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最大的新聞就是你上春晚了,整個學校的人都轟動起來了!”童顏顏笑着道。
“不是吧!”顧紫雲好笑又有些無奈,接着道:“看來我還是不要去學校了,否則,非被煩死不可!”
“去學校?”童顏顏露出意外,不解地問,“紫雲,不是說你已經轉學了麼?你還要去學校?”
“轉學?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顧紫怔住了,莫名其妙地反問。
“是你們(3)班的同學說的啊,說你已經轉學了,我聽到這個消息也覺得不可思議,你爸媽都在這裡,你好好的轉學去哪兒,原來這消息不是真的呀!”
“呃,應該不是真的,我沒有想過要轉學!”
“那就好,你若是轉學了,我多無聊啊!”
“呵呵,你說是,我也捨不得你!”
“對了,紫雲,我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你要不要聽?”童顏顏突然停下步伐,神神秘秘地道。
顧紫雲看見她有趣的樣子,不禁笑道:“有什麼奇怪的事情,說來我聽聽?”
“哼,你肯定沒有聽說過!”
童顏顏有些得意地說了一句,接着她露出防備的眼神,打量四周一眼,發現附近確實是沒有其他人,她壓低聲音道:“紫雲,我聽說派出所的一位警察可以有是妖怪!”
“妖怪?你開什麼玩笑?”
——
二十分鐘後,回到家裡的顧紫雲發現父母已經等候她回來吃飯了。
“丫頭,跑哪兒去了,天都黑了,你也不看看時間回家吃飯!”夏漫雪見到女兒回來,忍不住嘮叨了一句。
然而,心中想着事情的顧紫雲並沒有回話,似乎還要想什麼。
顧子墨瞅女兒一眼,出言道:“丫頭,洗手吃飯了!”
“哦——”顧紫雲回了一聲,然後去廚房洗手,然後安安靜靜的吃飯。
看着女兒吃飯都走神,夏漫雪欲想說什麼,卻被旁邊的顧子墨制止了,夫妻兩人沒有打擾她,不停地給女兒夾菜送到她的碗裡。
直到她回過神來,發覺得自己吃撐了,拍了拍圓滾滾的小肚子,忍不住叫起來:“我吃了多少碗飯,怎麼那麼飽!”
“你這丫頭——”夏漫雪哭笑不得。
坐在客廳看新聞的顧子墨喊叫:“丫頭,還不過來看新聞!”
“哦,來了!”
一家人坐下來看新聞,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直到央視新聞和南省新聞結束之後,顧子墨才詢問道:“丫頭,出去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錯,丫頭,你搞什麼,出去一趟,回來還是魂不守舍,發生什麼事情了?”夏漫雪接着回道。
“沒發生什麼事情!”顧紫雲搖了搖頭,望着父母問道:“老爸,老媽,聽說年前調來一位警察,他前幾天發生事情了,是不是?”
“丫頭,你去見過他了?”顧子墨聽到女兒提到出事的警察,他並不意外。
“沒有,老爸,我聽顏顏說起這件事情,她好像並不清楚,事情是怎麼樣,老爸知不知道?”
童顏顏得知的情況只是一個大概,年輕的警察跟隊長爭女朋友吵架,突然之間不知怎麼像是發瘋子一樣,不僅眼睛變得紅起來,而還會吐火,直接將那位警察給燒得不死不活。
這消息雖然被警察封鎖,不過就發生在本鎮上的事情,想要絕對隱瞞肯定不行,小道消息還是流傳出來,那位警察也成爲大家嘴裡的妖怪。
顧紫雲聽到這件事情,第一反應,就是那們警察激發異能,否則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事實還要確定才知道。
顧子墨多少能猜到女兒的心思,他微微蹙了一下眉頭,道:“這位警察叫羅錦田,高中畢業,由於他從小練武倒是有一手過硬的本事,在市裡酒店當保安,去年十月份的時候,他在流氓的刀下將我們市的副市長給救出來,副市長經過調查,發覺羅錦田的品性還不錯,又是高中生,便安排他進派出所,實現他當警察的願望。”
“或許他剛進來派出所,不太熟悉工作,再加上性格比較硬,又不願意吃虧,前幾天與他的隊長頂撞起來,不知他受了什麼刺激不僅眼睛變紅,還吐出一團火將他的隊長給燒傷,他也被抓起來了!”
“老爸,是不是那個隊長欺負他了?”顧紫雲不是小孩子,她知道能將一個人氣得激發出異能,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爭吵。
顧子墨還沒有說什麼,夏漫雪接過話題,道:“丫頭,你猜得不錯,雖說羅錦田是副市長安排進來的,但是知情的人並不多,那位隊長也是太欺負人,聽說他不僅常常利用工作來整治羅錦田,還當羅錦田的面前調戲他的女朋友,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吧,他便與那位隊長吵起來,那位隊長也仗着自己是老油頭,說話還罵到羅錦田的父母,受到刺激的他好像變成——”
母親的話沒有說完,顧紫雲便知道所有情況,正如她自己所猜想的差不多,道:“那位隊長真不是東西,活該,沒燒死他算命大!”
“你這丫頭,好歹也是人命!”顧子墨輕斥了一聲。
“嘻嘻,老爸,別生氣,我只是說說而已!”顧紫雲笑眯眯地道,“老爸,現在羅錦田在什麼地方?我想要見見他!”
“你見他?”
顧子墨和夏漫雪都怔住了,他們見到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不像是開玩笑,他們不禁想視一眼,顧子墨慢慢地開口道:“丫頭,你放心吧,好歹羅錦田身後還是副市長,相信他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頂多丟掉這份工作罷了!”
“老爸,我知道,就算是不出手,他也不會丟掉小命!”
“那你爲什麼要見他?”
“因爲他是一個人才,我們需要這樣的人才!”
——
第二天,顧紫雲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黑臉團長楊重陽。
“你要見的人,在市拘留所,暫時警察局還沒有起訴,也沒上法庭!”楊重陽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她。
顧紫雲點了點頭,淡淡地道:“有什麼好起訴,錯的又不是他!”
“你的意思是——”楊重陽驚詫的望她一眼。
“他不會被判刑,不管是誰想告他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