴨一樣到處飛,但人家還是每次考試硬是比她高了不只一截。
所以後來莫可就很認命了,誰叫她先天iq比別人低呢,那就只能後天補拙了。
莫可剛要在前面找一個位置坐下,就被鳳儀給半拽半拉地給帶到後面去坐了。
“鳳儀,我近視呢,後面看不清楚。”
“朦朧美才好呢!”
莫可再次汗了。
沒有辦法只好跟着鳳儀坐到了後面去,正好跟荊盈在一起。
荊盈還是雷打不動地在她那百年不變的老位置。
倒數第三排的正中。
不管是換哪個教室,她都是那個位置。
兩節西方經濟學,莫可聽得雲裡霧裡的。
唯一學到的只有一個邊際遞減效應。
盜用鳳儀的解釋那就是,一開始賞給我個帥哥的時候,我會覺得很幸福很滿足,隨着給我的帥哥越來越多,我就越來越沒感覺了。你說我媽沒事,幹嘛就將我生得這麼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這不是讓我很困擾嗎?
莫可和荊盈直接將手中的抱枕和娃娃丟到她身上,以示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