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荒原之上,有一行人極速尋視着整片荒原,看他們焦急的樣子像是找什麼重要的東西或是人!在那一片荒原之上,沒有任何一種沒靈力的生物能在那裡生存下去,幾乎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能有什麼寶貝?
就在那一行人有些疲憊不堪之際,忽然他們的羅盤上的指針發生了極劇搖擺又突然停在東北方。一行人就馬不停蹄的奔向東北方,來到一座沙丘之上,望了望四周,他們一行人當中一個人看到另一座沙丘的後面有一個人的手臂。
一個白衣男子丟下手中的東西,趕緊跑了過去,同行的其他人跟着跑了過去,來到那裡之後發現那兒躺着一個妙齡少女,在其旁邊約有五六米的地方還躺着一個男人,一行人把那個女孩救起。
這時,他們準備走了,而把那個男人留下來,任其自生自滅,可是他們又想起師祖的教誨和自己的職責,最終還是把那個男人一同帶上。
在一座氣勢恢宏,碧瓦朱甍,碧瓦朱檐,層樓疊榭,層臺累榭,雕樑繡戶,雕樑繡柱,雕闌玉砌,雕欄玉砌,殿堂樓閣,釘頭磷磷。那個少女正躺在牀上,忽然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四處張望,手按額頭着似乎有些不知所謂。旁邊的人都興奮的問道:“娓雅,你終於醒了,可把咱們大家給嚇壞了呢!”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在我的房間裡?”上官娓雅把手支撐着坐了起來,另一隻手支着仍有暈眩感的頭,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哎,對了,我怎麼回來的啊?我不是在異幻空間嗎?!”上官娓雅在那疑惑的問道。
在牀邊站着的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人:“娓雅師妹,你什麼也不記得了嗎?到底是誰把你打暈在異幻空間的瀾風荒原上的?快告訴你青師兄。”
在牀邊另一端站着的另一個身穿灰黑色短褂的男孩:“對呀!娓雅師妹你就說吧,是哪個王八蛋把你打暈在那兒的啊!?你雲師兄一定給你報仇。(在那兒磨拳擦掌,義憤填英的說着。在牀邊另一端站着的白衣長袍男人對身着灰黑色短褂的男人在那兒所說的話很不屑的看着。)”
坐在牀邊上的中年女子,輕聲細語,抹着淚問道:“娓雅兒啊,你在異靈空間到底遇到了什麼?你幾個師兄都不知道你去哪兒!又是誰把你弄成這麼嚴重傷的!?”
“媽,你別這樣好嗎!看你這樣我都想哭了!(上官娓雅在爲其母擦拭淚水,上官娓雅母也在爲其女擦拭眼淚!)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有一天,正和師兄們在監控妖界的一場大聚會時,突然感應到有一股強大的靈力在異動,而且同時還感應到少宇劍的靈力在遊動,所以我就尋着少宇所散出來的靈力氣息追蹤了過去,也就沒和師兄弟們說。”上官娓雅在對大家說道。
上官娓雅的母親興奮的握住了上官娓雅的雙手,激動的問道:“娓雅…你剛纔說什麼,感應到你父親的少宇劍的氣息?!這是真的嗎!那他一定也在那裡…對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娓雅。”
上官娓雅望着母親以那種出乎異常的興奮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這個消息對她意爲着什麼…,這些年的堪坷對一個丈夫莫名失蹤的女人來說是何等的痛苦。
這個消息對上官娓雅來說,一個從打記事起就未見過父親面,上官娓雅的內心對“父親”兩個字,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小時候聽見別人喊父親,總特別羨慕,後來,長大後就父親沒什麼感覺了,可今天聽到父親兩個字時,心裡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感情…
“媽,我們現在就到異靈空間找父親去!他一定還在那裡。”上官娓雅握着母親的雙手,一邊說話一邊下牀穿鞋。
這時,坐在牀對面不遠處的圓桌旁圓凳子上的一個身穿紫藍相間長袍,眼炯神異,眉宇間留有深意,不肥不瘦的臉龐,留有八字鬍,年紀約有五十來歲。在那裡不緊不慢的說道:“娓雅,你媽糊塗了你也糊塗了?!”
上官娓雅一臉驚訝望着坐在對面那個中老年男人,過了片刻後,上官娓雅有些氣憤的問道:“二叔,您是什麼意思?難道您不想讓我把我父親您大哥找回來嗎?!”
