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勾人心魄的魅力,還有讓人一見便不開眼球的能力,這倒讓司徒奕覺得這小傢伙十分像一種動物——狐狸。
司徒奕不語,率步往前走,陳森推了一把發愣的田恬,小聲說道:“還不跟上去?”
田恬猶夢初醒般輕呼一聲,急急去追司徒奕,走在前面的司徒奕聽見身後輕盈地腳步聲,抿成一條縫的嘴不由略略一笑。
走出酒吧大門,司徒奕身後的助理段淳率先打開了車門,司徒奕剛擡腳,卻又想到了什麼,偏過頭,低沉而具有磁性的聲音問道:“你應該明白跟上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上車的話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他說這麼多是在給她一個後悔的機會,他不喜歡做強迫人的事,他也不是那種特別缺女人的男人,沒必要去毀了一個高中生。
說完,他擡腳坐上了車。
田恬略有迷茫地看向未關的車門,藉助外面的燈光,她看清了司徒奕的樣貌。
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猶如古神話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冷眸此刻注視着她,顯得狂野不拘,俊美的臉龐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整個人邪魅性感卻又散發一種不容抗拒的王者之魄。
女人的第六感告知她這個男人很危險,可腦海浮現出躺在醫院處於昏迷的母親,她知道這是她難得的機會,她不能失去!再危險又能怎麼樣呢?只要陪一晚她和他從此再無瓜葛。
田恬深吸一口氣,鑽進車內對上司徒奕深邃的眼眸:“我想好了。”
她的聲音是南方女子特有的溫柔,輕輕的,軟軟的,好似一片羽毛撓的司徒奕的心癢癢的。
既然她自願送上門,那他也如她所願吧。
司徒奕命令段淳把車開去他常去的酒店,說完,他按了一會兒太陽穴,皺着眉頭準備閉目養神。
田恬察覺司徒奕按太陽穴的動作,又聞到司徒奕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不由輕皺眉頭。
雖然她很怕司徒奕,但她仍然壯着膽子,輕輕推了一下司徒奕,小聲呼喚一聲:“司徒奕?”
見司徒奕沒有出聲,她以爲司徒奕睡着了,又轉頭對前面開車的段淳說:“司機先生,麻煩你把冷氣開高一點。”
說完,她慢慢挪到司徒奕身旁,用小手輕輕幫他按摩太陽穴。
按着按着她想起以前媽媽每天操勞公司也經常頭疼,自己也是這樣輕輕幫媽媽按摩,原本以爲只是簡單的勞累過度導致的頭疼,卻不曾料想是顆腫瘤,在媽媽病倒的期間,公司宣佈了破產,一夜之間,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她只好暫時寄住在陳森家中。陳森告訴她,只要她能讓司徒奕給他幾個工程他就安排媽媽動手術。
一想到她的媽媽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她的心狠狠抽痛着。
如果不早點安排手術,她的媽媽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不行!她不能失去她最愛的媽媽.......
突然她腳下一空,回過神的她發覺自己正被司徒奕公主抱,臉一紅,嬌羞地說道:“那個,你可以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了。”
“這是感謝你替我按摩的謝禮。”
說完,司徒奕抱着她往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