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晚一點再離開。”
伊索聽到靳如願的話,他又瞥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臉腫的厲害。
就沒再吭聲,靳如願就跟在伊索身後一直到了監控室裡面。
伊索走到冰箱旁,打開冰箱從裡面拿了一些冰塊出來,隨後取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將冰塊包在裡面。
製成了一個冰袋遞給靳如願。
“先冷敷一下,要不然會腫的更厲害的。”
靳如願看着伊索的側臉,伸手將冰袋拿了過來,隨後又貼在自己臉上。
“謝謝。”
伊索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盯着監視屏上面呈現出的海市蜃樓的各個角落的監控畫面。
靳如願不知道她該說什麼,就試探性的開口,“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伊索沒有迴應,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靳如願的話一樣。
“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我叫靳如願,是萬世集團的二小姐。”
“以後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還能見面。”靳如願看看時間,覺得那幾個壞蛋也應該滾蛋了。
她就準備和伊索告辭,沒想到伊索聽到她的名字之後,突然轉過頭。
“靳如願?”
“對啊!我就叫靳如願,難道先生之前認識我?”
說到這裡,靳如願心裡有點緊張,難不成是她曾經的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語,面前的這個男人聽說過?
都是年幼無知啊!那時候太貪玩,結果壞了自己的名聲。
想到這些靳如願有些尷尬的微微低下頭。
“不認識。”伊索說着就指着門外說道:“你們兩個負責送靳小姐回去。”
門外站着的兩個黑衣人聽罷,就跟在靳如願身後。
靳如願突然覺得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着一種讓她難以抵擋的魅力,也許有時候心動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個動作。
她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伊索。
伊索坐下之後,就在心裡默默的念着,靳如願,靳如心,難不成金花的家就在這裡,而剛纔那位是她的妹妹?
這是他最直觀的感受,或許真的是這樣也有可能。
想到這裡,他打開手機的瀏覽器,上網搜索了一下萬世集團,結果不言而喻,原來靳如心真的是萬世集團的千金。
只是她怎麼會掉到海里,又成了金花呢?
這些謎團就好像是迷霧一樣困擾着伊索,他想也想不清楚。
只能期望着日後一點一點剝絲抽繭,找到事情的真相。
剛好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慕天宇的來電,伊索很快接通,“慕先生,有何吩咐?”
“好的,我清楚了。”
“好,明天見。”
掛斷電話之後,伊索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
只要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海濱小城,到時候就能看到靳如心和靳寶貝,他就覺得興奮。
再說靳如心這邊已經進入到了年會倒計時的狀態,每一個人都神經緊繃,生怕會在活動上面有任何的差池。
作爲工作人員,靳如心深刻的體會到策劃一場活動,遠比參加一場活動要讓人崩潰的多。
以往她跟着慕天宇也參加過很多類似的商業晚宴,但是隻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站在他的身邊就足夠了。
頂多就是保持一種優雅的微笑,時不時的應付一下來敬酒的貴賓就好。
可是現在的卻是她要眼睜睜的看着所有人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站在宴會廳裡。
人家吃着,她看着,還要時不時的注意總裁的需求。
這纔是人世間最悲催的事情。
隨着年會活動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靳如心一直站在宴會廳裡做着最後的檢查工作。
已經有貴賓到場,她便站在角落裡注意着整個會場的情況,一旦有突發狀況就要及時去解決。
不知道爲什麼慕天宇每次一臨近這座海濱小城就會覺得冥冥中有牽引的力量在指引着他,而且會讓他特別心安。
最近他真的有種想要把天宇集團總部搬到這裡的衝動。
可是這實在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眼下也只能是想想。
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他收回目光看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伊索。
“伊索,你有女朋友了嗎?”
之前慕天宇沒有問過他這個問題,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突然就這麼問了一句。
伊索在心裡遲疑了一下,還是很坦然的說道:“我有妻子,還有個可愛的兒子。”
這次換了慕天宇驚訝,畢竟他問的人可是韓野啊!
如果韓野真的有了心愛的女人,還生了兒子,那麼一旦他找回記憶,是不是就不會再糾結他和靳如心的那種關係了呢?
短暫的錯愕之後,慕天宇馬上就笑了起來,“真的嗎?沒想到你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兒子。”
“以前,一直覺得我會比你先,沒想到這次被你搶了先。”
伊索知道這句話慕天宇說的是韓野,所以他沒有再回應。
“時間過的真快,真的沒想到你都有兒子了。”
慕天宇又重複了一句,他心裡的那種哀痛一下子就蔓延開來。
曾經大家都年少的時候,韓野還對他說過,以後如果大家都有了兒子,就讓他們也結拜成好兄弟。
時過境遷,韓野的兒子已經出生,可是他卻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靳如心,原來他纔是那個註定孤獨終老的人。
威利斯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他隨後就岔開了話題。
“少主,恢宏實業的年會不知道會有什麼新鮮玩意,井然這個逗比,他的公司年會也許也走逗比風格呢?”
慕天宇這才斂起思緒,“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靳如心站在會場的角落,依舊是黑色西裝,黑色西褲的打扮。
雖說不像之前那麼土,但是也讓人分辨不出她的曼妙身材。
加上黑框眼鏡的搭配,她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兒嚴肅,崇高的範兒,就好像是聖潔的修女一般,讓人看到以後完全產生不了任何共鳴。
所以她的存在對所有人來說就是可有可無,也沒有人會在意角落裡站着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