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捲起了衫衣的袖子,淡淡瞥陳局長一眼:“陳局,這種事情當然是由我自己來做比較好了。”
“哦——”沈局長聽着男人的話語,立即便陪笑,道:“我明白了,原來滕少還是比較喜歡自主一點的。”
“當然了!”滕御淡淡一笑,眉眼裡有絲清冷光芒沁出:“女人嘛,由自己動手,玩起來的時候感覺更加棒!”
原本心臟已經麻木的任蔚然聽到滕御這般話語,心裡不由自主地再度泛起了一陣陣的疼痛。
她咬咬牙,張大眼睛去瞪着那男人。
滕御下居高臨下看着她,瞳仁內一泓深潭般的光芒浮出,內裡未明意味的黯然色彩若隱若現:“任蔚然,你完成任務了。”
“如你所願!”女子脣瓣一動,輕輕逸出那麼幾個字。
柔得如同風中飛絮,飄然而落,卻了無生息。
那是一種空洞的絕望的自嘲——
如同荒蕪中的一縷孤魂散發出來的怨言……
陳局長與沈院長都激靈地把了個冷顫。
因爲他們都感覺到了滕御身上散發出來那種凜然氣勢。
彷彿,那是任蔚然帶給他的……
而他,把那些東西悉數都要轉到他們身上一般——
於是,沈院長急忙彎下身子欲要去收拾地上的衣服穿上,陳局長亦然。
“你們急什麼?”滕御淡淡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滕少,這女人你玩就好了,我們玩不起!”沈院長着一張笑臉,諂媚道:“我們哪裡配跟滕少玩同一個女人呢!”
“是嗎?”滕御雙臂環上前胸,若有所思地掃着他們:“你們覺得你們沒有資格玩,還是說你們根本就已經舉不起來了?”
此刻,他們二人跨下的那東西早就已經軟了下去,像完全沒有生氣一般。
估計是被滕御嚇成那樣的!
沈院長與陳局長都面面相覷,一時尷尬得垂下了頭顱。
“我本來想着,咱們一起上她呢,現在你們要退縮,這遊戲不就不好玩了?”滕御輕淡地調笑:“而且,她是處`女,玩起來會很有感覺的,兩位不都很喜歡這樣的獵物嗎?”
沈院長額頭都冒出了汗珠,欲要穿着衣裳的動作頓住,一時無言以對。
倒是陳局長的色膽包天,立即道:“只要滕少願意,我們自然奉陪到底。”
“呵呵!”滕御脣瓣逸出了輕輕的淺笑聲音。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沈院長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沈院長,陳局說得沒錯,難道說你不是那樣想的嗎?”滕御眉峰一動,淡而無味地笑道:“我不值得讓你陪。”
沈院長急忙搖頭,對着滕御躬身:“滕少別玩我們了,我們怎麼可能配跟你一起——”
“你說得沒錯,我們沒有資格跟我分享同一個女人,可惜你們卻犯了錯!”滕御猛然一個轉身,那已經握成拳頭的手往前一伸,直接便砸着了沈院長的額頭。
“啊——”
陳局長一驚,連衣服都還來不及穿上,抱着頭顱想要往門口走去。
可惜,他身形肥大,行動不便,很快便被那橫跨過來攔了他去路的男人揪住肩膀。
滕御不過手臂稍稍使力,加上伸出長腿,鞋尖往着他的膝蓋位置輕輕一踢,他肥大的身子便直接往着地面摔了下去。
“砰——”
巨響成爲了屋內的主宰,夾帶着不時傳來的撞擊聲音與呻`吟叫喚。
滕御手腳並用,很快便把沈院長與陳局長打得滿身鮮血。
甚至,連他們最重要的部位,都不忘踹上了幾腳。
沈院長與陳局長都殺豬一般大聲叫喚起來,掌心捂着命根子,驚恐地看着那如天神般站立在他們面前的男人。
“我滕御的女人也是你們能碰的嗎?”低低的譏誚聲音從滕御涔薄性`感的脣瓣淡淡逸出:“簡直不知死活。”
“滕少,那是你說給我們玩的。”陳局長捂住疼痛不堪的下`身,顫抖着身子道:“她自己也說可以陪我們玩——”
滕御桀驁的墨瞳一抹沉冷幽暗光芒劃出,起腳往着他的肩膀狠狠一踹,在他倒地以後直接踩着他的臉面冷冷道:“你玩她也就算了,可你還試圖去碰一個你不該碰的人!”
陳局長一驚,不解地盯着他。
“這個世界有,有許多人是你們都碰不得的。”滕御腳板使力往着他的腿間再踏了一腳:“給我記住,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敢爲難樓氏,就等着下地獄吧!”
“從明天開始,無論樓氏的人想做什麼,你們都不得干涉,否則……今天晚上的視頻錄像,我保證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
滕御摞下那麼一句,便彎身抱起任蔚然踏步走了出去。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豪門誘情:老公請溫柔》,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