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離婚

“柏勳,大家都是真心關心你,你爲什麼把親情想的這樣涼薄。”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陸柏勳不留情面地下着命令。

郝敏欲言又止,還是順從他的心意出了病房。

面對他這幅態度,她心裡很難受,他對人一向都很冷,但是對她從來是溫柔體貼,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如今他對自己也冷臉相對,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她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在醫院花園的長椅上坐了好半天,到了夕陽西下,打起精神重回病房。

樓梯口拐角處,遇到陸柏川,兩人相視,皆是一怔。

陸柏川看到她眼眶紅紅的,關心地問道:“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柏勳說了難聽的話?”

郝敏心裡泛起苦澀,哽咽地說道:“他現在根本就不理我。”

“我進去跟他說說。”

“算了,他心情不太好,你這個時候進去,只會鬧得不愉快。”

陸柏川凝視她,遲疑地說:“小敏,我今天是來看柏勳,但是也有話要對你說。”

“真巧,我也有話對你說。不過,還是你先說吧。”

“我覺得,你的傷漸漸好轉,就只剩下做手術這一樣……我能陪你的時間,到此爲止。”陸柏川的言語儘量放的婉轉,以免傷到她。

郝敏聞言,微微勾起嘴角,笑容有些落寞。

“小敏,如果你心裡有氣,打我罵我都可以。”

“我不會生氣,也不會打你罵你,因爲,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話。我們兩人,是該到此爲止了。”

陸柏川微微挑眉,“告訴我,爲什麼你會這樣想。”

“之前我太害怕一個人的孤單,所以才強留你在身邊,因爲這樣很安心。可是我心裡清楚,我們根本就再也回不去了,那麼做只是爲了心裡的一點點懷念和不甘。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沒有辦法放下柏勳,還要霸佔着已經有了元音的你,這樣太自私,對你不公平。”

陸柏川對她的直截了當感到意外,“你愛上柏勳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當初恨透了陸柏勳,如果不是他,我和你就不會分開。然而,他爲我做過的事情,又讓我無法完全恨他。這次他心臟病發作進了醫院,我害怕極了,看到他最終沒有大礙,我又好高興好輕鬆。我才知道,原來我是這樣在乎他。”

“小敏,很高興你能明白自己的心,過了這麼多年,彼此都變了模樣,勉強在一起,也找不回當初的感覺,徒增感情枷鎖而已。”

“是啊,到了我徹底放下你的時候了,我想給自己一個徹底解脫的機會,祝你和元音可以幸福!”郝敏發自內心,真誠地說。

對於她來說,元音就像是親妹妹一樣,她卻在拆毀元音幸福的生活,想想都覺得內疚自責。現在好不容易釋懷放下,最想看到的就是元音可以和柏川得到幸福。

“你先進去看他吧,我改天再來,以免他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再動氣。”

“好的,那我進去了。”

郝敏進了病房之後,陸柏川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下樓離開。

與此同時,元音從另一邊樓梯上來。

似乎,命運總是這樣戲弄人,讓他們冥冥之中陰差陽錯,擦身而過。

元音來到陸柏勳的病房前,正要敲門,聽到裡面陸柏勳和郝敏的談話聲,不是平時那種溫聲交談,而是類似爭吵——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我大哥根本就是餘情未了,恐怕我們在美國期間,你就一直和大哥暗渡陳倉吧!”

“陸柏勳,你不要在這裡污衊栽贓!”

“我污衊你?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和陸柏川一直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

郝敏沉默了片刻,道:“我沒必要在你面前發誓。”

陸柏勳嗤笑,“沒必要?我看是不敢把……上次出車禍,明明是右邊撞得更嚴重,可是你卻傷的很輕。爲什麼?動動腦子就知道,是大哥在危急關頭護住你,也就大嫂那個傻瓜還矇在鼓裡。”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你已經這樣認定了,我說什麼都沒用。”郝敏還在辯解,但是已經沒有什麼底氣。

“我看根本就是你心虛了。我問過交警了,交警說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大哥緊緊摟着你,分都分不開。”

……

房間內爭執的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都愛房間外的那道倩影。

元音背靠着牆,緩緩坐在地上,眼淚如同岩漿一樣迸發。她死死的咬着嘴脣,任眼淚肆意流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陸柏川可以在生死關心緊緊護着郝敏,她還在隱隱期待什麼……

