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菲招呼，無塵也跟着離開對戰室。
丙辰咋咋呼呼地道：“等等我。”
一行四人又走了，留下凌芳在室內。
凌芳不甘心極了，心中像是有團火在燒，刺激的她很想提劍殺了明菲。
一個醜女人而已，怎麼就能把無塵與師兄給迷得團團轉。
甚至對她一向很好的師兄屢次爲了那個醜女人而懟自己。
凌芳氣氛地跺跺腳，也離開了對戰室。
就在她經過拐角的時候，被一個女人給攔住了。
“讓開。”凌芳輕喝道。
“小姐，你認識方纔那個被三個優秀男子簇擁的醜女人嗎？”白溫柔微笑着問道。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凌芳擡眸看了她一眼。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或許，我們可以合作。”白溫柔笑道。
凌芳沉默。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小姐賞臉，我們出去乾坤閣，找家茶室，喝着茶聊聊。”白溫柔邀請道。
“帶路。”凌芳說道。
……
一個時辰後，白溫柔得到了凌芳所熟知的明菲的一切信息。
她趕忙回家，把此事稟報給了鎮國將軍知曉。
鎮國將軍震驚，不置可否道：“此事當真？”
“父親，是真的。”白溫柔說道：“凌芳說她第一次見明菲的時候，是在洛武城，而幾個月後又在帝都見到她，而容兒當時在城門口遇見明菲的那次，應該就是她帶着小丫鬟第一次進入帝都。”
“不太可能。”鎮國將軍依舊懷疑。
他道：“此事爲父要好好查查。馬上派人乘飛船前往洛武城去調查明菲的身份，唯有確定了她的身份，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父親，她是個強勁的敵人，聽凌芳的意思，那個女人晉升的速度很快，她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不過凝氣期三層的樣子，而今她已經是築基期巔峰的修爲。”白溫柔說道，眸底是憤恨的不甘。
若是沒有意外發生，若是她的丹田沒有被毀，她此刻也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了，斷然不會像現在這般，成了丹田破損的廢人。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全是李成丹與明菲那個女人所造成的。
她一定要讓她爲此付出代價。
……
元娥被帝國學院給刷下來了，她沒有考過，只能等一年後再考。
而這一年時間，她見識到了帝都的繁華，不想再回洛武城那個小地方。
然後，本家的家主不讓她在帝都的本家住着，本家的嫡小姐已經找她提過，並委婉地讓她擇日回洛武城的分家。
元娥已經給父親去信，稱她在帝都見到了那個嫁給九王爺的女人，她還活得好好地，並沒有死。
眼見本家要她回分家，她想，要不要把這件事稟報上去，然後立下功勞留在本家？
晚上用膳的時候，元娥所住的小院的丫鬟去領她的餐食，只領來一份鹹菜，兩個硬邦邦的饅頭，還有一碗涼透的稀米粥。
丫鬟的臉上還有被打的痕跡，丫鬟瞧見坐於軟墊上修煉的元娥，沒了尊貴觀念地把冷飯往桌上咣噹一放。
碗中的稀粥灑了出來。
修煉中的元娥被驚醒，她睜開了眸子。
小丫鬟不善道：“煉什麼煉，再煉也考不上帝國學院，你還是早點回洛武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