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弄死”這隻臭皮蛋的!
嗯,她還是太善良了!
在她一邊心疼着自己的化妝品,一邊將杜皓成畫得四不像的時候,還心慈手軟地不忍心下重手。所以嘛,把杜皓成丟出去的時候,她還是貼心地爲他裹了一件牀單。
這倘若是換做別人的話,哪裡是會那麼地善良呀。
但是,這隻臭皮蛋究竟是怎麼回報她的?
“杜少,您一個英俊瀟灑,魁梧正氣,魅力無邊,體力非凡的大男人,又怎麼會是我這個小女子可以撼動的呢?你說我毀了,你二十餘年的清白?”
路含欣扭着腰肢,不退反進,“清白,這玩意兒,可是千萬不可以胡亂說了的。清白啊,那是什麼?哦,杜少您的貞潔!”
“欸!杜少!你也別瞪着我啊!”路含欣只覺得無比地可笑。
非得是要論起貞潔的話,好說歹說,都是她這個小女子比較地吃虧。更何況,別看她現在精神氣不錯,其實她根本就還沒有緩和過來。
而恰好是在這時,路宗詞卻是開口了。
路宗詞撫摸着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個沉吟的模樣,半晌兒,總算是開口,“杜少,我覺得小女說得極對。我家小女雖然說平時活潑了一些,但是若是要欺辱了您,那是……真的不可能。”
是了。
在路宗詞的眼裡,路含欣的張揚不羈,那也只是有趣小姑娘的活潑。路含欣的身上,可全是好詞語,好事情。
按照杜少說的嘛……嗯,誠實地講,他這個作爲一隻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人,是有那麼一點點,一丟丟的興奮!但是哦,看着杜少鐵青的臉,他應該是不可以流露出來自己的歡呼雀躍的。
“哦?路總,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世事無常,萬事皆有可能。”
杜皓成撥動着自己的手串,那戲謔又探究的眼神,卻是筆直地向路含欣射去,絲毫都不避諱。
“嗯,聽過,聽過。”路宗詞突然覺得杜皓成的氣場,變得格外地壓迫。
於是,他擡手擦着自己額間沁出來的虛汗,繼續鼓起勇氣,“路總,雖然我之前是聽過,但是今日,一聽您說的。還是有嶄新的心得體會!”
路含欣,“……”她最瞧不起的就是自家老頭兒對於杜皓成的好態度了!
不過就是一個人嘛!
擺什麼譜!
“哦?但說無妨。”
看吧,這人又是要裝腔作勢了。
杜皓成看着路含欣的瞳孔裡倒映的他,滿意地勾脣一笑。
路含欣覺得有些傷感。
她還是不夠厲害!
晚上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把杜皓成折磨透頂呢!
笑!
笑!
笑!
很好玩哦?
可是,此時此刻的杜皓成絕對是沒有這個自覺的。
“路總,那很不錯。只是……”
話鋒一轉,陡直地偏向了路含欣,“只是令千金好像沒有這個心得體會!反正我今天估計也就是隻能夠歇着了,不如讓我指點一二?”
“杜少,那再好不過了!這是小女的榮幸!”
路宗詞覺得這就是喜從天降,完全就是他路某人的莫大殊榮。
登時,被喜氣衝暈了腦袋的路宗詞,也就是不管路含欣的看法,直接上手將路含欣往杜皓成的牀邊一推。旋即,帶上門,腳步翩翩然地出去了。
路含欣,“……”
瞧着放大版本的杜皓成,有一種想要去見見閻王的衝動!
“路小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壓着一個病人,你好意思嗎?”
杜皓成似笑非笑地看着某人嘟起的紅脣。雖然……那時他是半醉半昏迷的,但身體上直接的觸感還是記憶猶新。就好比是他眼前的這誘人的紅脣一樣,簡直就是在撩撥着他的內心。
“你……”
路含欣吐出一個字以後,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姿勢,頓時,羞愧難當,濃郁的羞愧讓她無法開口。
方纔,因爲路宗詞毫不留情,又是興致勃勃地一推,本就身嬌體乏的她,完全就是被動地向前傾倒。這一傾倒,自然是朝着牀鋪,壓去。
但是,也不知道杜皓成吃錯了什麼藥,或者是扎錯了什麼針,居然摟住她的腰,掐着她腰上的軟肉。
要杜皓成這隻臭皮蛋那麼紳士幹什麼!
讓她摔在地上,多好呀!
看着路含欣一撅一嘟的嘴巴,杜皓成已然是將路含欣的心思,猜了大半。
而他……也是覺得此情此景格外地有趣。
他之前與路含欣也算是打過幾個照面。那個時候的他,怎麼就沒有發現路含欣竟然回事一個這麼有趣的人呢?
嗯,他算是理解了閻璟睿的心思。
也就是一點兒都不同情容景歡了。
哐當——
與此同時,正在半邸的小花園裡,相擁而吻的二人,情不自禁又是整整齊齊地咬到了對方的舌頭。
那一瞬間從舌頭處,傳來的刺痛和激麻,真當是無法形容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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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閱讀!
鞠躬!
【世事無常,萬事皆有可能】這句話,送給美妞們,也送給處在低谷的自己吧!
感恩,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