上官娓雅的母親聽到上官娓雅說的話後,瞪了娓雅一眼,說道:“娓雅,你說什麼呢,你二叔怎麼可能不希望你爸回來吶!你二叔這樣說,自然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
那個八字鬍男人,放下翹着二郎腿的腿,站起身,走到娓雅的跟前,伸手拍在娓雅的肩上,說道:“娓雅,你誤會二叔我了!二叔怎麼可能阻止你去找你父親呢!那可是我大哥啊,這麼多年來我派往六界的探子,也不知有多少批,可帶着希望而去,盼來的卻是失望而歸。今天,當我聽到雲說起,你暈倒的那個地方有強大的靈力,竟然還有少宇劍的靈力!在七天前我已去探察過,可那裡卻早已沒有少宇劍的靈力蹤跡,也就是說,大哥早已離開了那裡,又不知去向。也怪二叔沒用,沒能把你父親、族長找回來…!”
“她二叔,你可別這樣說嗎!娓雅她父親這些年不在家,整個仙界伏魔一族被二叔打理的多好啊,那些惡靈們和妖魔們不敢再危害世間!”娓雅母一邊安撫着上官博旗,另一邊雙手緊握着娓雅的雙手,在那兒說道。
在旁邊站着的幾個師兄弟也順着其師母的口吻說道:“對,師母說的沒錯啊師妹!七天前我們也跟着二師叔去異靈空間的瀾風荒原探查過,那裡確實沒有師父他老人家的蹤跡了啊。”
“七天前…?當時我不是在練功房裡練功嗎?!”上官娓雅一臉震驚且疑惑,右手拍打着仍然暈眩的頭說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上官娓雅見到大家笑了起來,更是一頭霧水,詫意的望着大家,不知所措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們誰能跟我說說,好嗎?!”
上官上官博旗笑着走到窗邊望了望窗外的景至,稍許後,回過頭來,又回到原凳子上坐下來,翹着二郎腿。
在一邊站着的身穿青色花邊紋旗袍的女孩,笑着說道:“娓雅師姐,你已暈迷七天半了,是我師父(代族長)用靈力灌輸到你的體內,你才醒過來的。”
“什麼…我暈迷了七天半?!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我似乎只記得我當時正在練功室裡練功,突然受命要與師兄們到異靈空間去,調查那裡的靈力異動的事件!當我們異靈空間後發現有一股強大的靈力在異動,隨後就順着那股靈力走到河邊,發覺那河水沸騰了起來,於是,飛到河水上空中央,突然河水炸了開來,我就被那股強大的能量給擊飛了,此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謝謝,代族長用靈力救我。”上官娓雅一邊疑惑着,一邊訴說着當時所發生的事,還一邊轉向上官博旗恭敬且又不屑一顧和被一種強迫不願的表情,口吻說道。
“傻孩子,給你輸靈力那不是本座該做的嗎!你還用得着謝二叔嗎?你父親不在,本座就應該照顧你和你母親!傻孩子以後別這樣說了,知道了嗎。(嗯,二叔我知道了!)要說你察覺到的那個靈力,確實很奇怪;照說異靈空間那裡是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能量的,而更加令人費解的是那股能量並不是屬於太陽之靈與幽暗之源所發出的!”上官上官博旗走到上官娓雅面前殷勤且又顯得關懷備至的對着躺在牀上的上官娓雅說着,隨後轉身向窗邊走去。
大家也非常疑惑,都在悶自暗想,那究竟是力量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威力!
“啊呀,不會是他吧!”娓雅母驚乍一聲,把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而娓雅母驚懼的望着上官博旗,上官博旗也回望了娓雅母一眼,且表示了某種贊同。
“是誰呀?師母,到底是誰呀?大師母,對呀,媽,您就跟我們說嗎…!”上官娓雅和師兄弟們吵鬧着要娓雅母說那種強大的力量究竟是誰發出的,而娓雅母卻一直搖頭不肯說。
上官博旗在一旁站着瞧見,上官娓雅和衆弟子們在逼問着娓雅母,而娓雅母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就淡然且又富含關懷的說道:“我們都走吧,讓娓雅一個人在牀上好好的靜養,我們都不要再打擾她了。”
望着娓雅母和上官博旗站起身,心事叢叢的往門外走去。師兄弟們也都不情願跟着走出去,上官娓雅有些疑惑和迷惑。
上官娓雅一個人躺在鋪有云絲華瑾被褥的牀上,想了好多事,但始終覺得他們有什麼事不肯說,而且這件事還很重大、嚴峻的事,它像是馬上要發生…,可就是不知那到底究竟要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