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紫雲走上前,冷冷地盯着他。
“啊,紫雲,美人兒,你沒有開玩笑?”武建邦意外地問道。
同樣,其他人亦覺得很不可思議,眼前的這位女孩子是什麼人。
六七位警察暫時還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他們也知道眼前的三方人馬都是不他們惹得起的人物,於是,一個個都默不作聲。
至於圍觀的衆人同樣覺得好奇,眼前的這位看似年紀不大的姑娘,真的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至於另一位車主,他年紀亦是二十幾歲,瞧他的衣着打扮也是有錢人家的主,本來他也有囂張的資本,在武建邦二貨面前,他的資本顯然根本不夠,反而被嚇得走也不是,離開也不是。
一雙雙眼睛都盯着顧紫雲,等候着她做出決定。
就在這個時候,許攸之向她走上過來,那雙閃亮的眸光望着顧紫雲,道:“紫雲,我們又見面了。”
“你們認識?”
顧紫雲看了看武建邦,又瞅了瞅他,隨意詢問。
許攸之瞄了瞄他們兩人,點頭道:“是的,我認識建邦哥,我們是出來吃飯,在這個路口與他的車子相撞。”
顧紫雲只是看眼前的事故點,便知道誰錯誰對,也知道是他們被撞,衝着武建邦道:“你是不是太過了?跟我走吧!”
“沒問題!”武建邦想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下來,不過,他馬上又問道:“紫雲,我們準備去哪兒?”
“警察局。”顧紫雲掃他一眼,冷聲道。
“啊——”
不管他反應如何,乖乖的跟着顧紫雲離開,至於其他警察見到顧紫雲手中的證件,也將另外一名車主給帶走。
至於兩輛跑車,自然是由警察拖走。
待他們從警察局出來後,已經是晚上八點鐘,已經錯過了早餐時間。
“紫雲,不好意思,我們拖累你了!”許攸之一臉歉意地道。
雖說他們身份爲特殊,畢竟是兩車相撞,就算是對方需要承擔主要負責,畢竟武建邦暴力狂將人家的車給砸廢,該賠償的還是要賠。
將所有手續辦完後,一個多小時便過去,三人都還沒有吃飯。
顧紫雲知道他不是喜歡惹禍的主,只是她剛想說話,旁邊的武建邦搶先道:“我們都肚子餓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飯,怎麼樣?”
“不錯,紫雲,我們去相聚用餐,怎麼樣?”許攸之跟着道。
兩人都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本想回家的她由不得點頭,道:“好吧,我們去吃飯。”
他們很快找到一家不錯的餐館,武建邦要了一個廂房,三人總算是坐了一下來。
至於她的警衛員在外面守候着。
“紫雲,聽說你搬到京城居住了?”許攸之邊給她倒茶,邊詢問。
顧紫雲抿了抿嘴脣,道:“算是吧,不過我父母還在雲省,我有空也會回去。”
“在京城上學嗎?”許攸之含笑着又問。
“沒,學籍還在雲省。”
“哦,那你——”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正是期末考試,然而眼前的人卻在這裡。
顧紫雲瞅他的樣子便知道他的意思,迴應道:“我上次回學校時候,已經在校長室將期末試卷全都做完了,現在回不回去都無所謂。”
“你還是那麼厲害。”許攸之真心讚歎。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本少爺當成是透明的?”
武建邦很不滿意,略些凌厲的目光掃‘小弟’許攸之一眼,然後纔對着顧紫雲抱怨:“美人兒,你從雲省回來後,跑去哪兒玩了?讓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找我幹嘛?”顧紫雲對他無言,還是迴應他的問題,“我去了小日國。”
“哦,原來你去了小日國,什麼——”猛然叫起來的武建邦瞪着眼珠子,死死盯着她問:“你,你真的是去了小日國?”
這時,許攸之似乎想到了什麼,驚愕的望着眼前的人。
顧紫雲沒好氣的白他們一眼,道:“我是去過小日國,怎麼,我還去不得?”
“紫,紫雲,上,上次小日國發生的事情,你,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許攸之雖然年紀較小,他的腦袋瓜子確實是靈敏,特別是他回到家裡,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將顧紫雲的消息打聽得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與她一個等級的人。
正是因爲這樣,再次見到顧紫雲的時候,他心中百味陳雜,甚至不太敢相信這些是事實。
就算是他不相信也好,相信也罷,都不會因爲他而改變,畢竟衆人皆知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至於武建邦雖然被禁在武當山上,他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畢竟小日國發生的事情太大了,不僅國家領導人關注,他們這些武林中人更加關心,究竟是什麼人做出來的手筆。
本來他們都不會往顧紫雲身上扯,無奈她去小日國的時間太巧了。
何況他們都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少女,她神秘而又厲害,根本不是他們能瞭解的人物。
所以,聽到她的話,兩人便在第一時間想到會不會是她乾的。
顧紫雲對眼前的人,說陌生還是有些陌生,但也算是熟悉的人,而且,在顧紫雲的心裡也知道他們都算是自己的朋友關係。
在他們的震驚和期盼的目光下,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知道。”
兩人一怔,緊接着他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伸出手,指着她。
雖然沒有說話,他們的意思表達出來了,顧紫雲再次點了點頭。
“嘶——”
“籲——”
他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滿臉驚駭之色,看着她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東京塔倒,幾座高層大廈倒塌,十艘艦艇消失大海,版田軍事基地一掃而光。
別說這幾件事情在短短時間內發生,哪怕是發生一件事情,足夠驚駭世俗,而她卻幹了一件又一件,實在是叫他們徹底無言。
他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此時此刻,他們知道與她之間的距離太遠,遙遠得讓他們追逐的勇氣都沒有。
頓時,兩人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癟了,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