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家裡批准之後,莫可買好了初六回學校的機票。
想着這可是爲了厲大叔才提前回校買的機票。
厲大叔應該會給報銷吧!
上次他本來要雙倍報銷她的那張特價票呢!
雖說後來她有些沒面子地偷溜回來了辶。
但那至少也是沒浪費那張機票錢不是。
所以這一次她提前回校買的機票,厲大叔應該給報銷。
莫可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乒乓響的澌。
而且她這次提前回校還沒有給厲大叔說哦。
爲的就是給他一個驚喜。
厲大叔最是悶***了,明明心裡暗戀她很久了,嘴上卻不說。
莫可越想越得意,驕傲得都要開屏了。
才一晃神的時間,飛機就已經開始到了機場。
搭了機場的大巴回到了市區後。
莫可就直接拖着行李前往厲大叔的公寓。
進了小區,上了電梯,站在厲大叔公寓的門口。
翻出鑰匙正要開門。
門卻從裡面打開了。
莫可有些錯愕地看着突然從裡面打開門的西婭。
西婭也沒有想到此刻門口站着人,所以一打開門,看到了莫可就有些怔愣住了。
“莫可,來找你厲哥哥啊!”西婭先回過神來,笑得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我——”莫可突然有一種落跑的衝動。
“可可,進來!”就在莫可這樣想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厲大叔冷峻的聲音。
莫可只好對着西婭乾笑了一下,低着頭走了進去。
心裡卻發堵着。
剛纔還在飛機上想着厲大叔暗戀着自己而忍不住沾沾自喜的莫可,在見到了西婭後,那份得意和自信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
心裡酸溜溜的。
拉着行李走進了客廳,就看到厲大叔穿着居家服,坐在了沙發上。
更是眼前一黑。
這什麼驚喜啊!
完全是有驚無喜。
她被厲大叔的劈腿給驚得兩眼發黑,心裡發酸的。
然後就聽到厲大叔吩咐了一句,
“將行李搬進屋去,給客人煮杯咖啡。”
我不煮,我要罷工!
莫可心裡吶喊着。
擡起頭正要說出口,就對上了厲大叔的雙眼。
下一秒就沒骨氣地應了一聲,
“哦!”
然後就將行李往客房的方向拉。
“可可,你往哪裡走呢!怎麼纔回去沒幾天,連我們臥室的方向都搞不清楚了。那邊,我們的臥室!”厲沂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莫可懵了一下,然後又將行李往厲大叔指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進了厲大叔的臥室後,她纔回過神來。
這什麼他們的臥室!
這明明就是厲大叔自己的臥室!
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了!!!
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還在委屈中呢!
她本來還指望着厲大叔見到她會很高興。
結果好了,人家厲大叔根本就無動於衷。
不,準確的說是一臉的不高興。
因爲她破壞了他的好事唄!
莫可越想越生氣。
從臥室裡出來,走進了廚房裡煮咖啡。
煮了兩杯,往其中一杯加了一大勺的糖!
甜死你,壞蛋!
莫可心想道,然後端着咖啡就走了出去。
此刻西婭已經丟完垃圾回到客廳。
“西婭姐姐,喝咖啡!”莫可招呼道。
然後將加了一大勺糖和奶精的那杯咖啡放在了厲大叔的面前。
正要坐下卻沒想到被厲大叔一扯,就坐到了厲大叔的身邊去了。
“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我和可可下個月訂婚。”厲沂摟着莫可的肩膀對西婭說道。
剛要瞪厲大叔一眼的莫可,一下子就被厲大叔的話給震到外星球去了。
“你。。。你們。。。。。。”西婭臉一下子就白了,顫抖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我跟可可在一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可可畢業後就會結婚,如果出了意外,那隻好提前了。”厲沂繼續說道。
莫可看着厲大叔眨了眨眼睛,發現才幾天不見。
厲大叔說的話更深奧了,她一句也沒有聽懂了。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先走了。”西婭說完,急急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又想起自己的手袋忘記拿了,轉身拿了手袋,就有些踉蹌地往門口走去。
“慢走!”厲大叔卻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後轉頭對莫可吩咐了一句,“可可,送送客人!”
“哦!”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莫可只好跟着要起身,卻動不了身子,被厲大叔按住了肩膀。
莫可瞪着厲大叔,想讓他鬆手,沒想到厲大叔直接吻住了她的脣。
直到被吻到了腦袋裡成了一片漿糊的莫可,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厲大叔在她耳邊說道,
“可可,不是說了上飛機前要給我打電話嗎?你這個小壞蛋,居然不聽話!”
莫可剛想反駁一句,就又被厲大叔的話給打斷了。
“不過,我很高興,你終於回來了!”
好吧,剛纔的鬱悶和委屈,因爲厲大叔的這句話頓時煙消雲散了。
剩下的只有甜滋滋的味道在心裡氾濫開來。
“好了,去關門吧!”厲大叔又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說道。
莫可頓時一臉的黑線。
起身走去去關門。
厲大叔則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喝着。
餘光瞟到了厲大叔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莫可頓時忍噤不住而又有些幸災樂禍地爆笑出來。
好吧,她承認剛纔整到了厲大叔,讓她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走到了門口剛要關起門。
一隻手突然擋住了。
莫可嚇了一跳,下一秒就看到西婭站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看着低聲說道,
“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談嗎?就幾分鐘!”
“哦!”莫可只好訥訥地應了一聲。
“我們過去那邊說話好嗎?”
莫可回頭看了一下玄關,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跟着西婭走了過去。
“剛纔厲沂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西婭姐姐指的是哪一句?”莫可微笑着問道。
“可可,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厲沂是爲了刺激我,才故意那樣說的。這些年來,厲沂已經不只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刺激我了,我也習慣了。他要是真的放下我,真的不愛我了,就不會這樣做了。”西婭說到最後頭轉向了別處,有些激動。“因爲我們是在最相愛的時候分開的,所以我們都沒有辦法放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