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本聖君出去…!快放本聖君出去…聽見了沒有。你們這些無恥小人,不敢和本聖君打就竟然用這麼一把不知從哪偷來的破劍壓着本聖君。你說你們還是那個享譽六界的仙域伏魔一族嘛!?我呸。用如此下三爛的手段把本聖君封印在這麼塊破爛的石頭底下,要是讓六界的人他們會笑掉大牙不可。快放了本聖君…否則總有哪一日本聖君衝破封印重獲自由的時候必將先吃掉你們…”邪魔聖君在伏魔石之下不停地焦不停地叫喚着,在其對面一座巨大的伏魔神像前面架子上擺放着一把冒着金光並不停地振盪的劍,其下面盤坐着九位老者,他們微閉雙目冥思中。在其左右盤坐着一些人,他們聽着邪魔聖君吵鬧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爾等勿聽魔之音,一切榮與辱都是過眼雲煙。修行必修心,心靜則魔除,心不靜則魔生。“白頭長老說道。
“是,大長老。我等愚昧,世間上的榮辱與我等又有何甘。無量天尊!”上官博旗在一旁微閉雙目,雙手拈指放在雙膝之上說道。
“打不過本聖君就直說,本聖君心情好的話還有可能給你們這些小膽鬼留個全屍!哈哈。看看你們這些自許爲什麼什麼六界的守衛者,我呸!一羣男盜女娼、卑劣齷齪、下流無恥的小人。爲了救你們的人就讓那個傻小子去冒險送死,而你們自己呢?哎!告訴本聖君呀,卻在這裡悠閒的睡着覺,好哇,真安逸呀啊…。陳尋啊陳尋在天上可看見了,你處心積慮要去維護的人竟是如此待你,你還要爲這些人去送了命,哎…本聖君真替你感到不公啊!如果你同意與本聖君融爲一體,那麼整個世界都是你一個人的,莫說六界了!你卻不肯。現在呢,倒好你死了,本聖君也無法復活了。”邪魔聖君見對面的那些老頭兒不接招就先罵再讓他們無法抵禦的話來,好讓他們自亂陣法,再借機與在靈界內的一魂二魄取得連繫,竟而擺脫伏魔石的封印。
“你說什麼?邪魔聖君在胡說什麼,天玄子他怎麼了?”白眉長老聽到邪魔聖君的話後緊急睜開雙目,下鋪墊,小方步走到伏魔石前,擡着頭,抖了一下手中拿的拂塵說道。
“說什麼啊,本聖君沒說什麼呀!哦,記起來了,你是問本聖君剛纔說你們這些龜兒子是吧!那好吧,你都這樣問了本聖君要是再不說,不顯得本聖君小氣了嘛!你們都是男盜女娼、卑鄙無恥、滿口仁義道德的僞君子,你們還是…啊…啊,就算打死本聖君本聖君還是要…說,啊…。你們這些披着人皮的魔鬼。哈哈哈哈!啊!啊…。”邪魔聖君耍着嘴皮子,罵着。白眉長老抖動着手中的拂塵,伏魔石發出萬道電光不停地抽打着在其下的邪魔聖君,但他還是在那不停地咒罵着。
此時此刻邪魔聖君的內心非常樂意的看到伏魔長老們焦急如焚的樣子,因爲越是這樣就證明這些老傢伙有弱點,只要有弱點就有可趁之機。而白眉長老卻想得是陳尋現在到底怎麼了?碰到什麼了?會像是邪魔聖君所說的那樣嗎?他已經不在了!?那六界該怎麼辦,宇宙該怎麼辦?天魔即將降世,難道六界就真的逃脫不了這場滅世的浩劫嘛?難道這一切都不能挽回嘛!?
“大師兄必爲魔君的一句話而過於擔心呢!”綠頭青衣的長老坐在鋪墊上對白頭紫衣的長老說道。
“綠師弟此話差異,魔君與天玄子本是同靈,也是同元!亦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魔君能感應到天玄子的!”在旁邊鋪墊上坐着的紅頭紅衣的長老對對面的長老說道。
白眉長老聽到紅頭長老的話後頓時恍然大悟,趕緊走到紅頭長老面前作揖並說道:“多謝師弟提示,不然老朽就被這魔頭所激怒,遭此魔的道了。”
紅頭長老趕緊下鋪墊,雙手扶着白眉長老的雙手起來:“師兄何必行此禮,快起來!小弟何德何能能受得起啊!加之師兄有大智,這也只是暫時被魔君所迷失而已,勿我不示,刻時之後,您也必豁然之!”
