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紫睛用裴天溪的生命跟他賭,他心裡也許會好受點。偏巧,這個丫頭把裴天溪像寶貝一樣放在心坎裡,愛戀着還來不及哪,又怎麼會用裴天溪的生命來給他賭。
蘇紫睛輕抿朱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生氣的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跟天溪無管,我不希望天溪受到任何傷害!”
“天溪、天溪,你叫的可真夠親熱的!”莫宇軒抓狂,生氣的吼着。伸手,猛的握住了蘇紫睛的手腕,把蘇紫睛拖到衣帽間裡。
蘇紫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用憤怒、跟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他突然推開衣帽間的窗子,把蘇紫睛的上半截身子推到窗子外邊,憤怒的吼道:“蘇紫睛,我命令你,現在求我!”
“你應該知道,我不怕死!”蘇紫睛固執的反駁着。
如果莫宇軒真的把她從這兒推下去,她或許還會謝謝莫宇軒。
她的絕情對莫宇軒而言,就像利刀一樣,狠狠的刺在他的心裡,讓他抓狂,讓他憤怒,卻不能把她從這兒推下去,更不能摔死她。
低吼一聲:“蘇紫睛,我恨你!”把蘇紫睛從窗子上提下來,狠狠的推在地上。
蘇紫睛想坐起來的時候,身子讓他驀然從地上提起來,粗暴的拖到衣服架旁邊,扯下一件衣服來,把她雙手、反綁的衣服架上。又把她的身子綁在衣服架上,最後才滿意的離開衣帽間。
蘇紫睛生氣的吼道:“莫宇軒,你混蛋,你放開我!”她不知道這個混蛋想幹什麼,惟一知道的是,這個混蛋這次是真的瘋了。就算接下來,他一把風把別墅給燒了,蘇紫睛都不會感到意外。
讓蘇紫睛沒有想到的是,十幾分鍾以後,他會拿着手機,得意洋洋的重新回到蘇紫睛面前。
把手機在蘇紫睛面前搖了搖,得意的說道:“蘇紫睛,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親口告訴裴天溪,你愛的人是我;二、我現在就把電腦抱進來,讓你的天溪親眼目睹,你是怎麼跟我纏綿的!”
說完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嘲諷、得意的笑容。
聞言,蘇紫睛猛的睜大眼睛,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這個魔鬼。她沒有想到,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魔鬼,竟然會這樣對自己,會這樣對裴天溪,自己愛的男人。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對裴天溪而言,都是致命的打擊。
不、不、不!自己不能給裴天溪打電話,不能讓裴天被這個男人羞辱。
不打電話,裴天溪就能逃過他的羞辱嗎?如果讓裴天溪看到自己被迫承歡,一定會被這個混蛋給活活氣死。
蘇紫睛不怕死,卻怕自己深愛的男人,被這個混蛋給氣死,給折磨死!
莫宇軒還像剛纔那樣看着蘇紫睛,用眼神示意蘇紫睛,她現在被綁在衣服架上,就算自己真對她做點什麼,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在他邪惡的眼神著視下,蘇紫睛這才知道,他爲什麼要把自己綁在衣服架上。原來,他是爲了羞辱自己。不、不是羞辱自己,是羞辱裴天溪,自己最愛的人。
“求求你,饒了天溪,不要再折磨天溪了!”蘇紫睛痛苦的搖着頭,痛苦的乞求着。
突然,蘇紫睛想到了死。
這一刻,她情願死也不願意面對這個魔鬼。問題是,她被這個魔鬼綁在衣服架上,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此時此刻,蘇紫睛終於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了。
“決定權在你手裡,我又沒逼你!”莫宇軒用得意的眼神看着這個嬌俏,把心給了裴天溪的女人。他恨,恨透了這個女人。如果可以,莫宇軒真想挖出她的心來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就算是石頭做的,也終有水滴石穿的那一刻。可是爲了什麼,她始終都不接納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愛?
本來是想上來看看她,沒想到,會看出這麼多事情來。
怨恨、嫉妒,就像惡鬼的魔爪一樣,緊緊的抓着莫宇軒的心,讓他連思考都做不到。
在他看來,蘇紫睛一定會選擇前者。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蘇紫睛會選擇了後者。
蘇紫睛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聲音悽苦的
說道:“莫宇軒,你打開電腦吧。讓我再見我的天溪最後一面!”蘇紫睛決定了,就算死,自己也不能拒絕裴天溪的感情,也不會讓他傷心。
心裡說道:“天溪,原諒我!”
“蘇紫睛。”耳邊,是莫宇軒抓狂的聲音。
他沒有想到,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選擇後者。
邁大步來到蘇紫睛面前,伸手、緊緊的掐住了蘇紫睛的脖子,生氣的吼道:“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愛上我,才肯做我的妻子?”
一向高傲的莫宇軒,現在除了憤怒就是嫉妒,一點兒形像都沒有。
剛纔,他是嚇唬蘇紫睛的。就算他再混蛋,也沒有混蛋到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裴天溪的份上。再者說了,這樣做,就等於把蘇紫睛脫光了衣服,丟給裴天溪,讓裴天溪那個混蛋盡情的欣賞。
蘇紫睛的美好,這輩子只能給他看,給他莫宇軒一個人看。
跟莫宇軒的憤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蘇紫睛微揚的嘴角,跟脣邊嘲諷的笑容。
在莫宇軒看來,她就是這樣,在把自己氣的抓狂的時候,她就笑的很開心,很幸福。
“蘇紫睛,我恨你!”莫宇軒重複着這句說了幾千、幾萬遍的話。
蘇紫睛給他的回答是:“我也恨你!”
“既然這樣,我們就恨吧!”話落,莫宇軒驀然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擡起她的腿來,狠狠的蹂躪着蘇紫睛的嬌弱。
蘇紫睛讓他折磨的嬌軀顫抖,因爲被綁在衣服架上的原因,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男人,就像魔鬼一樣,用最痛的方式折磨着她。至到她不堪折磨,被折磨的暈死過去,這個魔鬼才放過她。
蘇紫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紮上了輸液用的針頭。
思緒回籠,蘇紫睛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撥掉針頭”想到這兒,驀然伸手,把針頭從手背上撥出來。
針頭讓她從手背上撥出來,血順着手背,接着流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