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敏兒的心情出奇的好,這次項目成功拿下更穩固了齊敏兒董事長的位置,對於齊敏兒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覷。
中標公示完畢,消息一發出閔氏的股票一路紅線上升。
在股東大會上,齊敏兒說,閔氏的成敗和各位息息相關,閔氏好大家都共贏。齊敏兒也藉此機會安插了幾個心腹到各個關鍵的職能部門,這爲閔少文上臺執政鋪設了一條很好的路。
康以洛這兩個月已經查出來幕後黑手是肖天恆和郭成輝。世間上的事情真是可笑,原來可以成爲親家的四家人卻最終成爲的死敵。而且負責這個項目的施工經理也已經找到了。康以洛還查到他們兩家公司其他的不法證據,其實這些也不算什麼,任何大的企業都有或多或少不爲人知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商業潛規則。上次在C市的爆炸事件也是肖天恆主使的,康以洛做事的風格一向是雷厲風行,要做就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這件事他不會讓齊敏兒插手的,有他就夠了。也許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康以洛已經部下天羅地網,將這些罪證已經發給多家大型媒體和檢查機關,第二天的各大媒體都報道了以肖天恆主使的陰謀。,康以洛收集的罪證如果已經檢查機關證實,肖天恆肯定要在牢裡孤獨終老了,作爲同謀的郭成輝也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齊敏兒也是上班的時候知道消息,她知道這些都是康以洛做的,她原以爲自己會很高興,想不到當事情來臨的時候卻開心不起來,肖天恆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和父親是什麼深仇大恨非得要致他於死地不可。
這時候齊敏兒聽到外面的嘈雜聲,肖風來了但是被秘書擋在外面了。
“讓他進來吧”齊敏兒說道。
“有什麼說的麼”齊敏兒看着進來的肖風問道。
“放過我父親”
“放過?肖風,如果可以,我想求你們放過我父親”齊敏兒冷冷的說道。
“敏敏,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你,但是看到以往的情分上能不能網開一面”
“你走吧,我就當從來沒有聽過這些話”齊敏兒盯着他說道。
肖風看了一眼齊敏兒,慢慢的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敏敏,如果沒有康以洛,我們是不是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齊敏兒別過頭沒有回答,看着門緩緩的關上,肖風已經走遠。如果沒有康以洛,如果他能早點回來找自己,如果他們兩家沒有恩怨,也許他們能在一起。只是沒有如果,也沒有重新選擇的曾經,怪只怪這造化弄人,他們曾經相遇過,但是命運的雙手卻狠狠掰開了他們的手。最終還是她負了他,他漫長的等待,再次相遇後的堅持,只因自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她的心裡已經滿滿的裝滿了另一個人,再也回不了頭。肖風,對不起,但是對於你父親我不能放過。
齊敏兒像往常一樣站在窗旁,看着窗外的風景,和馬路上熙熙囔囔的人羣,他們像螞蟻一樣忙忙碌碌的行走。有多少人會擦肩而過然後消失在彼此的生活裡。
康以洛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正打算來接齊敏兒吃飯。
郭嫺雅找了康以洛幾天都沒有得到接見,看着康以洛的車駛出車庫,她發動車跟了上去。到達閔氏集團齊敏兒已經在樓下等了。郭嫺雅一路跟着,車停在一家餐廳外。康以洛摟着齊敏兒走進去,郭嫺雅看着他們伉儷情深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起來。
“齊敏兒,你讓我不好過,我也讓你付出代價”郭嫺雅握着手上一個裝有強酸的瓶子恨恨的說道。
她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終於吃完飯出來了。郭嫺雅把瓶子裝在包裡迎上去。
“兩位真巧啊”郭嫺雅裝作巧遇路過。
“是挺巧的”康以洛說道。
“既然那麼有緣遇到了,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下”郭嫺雅說道。
“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失陪了”康以洛拉着齊敏兒向前走。
“以洛,我求你救救我爸爸”郭嫺雅拉住康以洛的衣角說道。
“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康以洛甩開她用很嫌棄的語氣說道。
“即使是我父親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我呢?我從十幾歲就開始愛你,你卻從來不看我一眼。”
“嫺雅,我們走”肖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
“肖風,你真沒用,當初就是你的優柔寡斷,你看你一心愛和保護的女人卻這樣對你,她在別的男人懷裡的時候你在幹什麼”郭嫺雅越說越激動。
