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跑車在十字路口停下以後,男人的目光緊盯着視線瞟向車窗外的女子,道:“蔚兒,發生什麼事了?”
自從他離開雲朵的病房一小會後再去接她,她的情緒便好像受了影響,顯得有點兒悶悶不樂。這讓滕御心裡不安,他本想等她自己主動開口跟他說的,但她卻從上車到如今都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並不打算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他不淡定了,開口追問她。
聽聞他那樣的問話,任蔚然緩緩地轉過對,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迷茫。她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
滕御便笑,指尖沿着她的臉頰輕輕捧去:“蔚兒,有什麼事是不能夠與我商量的?”
“其實沒什麼大事,只是……”任蔚然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憂心忡忡道:“滕御,我總覺得……雲朵好像有什麼事。”
“喔?”滕御挑眉:“原來你只是擔心她。”
爲此,他心裡倒放下了不少。至少,不是她自己出事,他便能夠放心。
任蔚然點頭,幽幽道:“雲朵突然跟我說想讓我幫她完成夢想……那種話太奇怪了,我覺得她好像在交待着遺言一樣。滕御,你能不能查一下雲朵她是不是身子出了問題,我擔心她——”
“蔚兒,你別擔心,也不要害怕。”滕御握住了她的小手,低聲安慰道:“你安靜下來聽我說,雲朵她不會有事的。”
“爲什麼你這麼肯定?”任蔚然蹙緊了眉,不解地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是她敏感,而是滕御一般都不會隨便便承諾一些什麼的。此刻的他能夠說出這種話,必然是有了分寸,所以,她覺得意外。
滕御深深地凝睇着她,片刻後方才輕聲道:“蔚兒,我跟你說實話,但你不能激動。”
“爲什麼……你會說這種話?”任蔚然眉心一跳,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滕御,雲朵她是不是真的……”
“不要急!”滕御傾身往前輕輕地環住了她,把她整個身子都摟抱入懷,溫雅道:“她身子的確是出了一點事情,但最後她一定會不出問題的。”
“爲什麼?”任蔚然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聲音也抑止不住低啞。
“因爲會有人爲她操心這事情。而且,現在的醫學科技發達,她的病也不是不治之症,會有辦法的。”滕御輕撫着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皇甫炎在爲她奔走這事情呢!”
任蔚然一聽,便忍不住擡起了臉呆呆地看着男人。
方纔她與雲朵提到皇甫炎的時候,雲朵的表情很是落寞,所以,許是她認爲皇甫炎不理會她的?而如今,聽滕御這般說,便是皇甫炎早就已經知曉這件事情?
“小傻瓜,在想什麼?”看着她那迷糊的表情,滕御一笑,伸手把她往着自己的懷裡帶:“不相信我嗎?”
“滕御,你說炎大哥在爲雲朵奔走的事情,是真的嗎?”任蔚然握住了男人的大掌,雙瞳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會不會是已經對雲朵有特別的感情了?”
“他的心思我尚且猜不準。”滕御指尖輕順着她的髮絲,淡淡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必然不會讓雲朵一直那樣病下去的。”
這樣說來,皇甫炎就算真是對雲朵特別的——
就算不是愛情,那份關懷,應該也能夠讓雲朵感動。
只是,偏偏這樣,雲朵便可能會更加放不下,而皇甫炎若沒有心喜歡她,卻又那樣招惹她,她未來的日子會很難過!
“滕御,我真希望他們能夠懂得彼此的心意。”任蔚然幽幽嘆息一聲,輕闔了一下眸,聲音溫涼似水:“那樣相互折磨,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
她是過來人,懂得箇中滋味。
雖然她沒有明言這是她自己的想法,但滕御卻還是充分了解!他伸手握住雲朵的小手,輕聲道:“蔚兒,你當時也是很疲憊的吧?”
誠如他,有她對他完全沒有感覺的那段日子,好像也活得很長久——
那也就是她所說的相互折磨了!
“啊?”聽着滕御的詢問,任蔚然怔忡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她小臉一紅,嗔怪地瞪他,道:“當然了,所以我很能瞭解雲朵。如果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蔚兒,我現在只喜歡你。”滕御不等女子的言語落下,便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宣告:“而且,會是一輩子!”
“不要臉。”聽着他那直截了當的宣告,任蔚然輕撅了嘴,快速地轉開臉。
卻很快被滕御捧了回來,他與她那漂亮的眼睛對視,溫柔地道:“蔚兒,我是認真的。”
“滕御……”想到男人最近的作爲以及此刻他待自己的溫柔,說任蔚然不感動那是假的。她的心,因爲男人而顫抖着,聲音也多了幾分柔情:“謝謝你。”
“這話應該是我的。”滕御淺笑,把她往着自己的胸膛拉去:“若不是因爲你,我現在也不可能享受到愛情的滋味。”
任蔚然的臉蛋兒便更加紅了。
“寶貝。”滕御也是動情,忍不住傾身便輕吻住她的脣瓣。
“滕御,別……”任蔚然想推他。
這裡畢竟是公路,要是讓外面的行人看到他們這樣,不笑掉別人的大牙纔怪呢!
“不可以不要。”滕御輕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她。
彼此的溼軟脣瓣相互碰觸,那感覺溫馨而細膩,是一種令人心醉的美。
若然不是後方有車子喇叭的聲音打斷他們的話——
耳膜聽到那聲響,任蔚然連忙伸手往着滕御的胸膛一推,嗔道:“你擋別人道了,快開車。”
“都怪你的味道太過美味了。”滕御把罪過往着她身上推去。
“滕御,你顛倒黑白!”任蔚然忍不住瞪他一眼:“狡辯!”
“我說的是事實。”鑑於後面的人還在不斷地按着喇叭,滕御無奈地坐正了身子,發動了車輛驅離開去。只是,言語上,他還不忘調侃:“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被你迷得團團轉呢?”
“你是說我是狐狸精嗎?”任蔚然不悅地輕跺了一下腳。
換來的,卻是男人寵溺的話語:“是,我一個人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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