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青見完葉傾傾之後,便準備回自己所住的酒店。
下車步行時,她卻敏銳地發現有人跟在身後。
她目光犀利一轉,一道精光閃過的同時,邁步閃進一個有點兒黑暗的小巷子裡面。
在她邁進去之後,立刻便有一個黑衣大漢跟着閃了進去。
梅若青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突然冷冷回身,同時手迅捷如閃電,狠狠擊向黑衣大漢。
黑衣大漢並沒有回擊,只是側身一閃,同時他掏出身上的槍,穩穩地指着梅若青的腦袋。
他眼中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看着梅若青說道:“我們唐少約你見個面。”
唐少?是唐域!梅若青目光一亮。
黑衣大漢冷冷勾脣,收起手上的槍,轉身走出巷子。
梅若青立刻邁步跟在黑衣大漢身後,跟着他鑽進一輛黑色的廂車內。
黑衣大漢帶着梅若青,來到一座規模相當可觀的小型莊園,裡面裝修比較古色古香。
來到一間包房門前,破軍剛好從裡出來,黑衣大漢對着破軍微微鞠躬,算是打過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破軍看了梅若青一眼,邪氣地挑挑眉,便推開了包間的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梅若青一走進去,就看到靠窗而坐在桌前的唐域,他外面穿了件低領白色羊毛衫,裡面挺括的襯衣領翻出來,手裡漫不經心的翻看一本財經雜誌,看起來英氣而又儒雅。
脖子上掛着一條白金項鍊,項鍊上面套着一個戒指,上面綴着一顆紅鑽,在包間昏暗的光線裡,閃爍着迷人的光芒,俊魅得讓人無可抵擋。
看到梅若青進來了,唐域將手上的財經雜誌合上,隨意放在旁邊。
房間裡面有一桌四椅,破軍跟着梅若青一起進來,卻沒有坐下,而是恭敬的立在一邊,很突兀卻又極其自然,沉默的樣子彷彿與空氣融爲一體。
屋內開了暖氣,是以溫暖如春,比外面高了足有三四十度。
有點兒熱,梅若青也脫掉外套,然後在唐域對面坐了下來。
擡眸,正好對上唐域的眼睛,漆黑深邃,邪肆冷銳,強大的氣場,給她一種窒息的壓力。
桌子正中,擺着一套精緻的紫砂茶具。
唐域端起茶壺,緩緩倒了一杯,像老朋友聊天一樣問道,“你今天去見傾傾了?”
說着,唐域將倒好的茶杯,遞到梅若青面前。
梅若青不覺有些發愣,唐域態度讓她很不明覺厲,完全搞不懂唐域心裡是想怎麼想。
只是請來喝茶嗎?那應該是不太可能。
與她合作嗎?從那天唐域的態度,和今天葉傾傾還回來的項鍊來看,那似乎更不太可能。
將茶給梅若青倒好後,唐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吹了兩下,然後慢慢地呷了一口。
慢慢品嚐後,唐域放下杯子斂起神色,鄭重道:“梅小姐,你今天和傾傾所說的話,我全都知道了。”
梅若青微愣,隨即清冷一笑,“所以唐少今天叫我來,是準備殺了我,以絕後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