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席錦年房間。
席錦年昏迷的趴在大牀上,本該是英俊的臉上,現在全佈滿了紅疹。
看起來很可怖!
他的眉宇也是狠狠的皺着,好像夢到了什麼恐怖的事。
牀沿邊,家用醫生給席錦年看完後,又給他掛上了鹽水,才直起了腰。
“江醫生,錦年怎麼樣?是不是很嚴重?”古曉茹被曾秀敏攙扶着,一臉緊張的問道。
“是有些嚴重。”江醫生皺眉點了下頭,又拿出了幾支藥膏,“這幾支藥膏每天分早中晚都給二少爺塗上,待會再打發一個傭人去我那拿幾服藥過來。”
“江醫生,我老公身上這些紅疹會不會留疤,還有他背後會不會……”曾秀敏說到後面說不下去了。
如果錦年毀容了,她還會愛他嗎?
“處理的好,就不會留疤,所以還是好好處理。”江醫生回道。
“辛苦江醫生了。”古曉茹抹了把眼角的淚。
如果被她查出是哪個小賤人這樣對待她兒子,她一定要把那小賤人給扒皮抽筋。
一樓偏房,夏時躺在牀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那太太,二少奶奶,我先回去了。”江醫生說着,將醫用藥箱背上了肩。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隨之而來,還有女傭急切的聲音,“二少奶奶,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什麼?”古曉茹和曾秀敏同時驚呼出聲。
還是曾秀敏幾步跨到了門邊,打開了房門,問道,“月月怎麼了?”說着,她一隻手狠狠的捏住了女傭的肩胛骨。
“痛,二少奶奶。”女傭齜了下牙。
“沒用的廢物,還不快說。”曾秀敏憤怒的甩開了女傭的肩膀,眉眼裡都染上了驚慌。
“小姐她剛剛在院子裡玩,忽然又嘔吐不止。”女傭縮着脖子,顫顫巍巍的回道。
曾秀敏馬上向門外衝去。
“江醫生,你再跟我去看看我的孫女。”古曉茹說着,也急忙往房門去。
臨出房門,還對候在房間裡的幾個女傭道,“你們把二少爺照看好,二少爺出了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是,是,太太。”傭人們恭敬回道。
古曉茹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又帶着江醫生向一樓走去。
一樓客房衛生間,席月央邊吐邊哭,“嗚嗚,媽咪,好痛……嘔……”說着,她又趴在馬桶邊嘔吐起來。
“月月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媽咪給你吃的以外東西?”曾秀敏一雙眼睛都快哭腫了。
短短半天,她老公出事,女兒現在又開始吐了。
看着女兒吐的好嚴重,她真的好難受,爲什麼不是她去替代女兒受這個罪。
“嘔……”席月央已經什麼都吐不出來了,“媽咪,這裡……這裡好難受……”她抽噎的哭着,用手指了指自己嗓子。
“把小姐先抱出來。”江醫生的聲音出現在廁所外。
聞言,曾秀敏流着淚抱起了席月央,向廁所外走去。
客廳沙發上。
江醫生拿着醫用工具讓席月央張嘴,給她看了下扁桃體,繼而又扒拉了下她兩隻眼睛。
“江醫生,我孫女怎麼樣?”古曉茹一手抓着席月央的小手,還有一隻手握着一旁席慕北的小手。
“我女兒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曾秀敏也問道。
“小姐嘔吐已經多久了?”江醫生問道。
“有好幾個星期了。”曾秀敏回道。
“去醫院拍拍片子,我這裡畢竟沒那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