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譏諷的看着從車上下來的林昊和秦鍾靈,滿臉的笑容。
“這不是秦大小姐嘛!怎麼,終於找到男人肯要你了?不過我記得,你還沒離婚呢吧?這算不算出軌啊?”
秦鍾靈看了一眼李曼曼,皺了皺眉頭。
李曼曼卻不依不饒的開口道:“看什麼看,難道我說錯了?老公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就找了個野男人,居然還厚着臉皮帶回家來了,不過也是苦了你了,自己老公失蹤了幾年,自己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找了個野男人,也算是給你兩個孩子找了個野爹!也能諒解嘛,哈哈哈哈!”
李曼曼聲音尖銳,那刻薄的嘴脣開合之間,說出來的話,卻如此令人惱怒。
秦鍾靈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看着李曼曼,心中充滿了不滿。
李曼曼卻得意的笑着,絲毫不以爲意。
這麼多年以來,喬淑芳一家都是李曼曼譏諷的對象,她早就已經習慣了看到喬淑芳一家就會諷刺幾句。
不過喬淑芳嫁到秦家之後,偶爾也會從秦家手中拿到一些錢,所以這些年來,喬淑芳也並不是任由李曼曼譏諷的。
若是有錢的時候,喬淑芳也能夠反擊一下。
不過前些年,秦鍾靈被秦家趕出家門,林昊也整整失蹤了五年之久,喬淑芳一家人回到喬家,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李曼曼的譏諷也都是集中在了秦鍾靈的身上。
然而這一次,李曼曼卻打錯了算盤。
聽着李曼曼的譏諷之聲,秦鍾靈雖然懶得理會,不過一旁的林昊,臉色卻微微一寒,冷冷的上前一步,聲音冰寒的開口說道:“我就是他失蹤五年的老公,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
李曼曼頓時就愣了一下,目光之中充滿了詫異之色。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林昊失蹤整整五年之後,居然還會出現。
不過隨後,李曼曼便冷笑了一聲,上下打量着林昊,目光之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輕笑着開口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縮頭烏龜,明明和人家已經結婚了,居然還要整整五年不知所蹤,現在居然回來了?怎麼沒有立刻和秦鍾靈離婚,居然還和她在一起?”
“看來你們這一家子,都是賤皮子!你拋棄了她整整五年的時間,居然還有臉回來,而她被你拋下這麼久,居然還能夠重新接納你,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奇葩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林昊目光冰冷的看着李曼曼,卻並沒有解釋自己這五年以來並未出現的原因。
因爲他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解釋,李曼曼這種人都不會接受的。
何況就是沒有這件事,李曼曼也少不得譏諷幾句,畢竟她的根本目的,就只是譏諷喬淑芳一家而已,無論如何她都能找到諷刺的理由。
對於這種小人,林昊實在是提不起反擊的性質,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曼曼之後,拉着秦鍾靈,向喬家別墅當中走去。
看到林昊的動作,李曼曼曼頓時臉色一變,突然上前幾步,直接擋在了林昊和秦鍾靈兩人面前,語氣尖銳的揚聲開口說道:“你們眼睛裡還有沒有點兒長幼尊卑之分?我可是長輩,你們居然問都不問一句,就想要往裡走?家裡沒人教你們,面對長輩需要有禮貌嗎?”
林昊冷然一笑,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
不過林昊身旁的那名司機剛剛聽到李曼曼的話,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不過林昊一直都沒有過多的反應,這名司機也不敢越俎代庖。
可現在,林昊明顯是要走進別墅裡的,李曼曼居然敢擋在林昊的前面,司機臉色頓時猛然一變,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李曼的手臂,狠狠的向後扯了一下。
李曼曼只是個女人而已,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司機這一把,拉扯得趔趄了一下,腳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而林昊和秦鍾靈的腳步卻停也未停,彷彿根本沒有看到李曼曼一般,徑直走進了別墅之中。
李曼曼坐在地上,愣了片刻之後,卻並未起身,而是如同潑婦一般的指着那名司機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是誰?憑什麼在我們喬家門口動手?信不信老孃報警抓了你?”
司機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曼曼,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證件,在李曼曼面前晃了一下,冷冷的開口說道:“我只是一個保鏢,你要是報警,那便隨意!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就算報警也沒什麼用!”
“作爲保鏢,我有責任保護僱主的安全,我的保鏢證件也是經過了認證的,任何有可能威脅到我僱主人身安全的行爲,我都可以出手阻攔,並且可以酌情予以反擊!”
“你身上並未出現任何傷勢,我對你的舉動,也只是自衛反擊而已,你要是想報警,儘管打電話試試,不過後果是不是能夠承擔,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司機冷冷的笑了笑,看向李曼曼曼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轉身便向車裡走去。
李曼曼曼愣怔了片刻之後,被這司機的一番話唬得一愣一愣的,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跳起來指着司機的背影開口罵道:“你就是一個破保鏢而已,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不成?像你這種人,甘願給別人當狗,甚至連狗都不如!我要是你,早就自己去死了,免得活着還丟人現眼!”
李曼曼還想繼續罵下去,可前面的保鏢卻已經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李曼曼,直接開口打斷了李曼曼的話。
“我之所以當保鏢,是因爲……我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保鏢職責範圍內的事情,我可以做得心安理得,可如果惹怒了我,保鏢職責範圍之外的事,我也不介意做一做!你要是再敢多罵一句,我就揍你一頓,別以爲老子不打女人!”
說到這裡,司機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幾分猙獰兇狠的意味,頓時嚇了李曼曼一跳,原本還想罵出口的話,此刻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