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季念咬脣看了看,緊張而又焦急的葉傾傾,這才繼續道:“我迷迷糊糊地走出來,準備打車回家,可是……沒有想到錯攔了車,車主……好心送我回家,半路的時候我酒醒,我發現……不是出租車,我很害怕也很恐懼,當時……不知道怎麼就犯病了,腦子好亂,又醉得不輕,就……失手傷了他!”
季念隱瞞了一切,她不想告訴葉傾傾,是怕葉傾傾去找安景琛算帳。
其實那天在電梯裡見安景琛之前,季念就已經見過安景琛了。
當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深深地刻在她腦海裡,狠狠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永遠都不可磨滅的烙印,成爲她此生都無法擺脫的夢靨。
每一個夜晚對她來說,那都是無盡的煎熬。
她只有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可是噩夢還是一直牽絆她,纏繞她。
每次就像被人緊緊地勒着頸脖,讓她痛苦得無法呼吸。
她很長一段時候都是崩潰,崩潰到成了一個病人,是一個精神病人。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四年,就在她要漸漸遺忘的時候,她在電視裡面看到了安景琛。
只一眼她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當年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
可是,她卻一直隱瞞葉傾傾,就是不想葉傾傾去找安景琛。
葉傾傾一直自責,認爲是她一手造成得,是她害了自己。
如果自己告訴她,她一定會去安景琛,然後想方設法報復安景琛。
一個周寶鵬已經夠葉傾傾仇恨的了,她不想再來一個安景琛,她不想葉傾傾的人生裡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葉傾傾秀眉微微皺起,她覺得季念似乎隱瞞了什麼。
她定定地看向季念,目光深邃,“姐……你告訴我,你發病是不是因爲他要侵犯你,告訴我,是不是?”
“不是!”季念望着葉傾傾回答,語氣堅定。
葉傾傾還是不太相信,如果那個男人沒有碰季唸的話,季念不應該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季念凝望着葉傾傾眼中,還殘留着的質疑。
想了想,又緩緩開口:“其實他……他當看我醒了,好心的問我有沒有事……話說的時候就拍了了一下,我害怕,又喝酒了,就犯病了,所以……”
聞言,葉傾傾的心稍稍落地,不過她還是不太相信。
不過,她卻沒有再繼續追問。
白若遠又問了季念幾個問題後,會見時間也就到了。
走到派出所的時候,白若遠伸手寵溺地,揉了揉葉傾傾的小腦袋,說道,“你不要太過擔心了,你姐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應該沒有對她怎麼樣。”
白若遠學法律的時候,也有進修過心理學。
他和季念也算相識多年,不說很瞭解季念,但是他卻可以肯定。
倘若那個男人真對季念做了什麼,需要季念拿刀出來自衛。
那麼以季唸的性格,她不可能是現在的反應。
聞言,葉傾傾算是放心了。
不過,卻依舊憂心忡忡
她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姐會做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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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於老是寫錯人名,絳表示深深的抱歉,以前錯的名字我會盡快找時間修改,後面的文我會盡量不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