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璫亂墜,淺笑嫣然,舉手投足之間落在閻璟睿的眼裡全是世上最美的景緻。
“夫人,你好漂亮!”
酒酣耳熱,幾番汗流浹背以後,纏着容景歡一塊洗漱一番,閻璟睿便就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靜靜地欣賞容景歡打扮。
閻璟睿臉上的那層水乳還是容景歡逼着塗抹上去的。倘若換做是平時,閻璟睿先生的臉上除了洗臉時候的水,又怎麼會是有其他的東西?
“但是還挺清爽的。”
閻璟睿在剛抹上以後,扶着容景歡的下巴,樂呵呵地說着,“還有夫人的香氣。”
容景歡被閻璟睿說得臉一熱,笑罵了一句,“沒羞沒臊的。”便就是轉身離開。
閻璟睿望着容景歡的背影,嚴肅認真地一想,嗯,夫人的臉皮兒還是比較薄。
得練。
“夫人,乖。”
閻璟睿斜靠在牆上,胳膊枕在腦袋下,“夫人,你怎麼同樣的東西抹兩次?”
容景歡手一頓,抹粉兒的動作都變得僵硬了。什麼叫做是同樣的東西?
明豔的眼睛盯着桌上的散粉和定妝粉,細細地琢磨一番,這些東西一樣嗎?真的不一樣叭!
“我不和傻乎乎的壞人說話。”
閻璟睿,“……”很不死心。
於是乎,閻璟睿先生便就是踩着硬實的步子走到容景歡的身側。在容景歡驚異又嫌棄的眼神中,鄭重其事地端起一個散粉。然後又是在容景歡錯愕不已之中,打開盒蓋,放在鼻子前端。
繼而容景歡又是親眼目睹了閻璟睿的胸腔劇烈一個起伏,嗯,是在做一個超級深厚的呼吸了。
“景景,好難聞。”
容景歡的心隨着閻璟睿的胸膛起伏,而漸漸地驚惶。
接下來的事實證明,容景歡的驚嚇真的沒有錯。
因爲在閻璟睿大概是進行了第四個深呼吸的時候,容景歡看見閻璟睿的手幾乎就是以肉眼可見的頻率,一抖一顫,她最喜歡的一盒散粉,光榮地喪生。
之前徐筱筱曾經問過容景歡一個嚴肅認真的問題。
“小歡,如果有人欺負了你的美麗加持物品,你是欺負這個膽大包天的混蛋,還是讓自己的美麗加持物品白白受了這份委屈,嗯?”
徐筱筱所說的美麗加持物品,說白了,其實就是容景歡的私人化妝物品。只不過容景歡是一向都覺得化妝品這三個字太過於直白,一點感情色彩都不存在。
容景歡記得她當時如何回答的?
大概是說欺負回去吧!
這不是在笑話嘛!讓她的美麗動人物品白白地受了委屈,怎麼可能吶!
“閻璟睿,轉身,出去,面對着牆壁,站好!仔細想想自己錯在了哪裡!立刻,馬上!”
可是吧,作案人員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她肚子裡揣着的小王子的親爹。假如是讓她去惡狠狠地將閻璟睿先生批判一番,嗯,她好像是有些捨不得。
所以啊,不如就是如此面壁思過吧!
要說閻璟睿,那是真的茫然不知所措。
他從小到大,還從來就沒有受過這個待遇。亦或者說,閻老爺子如果責罰他,不是跑步,就是俯臥撐。其他的,閻老爺子可是明明白白地說過,他是很不喜歡看着閻璟睿的臉。
太糟心。
閻璟睿長得雖然不錯,但更多的樣貌可以說是融合了岩漿夫婦的完美特色,但也是更因爲如此,閻老爺子看着閻璟睿的樣子就窩火!
哦,孩子長大了,脾氣也硬了,居然是把孩子丟給他,自己跟着老婆瀟灑快活了!不就是哦欺負他這個老頭兒,沒有老婆唄!
“夫人,出去站着?這是什麼事情?”
шωш. тт kan. ℃o
容景歡有節奏地扣着桌面,憋了自己的情緒,清冷的聲音淺淺地流出,“面壁思過。”
話音一落,閻璟睿的面龐出現了皸裂的趨勢。
“景景—”
而與此同時,一聲清脆的歌聲響起。
容景歡轉頭看去,那是她的手機。如果她記得沒有錯的話,這大概是她特意爲景逸設置的鈴聲。
景叔怎麼是會來聯繫她!
不對呀!
“景叔!”
但是儘管如此,容景歡依然是乖巧地在第一時間將電話接起。
而閻璟睿一聽,眼睛瞬間亮起。景爺的這話來的很真及時!倘若不是這樣子啊,他今天,不,應該是此生的第一次面壁思過就逃不了了。
但是後來的事情告訴閻璟睿,他還年輕,太天真了。
因爲等他們從景逸那裡回來,他是被夫人纏着,脫光了衣服,只剩下可憐兮兮的一條羞恥的小內褲,迎着牆面思考人生。
嗯,他以後一定不讓景景親自幫忙疏解了!
那天夜裡,他睡覺的時候都不能抱着香香軟軟的小媳婦。
------題外話------
25就回家啦!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