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異洲在聽到消息之後立馬趕往了何書笙的住處,領着一羣人,當着賈菲的面,扼住何書笙的喉嚨,眼神恐怖,血絲乍現。
“凌異洲,你瘋了,放開他!”賈菲猛然看見凌異洲這樣,嚇得哆嗦着扯着他。
“滾開!”凌異洲一伸手便揮開了賈菲,同樣用恐怖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在凌異洲看來,要不是她,夏林也不會遭遇到這種狀況!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賈菲一頭亂麻,被凌異洲推到了地上,爬起來,“凌異洲,我們哪裡得罪你了?你能不能先讓開他,好好說話!”
何書笙此刻也是甩開了凌異洲的鉗制,不過卻是甩的毫無底氣,他沉默着沒說話。
凌異洲第二次扼住何書笙的脖子,這次不再客氣,而是直接把何書笙摔向了一旁的牆壁。
何書笙一個沒留神,便被重重地摔在了上面,鼻子立馬淌出一灘血。
何書笙是個純碎的文學工作者,所以在打架和體力方向,顯然不是凌異洲的對手,這一下,直接把何書笙摔得差點暈了過去。
但是何書笙也不是從來沒打過架的,他以前阻止暴亂的時候也很有氣勢,可奇怪的是,這個時候竟然絲毫不打算反抗。
賈菲有些愣住,咬着牙猛地抓起一旁的一把剪刀,對着凌異洲,“凌異洲,你不要再動手了,何書笙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能不能說出來,這說不定是個誤會!”
賈菲看到這樣的凌異洲也是有些害怕,凌異洲本來就是港東的霸主,近幾年因爲夏林的柔情才收起了些戾氣,在他們這些朋友面前更是戾氣全無。
現在卻猛地全面爆發,帶着一種寸草不生的控制氣質,讓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說。”凌異洲再次走向何書笙,一張修羅般的臉,只有一個字,“說。”
何書笙喘着氣看着他,“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凌異洲的眼睛更加陰冷起來,作勢便要上前再次動手。
賈菲拿着剪刀上前,手有些抖,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
“你別搗亂。”拉開她的確實何書笙,“站去一邊,他找我,你不要受傷。”
賈菲頓時就哭了,“師父,你到底做了什麼了?凌異洲他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來找你,你倒是說啊,他表情太可怕了,讓你說什麼,你就說啊,我怕他等下會把你打死的!”賈菲越說越聲嘶力竭。
何書笙嚥了一口口氣,眼裡也涌上淚來,“我沒什麼跟他說的,但是我要跟你說一件事,這次你不要打斷我。”
何書笙再次嚥了一口口氣,他感覺喉嚨乾澀,嚥下去非常疼痛艱難,但還是看着留着眼淚的賈菲道:“我跟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賈菲的眼淚瞬間停住,瞪大眼睛看着他,臉上頓時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握住他的手也在這時沒有力氣了,放開垂下,“何書笙,你是在逗我嗎?”
然而凌異洲已經等不下去了,扔開賈菲,給了何書笙第二拳。
何書笙呸地一聲,從口中吐出一口氣,彷彿也把一直以來的鬱結之氣吐了出來,剛剛把話說出來了,他簡直宛如新生。
夏林說的對,他唯一的出路便是坦白,欺騙是過不了日子的,只有坦白,才能心安,所以掛了夏林的電話之後,他便開始重新醞釀坦白。
只是剛醞釀完凌異洲便衝了進來。
“凌異洲,我有話對賈菲說,但是卻沒話對你說,我不知道你需要我說什麼。”何書笙此刻的眼神是坦然的。
一旁的賈菲已是失望地癱坐在地上。
“哼。”凌異洲露出了地獄式的微笑,“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把夏林交出來,不然我以淩氏的名義向你保證,這輩子,你上天入地,在哪裡也混不不下去!”
凌異洲在他們家的沙發上坐下,最後一分鐘,盯着何書笙,滿臉都是暴風雨爆發的前兆表情。
“夏林?”賈菲這時候從自己的痛苦中緩了些神過來,聽到夏林,詫異地也跟着凌異洲盯着何書笙。
何書笙也是頓時茫然,“我沒對夏林做什麼。”
“看來你還是想挑戰一下我的能力。”凌異洲霎時間站了起來,走向何書笙。
頓時只聽見肌肉碰撞的聲音,何書笙嗆了一口,吐出一顆牙。
凌異洲下手有多狠,就表明了他有多生氣。
賈菲喘着氣看着何書笙吐在地上的鮮血和牙齒,吼了起來,“何書笙你這個混蛋!你把夏林怎麼了?”
賈菲突然想起來之前夏林跟她打電話,告訴她,說她差點被何書笙氣得流產,賈菲頓住,聲音有些絕望,“你老實告訴我,夏林是不是早知道你的醜事?”
何書笙點頭,“她知道。”
“所以你爲了阻止她告訴我,你就對她不利!”賈菲吼道。
一旁的凌異洲眯起眼睛,沒有打斷他們的話,因爲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他從醫院離開去和汪氏籤合同,沒多久,陪着夏林的醫生便緊急通知他,說夏林在路上被人綁走了。
這樣一來,所有的定性思維,都會以爲是何書笙乾的。
所以凌異洲便直接來找何書笙算賬。
然而何書笙卻搖頭,直視着賈菲的眼睛,“我既然已經跟你說了實話,便不會在騙你,關於夏林,我並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
“你再說一遍!”凌異洲惡狠狠地盯着何書笙,“夏林是在到你們家的路上被人擄走的,你現在跟我說不知道?”
這話說出去,就連賈菲也不確定。賈菲也看了看何書笙,“你……你真的不知道夏林去了哪裡?”
“賈菲,我對不起你!”何書笙擲地有聲道:“同時,我也感謝夏林的提醒,但是我不會做出綁架她的事情!”
賈菲愣了愣,這才轉過頭看着凌異洲,伸手擋了一些他憤怒的視線,“凌……凌先生,他沒綁架夏林,我看這是一個誤會,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儘快找出夏林的下落,而不是在這裡懲罰一個不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