此時此刻,只覺得心裡一片冰涼,像是突然灌進了一陣冷風,颳得人全身直冒寒氣。

費盡所有力氣,她搖搖欲墜地逃離這個地方,來到頂樓。只有在那裡,纔不會有人發現她的狼狽。

元音撕心裂肺地大哭了一場,要把心裡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哭夠了,擦乾眼淚,決定不要這樣半死不活地撐下去。

現在,是該做了斷的時候了,陸柏川不能說的或者說不出口的,由她來說。

她深吸一口氣,給陸柏川打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聽了,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音音。”

聽到熟悉的聲音,元音心裡閃過尖銳的刺痛。

現在不能表現出自己的異樣,她的聲音儘量放的緩和平常:“陸柏川,我們今晚出去吃飯吧?”

陸柏川怔愣片刻,答應道:“好啊,你在哪裡,到時候我去接你。”

“我打算先去看看柏勳,六點鐘,我去你公司樓下等你。”

“好,不見不散。”

下班時間到,陸柏川一刻都沒有多呆,去車庫取了車,四處尋找她的身影。

元音已經在那裡等着,穿了一件玫紅色的上衣,牛仔褲,帆布鞋,陽光暖暖打在她身上,花兒一樣綻放。

陸柏川開車到她身邊,溫聲說:“等很久了嗎?”

元音目光沉沉的凝視着他,這麼熟悉的臉,如今,好像遙遠的觸不到。

一點點哀傷浮上心頭,硬是扯出一抹淡笑,“沒有,我也是剛來。”

“上車吧。”

元音沉默了一會,說:“今天讓我來開車吧。”

“也好,不過你這個馬路殺手可要慢慢開。”陸柏川下車,從駕駛位換到副駕駛位。

一路上,元音安靜地開着車,不知在想些什麼。

陸柏川捉摸不透她在想什麼,打破沉默地問:“柏勳的情況怎麼樣?”

“還不錯。”元音簡短回。

陸柏川動了動嘴脣,又說:“之前那段時間,一直很忙,所以忽略了你,你不要記在心上。”

元音抿了一下脣,輕聲說:“嗯,我知道。”

陸柏川心裡隱隱不安,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的她看起來怪怪的……雖然她話語也輕柔,但是就是有種很冷很冷的感覺傳來……

元音滿腦子都是方纔聽到的對話,臉繃得緊緊的,彷彿竭力壓抑某種情緒,不知不覺中,車速也開始加快。

陸柏川看出些許不對勁,出聲道:“音音,你開的太快了,慢一點。”

元音冷着臉,依舊保持那個速度,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

“音音!”陸柏川按着她的手,皺着說:“換我來開吧!”

元音把車停下,陸柏川下車,饒過車頭走到駕駛座的車門邊。

正要開門之時,元音突然從裡面鎖住,眸光復雜地深深看了他一眼,駕着車揚長而去。

她不是故意要做這種事,她是真的無法在面對陸柏川。

一想到這個男人一直在欺騙她,玩弄她的感情,她就無法直視他一眼。然而,她又深深地愛着他,所以又無法狠下心去恨他。

所以,和他多呆的每一秒,她都覺得是煎熬……

回到家,元音從冰箱裡拿出一大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這一喝,她一下子清醒了好多,所有的理智和自尊心都回來了。

困擾他這麼多天的問題終於在腦子裡形成一個清晰的答案:她受夠了,離婚。

很快,陸柏川就回來了,元音又哭了一場,眼睛腫的像個核桃,聽到他進門的腳步聲,她保持揹着身體的姿勢,沒有回頭。

陸柏川一進家門,就怒氣衝衝地走到她面前,冷聲說:“你什麼意思?”

元音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淡淡說:“沒什麼意思,就是讓你嘗一下被人半路扔下的滋味。”

“你發什麼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陸柏川下意識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元音突然很用力地甩開他的手,她一向都是好脾氣的軟柿子,很少會發火,在他們婚後的相處過程中,都是陸柏川掌握主導權。

偶爾她有不高興的苗頭,陸柏川只要稍微哄兩句,她很快就會好。

所以這一次,看到她憤怒甚至帶一點憎恨的眼神,陸柏川感到陌生,也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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