“師弟此話差異,如師弟不示,爲兄既不豁之!兄必成大錯,魔君奸計得逞,到時六界不安,爲兄將以何面目見世人!爲兄在此再次受爲兄一拜…!”被紅頭長老扶着的白眉長老不肯起來。
“兩個老傢伙比一羣老孃們兒還能磨嘰,你們倆不累呀!要是有空在這謝來謝的,倒不如去想一想該如何去救你們那天玄子本聖君那苦命的靈元吧!”邪魔聖君在伏魔石之下哀嘆的說道。
藍頭長老走到伏魔石下的祭臺前手中的拂塵一揮,頓時伏魔石上萬道電光閃爍,整個伏魔大殿裡就被一種痛苦的哀嚎所迴盪。“哈哈,老朽讓你這個孽障迷惑吾等。”
“藍師弟快住手…。”白眉長老趕緊轉過身來,一把拉住了藍頭長老的左手說道。
“師兄,這是爲何?”藍頭長老不解的對白眉長老問道。
“師弟你這樣是懲罰不了魔君的,只能讓天玄子受到傷害。他們本是同根同元同靈,魔君若受到傷害等同於天玄子受到傷害。換言之,如果天玄子真的不在世上了,那麼魔君也不會這樣說了!”白眉長老拉着藍頭長老。
“師兄,可是這個孽障太囂張了吧!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把這種囂張氣焰壓下去的話,恐怕他還要更囂張。”藍頭長老固執的說道。
“師弟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呢!”白眉長老急迫的說道。
“師兄,現在有何重要的事?!”藍頭長老不解的問道。
“師弟勿急躁,隨老朽遣去就是了!”白眉長老說道。
藍頭長老就跟着一臉神秘的白眉長老走出伏魔大殿,轉眼間就來到一座氣勢巍峨且又孤傲的冥宇閣臺階下。放眼對四周望去這是一片野草叢生、荒蕪之地,在這雜草叢中座落着一座九層樓閣的冥宇閣。在周圍座落着栩栩如生不同的石像;有雄赳赳的飛禽、有虎嘯龍騰的猛獸、有面目猙獰的水怪、有執筆的判官、有威風凜凜的將軍、有落魄的書生、有嬌媚風情的女人、有驚恐萬狀的人、有一臉哀愁的、也有一臉哀怨或傷的人、有一臉紅潤的人、更有面無喜怒哀怨的人,這裡容納了六界之內所有的苦樂憂愁。他們順着臺階一步一步向上走,走一步就覺得體內有一股莫名力量向上涌上來!不知邁到幾節臺階起就感到體內那股莫名力量消失了,取之而來的是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越來越強烈。站在基座上擡頭向上望去,每一層檐粱上都有各種神獸和懸掛有各式各樣的風鈴,當微風輕輕地撫過就發出悅耳的鈴聲!當聽到這種悅耳地鈴聲,那種壓迫感就似乎消失了一般,心就頓時靜了下來。“師兄這是哪?咱們這仙域怎麼有這樣的地方?幾千年來尚不知咱們仙域還有這樣的地方!”藍頭長老疑惑且又哀嘆道。
“師弟莫要迷惑,也莫要哀嘆。這裡是仙域伏魔一族的禁地,只有首座長老才知道,亦只有首座長老在危難地時刻才能領執法長老來這裡!否則尚闖者死,無論是誰!老朽也是第一次來,也和你有同感,這裡一有不可言表的之感。別看這裡很荒蕪,其實這兒一派生機勃勃,卻又暗潮涌動。你看。“白眉長老說着說着就轉身向基座邊走過,一揮舞手中的拂塵,一道金光射向那些雜草和石像,轉瞬之間雜草變成萬花爭豔,那些飛禽猛獸水怪生死判官馳騁疆場將軍落魄書生還是身處紅塵中的人又或是身在青樓中的美嬌娘,他們都活靈活現的動了起來。他們不停地向臺階這邊擠過來,美嬌娘小步跑到倆位長老身邊現媚、挑逗。“大膽妖孽還不與我退下,否則修怪老朽手中的拂塵…!(師弟莫要動怒!你們都去吧!”藍頭長老雙目暴怒舉起手中的拂塵要收這些女人,卻被白眉長老阻止了。白眉長老讓那些女人和那些人(禽、獸、怪)到他們各自的位置上去,他再一揮舞手中的拂塵,立刻就恢復了,萬花變成了一叢叢的雜草,那些禽獸怪人也立馬變成一座座栩栩如生的石像。
