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越來越亮,氣溫也越變越低,就在昊天大感吃不消的時候,光芒突然一暗,恢復了原樣,氣溫也在漸漸的回升,過了好一會昊天才回過神來,就在昊天打算將廚刀撿起看下時,原本已經恢復了原狀的廚刀,瞬間,光芒大放,昊天被突如其來的光芒刺得睜不開雙眼,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了知覺,暈倒在了牀上。
就在昊天暈倒的那一瞬間,掉落在地上的廚刀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廚刀被包裹在光芒之中,原本呈黑色的刀身顏色正在悄悄的退去,就連裂開的地方也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沒過多久,廚刀的黑色刀身完全的退去,露出了這把廚刀的真正面目,只見原本黑色的廚刀,如今卻成了藍色的透明色,一隻和神鳥火鳳有八成相似的鳥型圖案出現在刀身的兩側,廚刀的刀柄處就是那隻鳥的脖頸,鳥的頭首就成了刀柄的末端,口中還含着一顆散發着光芒的圓形晶石。整把廚刀猶如一體,刀身兩側的圖案更是栩栩如生。過了許久,廚刀的光芒漸漸的減弱,消失,使原本光亮無比的房間昏暗無比,只靠着點點的燭光照亮着房間。
天空的東方漸漸的發白,昊天習慣性的睜開雙眼,剛睡醒的昊天,揉了揉迷糊的雙眼,陡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幕,看到手指處的傷口,趕忙跳下牀,朝地上看去,當他看到掉落在桌下的廚刀時,昊天雙眼不禁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一定是在做夢!”看着地上仍然是那把烏漆抹黑的廚刀,昊天還以爲昨晚是咋做夢呢,可是,昨晚那一幕卻又那麼的真實,想着,昊天不禁伸手用力的掐了兩下自己的大腿,“啊!”大腿處傳來的疼痛感,使昊天叫出聲來。確認自己現在並不是在夢中。
可是雙眼還是充滿了不解,他記得,昨晚廚刀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冰冷的寒意就像是自己掉進了冰窟窿裡一樣,在他暈倒時,他隱隱約約中似乎看到廚刀黑色的刀身在不斷的退去,可惜,後來因爲感到眼皮沉重無比,最終閉上了雙眼,昏死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啊?”昊天努力的回憶着,可是卻又像不起來,“可能自己真的在做夢吧!”昊天心中想到,只有這樣才能說明自己昨天所看到的一切。
他彎腰將地上的廚刀撿了起來,廚刀剛一入手,就傳來了那種清涼感,就像是深井中的井水一樣。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廚刀在他手中,總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繫,好像十分的親切,這是昨天他不曾感受到的。
昊天將手放到刀身上,突然,他感到刀身異常的冰冷,比昨天還要冷上三分,手掌放在刀身上還沒一會,手就被黏在了上面,“難道.......”昊天不確定的想到,可是看着於原本一樣的廚刀,昊天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不想,想的頭都疼了。”看着手中的廚刀,昊天索性不去想,況且,昨晚的一幕他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對這把廚刀,他卻是越看越喜歡。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想起每天早晨的鍛鍊今天還沒有開始,他將廚刀露辰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後悄悄的跑了出去,他可不想露辰刀被人發現。
昊天剛打開大門跑出去時,他的父親風行剛好從房中走出,看到昊天躡手躡腳的跑出去,心中滿是不解輕聲道:“昊兒,這麼早去哪裡啊!”說着,風行想了一會,居然向着昊天的方向追去。
風行一路尾隨着昊天來到樹林當中,爲了不讓昊天發現,縱身跳到了一顆大樹上,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天。
原本昊天打算繞着城鎮跑上幾圈的,不過,因爲怕時間來不及會被人發現,他索性就來到樹林中。他四處張望了下,見沒人,用力的搬開石頭取出樹洞中的鐵鍋,深吸了口氣,又緩緩的將肚中的濁氣吐出,雙手就不停的開始甩動了起來,鐵鍋在他手中不斷的揮舞着。
站在樹上一直觀察着昊天的風行,看到昊天手中的鐵鍋時,他萬萬沒想到原來那個偷鍋賊居然是自己的兒子,不過他並沒過去驚動昊天,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樹上俯瞰着昊天,當他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時,就連他自己都驚呆了。
“天生神力嗎?”鐵鍋在昊天手中恍如無物一般,雙手不斷的變換着,看的風行是目瞪口呆。
只見昊天甩動的動作在不停的加快,汗水悄悄的將昊天的衣服所浸透,但是,昊天卻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手中的鐵鍋仔他的手中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漸漸的鐵鍋在昊天手中變的虛晃起來,只能看見一重重的虛影。汗水一點一滴的從昊天身上滴落到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溼透。過了許久,昊天的速度慢了下來,只聽“咣噹”一聲,他手中的鐵鍋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昊天更是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不斷的顫抖着。
