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識淺的心咯噔一跳,貝齒緊咬住了脣,是不是以前同事都知道她跟陸亦在談?
還有,陸亦竟真的是董事長的兒子,這下,她是真的跟他身份不搭,就算陸亦願意,陸家也不會同意。
焦子魚還滔滔不絕的說着什麼,雲識淺一句話都聽不進去了,她小聲的打斷了焦子魚的話,“子魚,我還有事,今天就先不跟你聊了。”
她就這樣跟陸亦結束吧,這樣挺好!
“啊?你不上去坐坐嗎?”焦子魚驚訝的問道。
“嗯。”雲識淺眸不擡,點了下頭。
“哎,也是,今天陸主管不在,哦,不對,是陸副總不在,改天我們讓陸副總把他女朋友帶出來,再給你打電話,你過來好了,畢竟我們好久沒一起聚餐了。”焦子魚興奮的說着。
雲識淺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告別了焦子魚,上了車,將車開了出去。
沒有再去想着找陸亦,她直接開到了家。
剛回到家,還沒上樓,向芳豔就問道,“一個多小時前出門,不是說跟小陸約會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在忙,我就先回來了。”雲識淺低低的說着,腳步不停,向樓上去。
“哎,你這丫頭,對了,有你快遞,你看看是誰給你寄的。”向芳豔叫了聲。
“……”雲識淺停下了腳步,回頭愣愣的看了眼向芳豔,在向芳豔回看着她時,她後知後覺回神,跑下了樓梯,走到了沙發邊,從茶几上拿起了唯一一個快遞,長方形的盒子,上面沒有署名是誰寄的,但郵寄地址的確是雲家,是給她的。
拿着快遞上了樓,雲識淺就給放在了一邊。
一直到晚上臨睡之前,她纔想起有快遞這麼個事,拆了快遞,映入眼簾是一束紫色風信子。
雲識淺下意識皺起了秀眉,從風信子下面抽出了一張賀卡,翻開來,只見上面用黑色鋼筆寫了一行字,【小淺,希望你能喜歡,樑侍白。】
樑侍白送的?
還稱呼她爲小淺?
心底一陣噁心升上來,想都沒想,她撕了賀卡,又將風信子給丟進了垃圾桶裡。
可就算如此,她還覺得噁心極了,乾脆拿起了垃圾桶下了樓,把風信子丟進了廚房的大垃圾桶裡,她心情才稍微好了些,上了樓。
這一夜,陸亦還是沒有電話過來。
第二天,陸亦同樣沒有電話過來,雲識淺又收到了快遞,打開來,知道是樑侍白送的,她又給丟進了垃圾桶。
第三天,週一,樑宇航要上課,陸亦沒有電話,也沒過來,一大清早,雲識淺準備自己送兒子上課,倒是被樑侍白給攔住了去路。
今天的樑侍白穿着一身休閒,坐在駕駛座上,一手打開車門的同時,對雲識淺和樑宇航打了聲招呼,“小淺早,兒子早。”
“爹地,早。”樑宇航甜滋滋的露出了一個笑,便想掙脫開雲識淺的手,想向樑侍白身邊跑去,卻被雲識淺給握緊了。
雲識淺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一臉戒備的看着樑侍白。
週六凌晨被樑侍白給抱着睡覺,週六白天,她在家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澡,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令她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