“你夠了,不要再說了”肖風拉着她欲走。
“齊敏兒,爲什麼你運氣總是那麼好。你遇到的男人都那麼愛你,而我呢?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不會放過你的”郭嫺雅拿出瓶子。
“你知道麼,這是濃硫酸,只要我拔出蓋子往你身上一倒,我看你毀容了他們還愛不愛你”郭嫺雅拔出蓋子。
“郭嫺雅,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康以洛把齊敏兒死死的護在身後。
此刻的郭嫺雅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她把瓶子往齊敏兒這個方向灑過來,齊敏兒閉上眼,但是那種灼燒感卻沒有到來,她聽到一聲悽慘的尖叫聲,慢慢張開眼睛,看到倒在地上的肖風。“我不是有意的”郭嫺雅扔了瓶子抱着頭說道。
“肖風”齊敏兒驚恐的跑到肖風身邊,肖風的臉和身上不同層次的燒傷。他痛苦的躺在那裡,原本英俊的臉痛苦的扭曲着。
康以洛拉開齊敏兒,把肖風的衣服脫下來,幫他擦拭臉上的殘留液體,揹着他來到酒店的廚房,把他放在水池裡,用水沖洗。不一會兒120就趕到了。
齊敏兒還沒有從剛纔的恐慌中回過神來,她靠在康以洛的懷裡,在醫院手術室外等候。
“幸虧用水及時沖洗過,使傷害降低,但是由於燒傷的面積太大,後期要做很多的修復手術,我建議等特徵穩定以後到國外去做整容手術。”醫生說道。
“整容手術,你是說他?”齊敏兒難以置信的問道。
“患者的整張臉都被濃硫酸腐蝕了,只有通過整容才能恢復到以前那種狀態”醫生解釋道。
肖風被推出手術室,他的臉上全部綁着綁帶。
“肖風”齊敏兒跑上去拉着他的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敏兒,你先回去休息下,我在這裡”康以洛說道。
“我想留下來,這樣我能心安點”
“好,我陪你”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坐着,誰都沒有說話。
肖風的家人趕到了,肖母看到齊敏兒很激動,她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第二巴掌被康以洛抓住手。
“我警告你,你再敢打她試一試”康以洛狠狠的說道。
“你這個掃把星,我兒子哪裡做錯了,他明明好好的,爲什麼一遇到你就變成這樣的,我不會放過你的”肖母歇斯底里的說道。
“這不關她的事情”康以洛說道。
“不關她的事情?爲什麼躺在裡面的不是她”肖母繼續說道。
“媽,不怪敏敏,是我自己”肖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
“風兒,你怎麼這樣了”肖母跑過去拉着撫摸着他的纏滿綁帶的臉。“你爸爸進去了,你也這樣了,這讓我怎麼活下去,你不能這樣對媽”
“媽,沒事的,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現在還維護她,她有什麼好讓你這樣對她,是她害你爸爸坐牢的”肖母狠狠的說着。
“媽,是我們欠閔家的”肖風說道。
“風兒,你怎麼那麼傻,爲什麼你們父子都一個樣,都逃不過女人這一劫,齊羽琳,爲什麼你總是陰魂不散,你害的我們家還不夠還要讓你的女兒來我兒子”肖母傷心欲絕的看着肖風說道。
“媽,別說了,敏敏,我這裡沒事了,你先走吧”肖風說道。
齊敏兒聽到剛纔肖母的話滿心的疑惑,但是現在即使要問也估計問不出什麼結果的,對肖風,她是愧疚的,她沒有說什麼默默的走開了。一路上康以洛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齊敏兒此時最想的是安靜,所以自己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邊。
“以洛,我想去見一下肖天恆”沉默了很久,這是齊敏兒出醫院的第一句話。
“我陪你去”康以洛握着她的手說道。
通過肖天恆的律師,他們見到了肖天恆,他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張揚跋扈了,現在的他就是等待法院最終裁決的頹廢的老人。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肖天恆看到他們兩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齊敏兒說道,對於肖天恆從第一次見到他她就沒有好感,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神情,而且後面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齊敏兒更是痛恨他。
“我知道你是想知道爲什麼我要不餘遺力的打擊閔氏,只可惜我低估了閔建華的一對兒女”肖天恆不無遺憾的說道。
“爲什麼”齊敏兒的問話言簡意賅,如果不是因爲那個疑惑也許自己一句話都懶得跟他說。
“因爲你母親,我和閔建華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可是他卻搶了我最愛的女人,而且他還不好好對她,讓她失蹤了,所以從那以後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報復他。那麼多年了,我終於有機會了”肖天恆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