樹上的風行,看到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一急,剛想跳下大樹,可是又停下了腳步。
昊天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四肢更是痠痛無比,昊天索性平躺在草地上,休息了起來,太陽漸漸的升入了空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昊天從草地上爬起,他活動了下手腳,感到體力已經恢復了些許,但是肚子卻咕咕的叫個不停,昊天見休息夠了,彎腰將地上的鐵鍋放回到樹洞中,並且用石頭重新蓋好,才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樹上的風行一直等到昊天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從樹上翻身跳下,“這個臭小子,居然偷自己家的東西。”風行一腳踢開了堵在樹洞前的石塊,蹲下身子,伸手將昊天藏在裡面的鐵鍋拿出,一看果然是他放在倉庫中備用的鐵鍋,他又伸手往裡面摸索了一會,只見他從洞中拿出幾個瓶子出來。
“這是什麼啊?”風行把塞在瓶口的木塞拔掉,用鼻子聞了聞後,皺着眉頭嚐了一口,“酒!”風行放下手中瓶子,又將另一個瓶子的木塞拔掉,嚐了嚐,感覺鹹鹹的。“鹽。”他一口氣將瓶中的東西都嚐了一次,全都是食物的調料,而且還有幾種混合起來的液體,他完全嘗不出是什麼。
風行突然想起昨天的那道紅色的菜餚,似乎想起了什麼,雖然他沒有去品嚐那道菜餚,不過他還是聞到了那股辛辣無比的味道。“難道昨天的食物是昊兒他做的?”風行不確定的說道,可是當他說完後,又不禁搖了搖頭,暗罵自己笨,一個只有十歲大的孩子,怎麼可能上鍋炒菜做飯呢,不過想起剛剛見昊天甩鍋時的樣子,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想不通的風行,只能無奈的將被他拿出的鐵鍋和那些調料一起放回了樹洞之中,用石頭重新堵上後,腳下一震,整個人彈射而出,向着城鎮的方向跑去。
昊天輕柔着還有些痠痛的手臂,走進的城鎮中,衣服上的汗水使昊天感到渾身的不舒服,就在昊天打算回家換衣服時,迎面走來了三個奇怪的人,昊天定睛一看,走在最前面的原來是昨天在香茗樓的那名黑衣老人,身後還跟着馬德與日菊,看着他們走來,昊天向旁邊退了退,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咦?”黑衣老人從昊天的身邊經過時,突然發出一聲輕響,他轉頭向着經過他身邊的昊天看去,“小孩子,你等等。”黑衣老人叫道。聽到聲音的昊天微皺了下眉毛,轉頭問道:“老人家你是在叫我嗎?”黑衣老人走到昊天的身邊,用着他猶如枯枝一般的手掌摸了摸昊天的腦袋,“昨天,你拿的那道菜餚,真是可口啊,雖然辣了點,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卻覺得很是美味,謝謝你啊,孩子,不知道那道菜餚是誰做的?希望下次還能品嚐到他所做的食物。”
昊天沒想到,黑衣老者攔下他居然只是說這些話,聽到對方,說自己做的食物好吃,昊天心中十分的高興,不過,他可不敢說是自己做的,因爲那是沒人會信的。
“是我們酒樓的大廚...”昊天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傳來一股大力,將自己拉到一邊,只見,風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緊緊的拉着他的手臂,“大人,不知道小兒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風行警惕的看着黑衣老人說道。
就在風行出現的一剎那,站在黑衣老人身後的馬德與日菊一個箭步擋在了黑衣老人的身前。黑衣老人擡起頭看了一眼風行,笑道:“呵呵,沒什麼,我只是和他說說話而已。”說着他對站在他面前的馬德和日菊揮了揮手,也不停留,轉身向着出鎮的方向走去,“昊兒,你沒事吧!”風行看着黑衣老人他們已經走遠了問道。
第八章湖泊烤魚
昊天不明白風行爲什麼這麼問,不過他還是老實的說道:“沒有啊,對了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啊。”看着風行突然出現,昊天心中也是一緊,他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風行雖然一路尾隨着昊天,但他並沒有將昊天的所作所爲說出,他笑道:“哦,我去買調料,香茗樓的快用完了。”“哦”聽到風行只是去買東西而已,他不禁鬆了一口起。
風行拉着昊天的手,回想起剛剛的黑衣老人,他對昊天說道:“昊兒,這幾天你這幾天最好跟着我,知道了嗎?”
“跟着你?”昊天疑惑着說道。
看着昊天疑惑的表情,摸了摸昊天的腦袋,一臉微笑着說道:“怎麼不願意啊?”“啊?不是啊!”昊天完全不懂的風行爲什麼要讓自己跟着他,不過既然風行都怎麼說了,他只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他本來還打算回去好好的研究下廚刀,如今看來可能只能暫且擱置了。
“那爸爸我回去了?”渾身難受的昊天對風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