“師兄,這些都是心魔嘛!”藍頭長老說道。
“對,師弟!剛纔在眼前出現的一切均是咱們內心中隱藏的魔!所以這裡就在這裡。”白眉長老手指指着藍頭長老的心,說道。
“師兄,不對呀!”藍頭長老質疑道。
“師弟,哪裡不對?你倒說說。”白眉長老說道。
“師兄您剛纔不說這裡是咱們仙域伏魔一族的禁地嘛!(對呀,這裡是咱們仙域伏魔一族的禁地,怎麼了?)既然是禁地,那它爲什麼在咱們每一個伏魔師的心中呢!那豈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出了嘛?!那又何談禁地呢!藍柳子請師兄開釋。”藍柳子長老恭謹對白眉長老作揖道。
“哈哈,師弟請起請起。老朽所說的禁地不是區域上的某一塊地,而是心靈上的禁地。它只存在於一顆真心中。”白眉長老大笑着把藍柳子扶起,之後再轉身走向基座邊緣的欄杆扶手旁,一手放在身後,一手拎着拂塵還捋着雪白的鬍鬚,微昂起頭,眼望着浩瀚無垠的天際說道。
“多謝師兄爲小弟開釋,此禁地非比禁地!所謂禁地並不只是物質的,而是在心中的那條無形的紅線!這條紅線就是咱們心中的道德底線!它約束了咱們的言行舉止。可是師兄老朽還是不明白您領老朽到這裡來做什麼?”藍柳子長老說道。
“師弟你看那是什麼!”白眉長老沒有正面的回答藍柳子長老的話,只是右手指着東方天空中那顆逐漸暗淡下去了的一顆金星。
藍柳子長老順勢望過去,望了一會兒也沒覺得什麼不妥之處,心生困惑:“師兄這是讓咱看什麼?他到底在想什麼?”
“呵呵…師弟你看見了什麼!”白眉長老微笑着說道。
“回稟師兄,小弟愚昧不成見到寓意。還請師兄明釋一二!”藍柳子長老謙恭的說道。
“師弟啊你見到那掛在東方天際的顆金黃色的星了嘛!”白眉長老指着藍柳子長老說道。
“師兄,看見了!怎麼了?”藍柳子長老對東方天際邊上掛得那顆暗淡的金星疑惑的說道。
“師弟你知道嗎,那就是咱們的仙域之星!它已開始逐漸的黯淡,到失去光亮的時候就是仙域隕落之時,也是邪魔聖君與天魔相接合之時,同時也是人界被魔界吞噬的時刻!到那時六界將永墜幽淵之中。”白眉長老平靜的說道。
“什麼?師兄您剛纔說什麼!您說那顆星是咱們的仙域之星!它隕落的時候就是天魔降世的時候!那咱們就沒有辦法來阻止它的隕落嘛?大師兄…!”藍柳子長老聽到白眉長老的話後急忙轉過身向白眉長老問道。
“有!不過…”白眉長老向冥宇閣的閣門走過去,兩扇精美卻又有幾絲神秘的門擋在他的跟前,輕輕的推開,走進去,面對着閣內中間擺放着一把巨大的[開天斧],平靜的說道。
“真的嘛,師兄!那您還在當心什麼?”藍柳子長老邁着方 步跟進來。
“師弟你有所不知啊!這也是老朽找師弟來的原因。”白眉長老的面部僵硬了起來,哀嘆的說道。
“師兄您到底有什麼好擔憂的!?”藍柳子長老說道。
“師弟你看那兒,就什麼都明白了!”白眉長老手指指着開天斧的左後面牆壁上雕刻的壁畫。
藍柳子長老順勢望過去,瞬間就明白了!“師兄,那咱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