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詩雅非常的不想回憶起那一段過去,但是他覺得和斯皮爾先生之間是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一段過去的說了出來,可是說到他不想回憶的事情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似乎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一般。
斯皮爾先生聽完了詩雅的講述之後,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鬍子都氣的一翹一翹的,他自問活那麼多年什麼事情沒有見過,但是這麼噁心的事情他確實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麼傷害了別人之後卻來跑來說什麼真愛,這一點纔是最讓人看不下去的,如果真的是真愛的話他怎麼可能捨得傷害詩雅呢。
詩雅捧着自己手心的熱水,只覺得自己似乎是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了,到現在都不想再回憶那段過去,今天再一次把這一段過去說出來,他只感覺自己身心俱疲,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過這麼勞累的感覺了,重新回憶一次那樣的黑暗,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折磨。
“既然那個男人這麼噁心,你要不要哦……”斯皮爾先生話沒有說完,看着詩雅的樣子也是意味深長,他在這邊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意大利黑手黨也會給他兩分面子,如果他和那邊說一下的話,教訓一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詩雅苦笑,搖了搖頭,“其實他每一次都想要把我囚禁在他的身邊,上一次離開他的身邊還多虧了一個朋友的幫助,沒有她的話我該真的走不出來,但是。這一次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回去了,我不希望再和他有任何的牽扯。”
“可是他現在都已經找到這裡來了,我真的是非常的害怕,我不知道她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事情。”
大概是心中對於徐紹寧印象,實在是太過於不好,斯皮爾先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怕什麼,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呢,在中國可以爲所欲爲,不代表在意大利,也可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他不想死的話,在這邊就給我安分點。”
“你也不用怕,每一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他真的要對你做出什麼事情的話,還得先問過我這個老頭子。”
斯迪爾先生也是活了那麼多年。而且在意大利和法國都有幾分薄,面,甚至他的年輕的時候還救過現任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所以他這方面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害怕的,如果,那一個徐紹寧真的敢動詩雅的話,他不介意給他一點教訓看看。
“我知道您是爲了我好,不過,不要惹麻煩了,這種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我現在身份證護照都在我的身上,他就算是想要把我強硬的弄回去也不可能,而且我現在幾乎每一天就是上課下課的時間出去而已其他時間基本上都在公寓裡面畫畫。”
斯皮爾先生還是有一些不放心,看着旁邊臉色也非常難看的威廉。“這一段時間你就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了,反正你和威廉就在隔壁,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讓他陪着你一起去了。”
威廉點頭,“對啊,如果你實在是不想出門,我也可以幫你帶回來的,好歹我也是個跆拳道九段,對付他應該也算是輕而易舉的。”威廉說着笑了。
詩雅臉上也泛出了一絲的笑意,心中的陰霾也被驅散了一些,感覺到手心中水位的溫暖,他心中也沒有那麼的害怕了。
不管怎麼樣,他總是要面對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再說了自己現在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詩雅了,絕對不可能在輕而易舉的回去。
徐紹寧從知道了詩雅回到了校園的事情之後,第一時間就飛了過來,而且連下塌的酒店都沒有找到,就直接來到了校園,拿着手機不停地詢問着。
因爲詩雅在學校裡面也算是一個有名氣的人了,畢竟你長的那麼好看,實力還非常的強大。
再說,經過了前幾天晚上的表白事件,幾乎學院裡的所有人都認爲詩雅已經和威廉在一起了,所以看到這麼一個東方男人拿着詩雅的照片在不停的詢問她的下落,有一些人還是會有一些奇怪的。
“你找詩雅助教幹什麼?誰不知道他已經是威廉助教的女朋友了?你如果這麼大張旗鼓的找她,威廉助教會不高興的。你是他的哥哥嗎?”一個學生說着。
徐紹寧聽到了這一個學生說的話,只感覺自己的臉色越發的黑了。“不,我不是她的哥哥,我找他有一些事情,請問你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那個學生聳了聳肩,指了一下教師公寓那邊的方向。“教師們都在那邊住着,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具體門牌號,你可以去問一下。”
徐紹寧道謝之後,走到了哪一邊,發現,真有兩棟公寓,而且他也不知道詩雅在哪一點,所以只能問了一下保安。
“你找詩雅助教?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問一下。”保安說着拿起了保安亭裡面的電話,給詩雅,她打了一個電話。
“是呀,小姐,樓下來了一個男人,說是你的朋友,想要上去見你,請問我可以把它放上去嗎?”
因爲是教師公寓,所以保安一般都會多問一句,害怕有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多出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詩雅接到了保安的電話之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在寶安又問了幾句,之後她立馬拒絕了。“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你不用放他上來的,下次看到這個人直接把他趕走吧。”
掛斷了電話之後,詩雅的臉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旁邊的威廉和斯皮爾先生都有一些擔心,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難道那個男人找到公寓下面來了嗎?”斯皮爾先生皺褶眉頭。
詩雅咬了咬牙,點頭,“剛纔保安和我說有一個東方男人要找我,自稱是我的朋友,我在電話裡聽見她的聲音就是她沒有錯,他真的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