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人,才能夠真正的保守秘密,你們要是怪我,下輩子來找我報仇吧。”王禮語氣平淡的說道,這些人,都是在王家多年的下人,但是在這種關鍵時刻,王禮不得不捨棄這些棋子,因爲他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家主,韓三千究竟擁有什麼能力,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領頭人對王禮問道,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還在他腦海裡迴盪,但是他卻無法想明白韓三千是怎麼做到的,這完全是一件靈異事件一般。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我們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或許,他的身份,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強大。”王禮說道。
“身份?”領頭人不解的看着王禮,這是韓三千的能力,跟他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知道天啓嗎?”王禮問道。
領頭人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過一些傳聞,但是並沒有人確定天啓真的存在。”
王禮淡淡一笑,沒有人確定天啓存在?
他之所以會說出這種話,是因爲他的地位不足以讓他知道這些事情。
因爲真正上流地位的人,都很清楚天啓的的確確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那也是真正的強者世界。
但是究竟有多強,這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天啓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我懷疑,韓三千很有可能就是天啓人,也只有天啓人,纔有可能擁有這種力量。”王禮說道。
以前只是聽聞天啓人有多厲害,王禮現在也算是真的見識到了,這不禁讓他感嘆。
經常聽那些武道界的人士說,天啓人和普通世俗是完全不同的,以前王禮還不相信,但是在見了韓三千的手段之後,他對這件事情不再有絲毫的懷疑。
領頭人面色一凝,既然王禮都這麼說了,那麼這個傳聞中的天啓,應該就是存在的,這不禁讓領頭人好奇,那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
“家主,難道天啓人,都擁有韓三千這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嗎?這……會不會是一羣異能人士?”領頭人說道。
王禮搖了搖頭,想要知道這些事情,除非能夠加入天啓,但是這種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
每一年的武極峰會,傳說都有天啓的人會出現,他們會把真正有潛力的人帶走,只可惜,這些年並沒有聽到有人被帶走的消息。
“既然不是我們能夠觸摸到的世界,就懶得費心思去想了,我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韓三千不能招惹就行了。”王禮說道,
領頭人點着頭,天啓是什麼樣的,他們沒有資格知道,多想也不過是庸人自擾,只要明確的知道不能招惹韓三千就行了。
而且現在王家是韓三千的傀儡,只要不犯錯,想必韓三千也不會針對王家。
“燕京三大家族,現在可都是韓三千的人了,表面上三大家族控制着燕京商界,可實際上,卻是由韓三千一個人說了算的,這短短時間之內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啊。”王禮苦笑着說道,雖然他不是特別清楚楊家和莫家的情況,可是跟韓三千這種人合作,韓三千必然是核心,而楊家和莫家,肯定都是附屬的存在,這也就意味着,韓三千現在纔是燕京的第一人,只是這些事情還沒有浮出水面而已。
“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夠有這樣的成就,的確讓人難以想象。”領頭人說道。
“看看王林奇,我現在可真是羨慕韓天養啊,有個這麼爭氣的孫子。”王禮說道。
“韓天養已經死了,就算韓家風光,跟他也沒有關係。”
“這倒也是,要是他沒死,到我面前來耀武揚威,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以前韓天養找我合作,我可是讓他吃了閉門羹啊。”
這一點是王禮所慶幸的,當初拒絕韓天養的合作,他可是一點都沒有給韓天養面子,如今韓三千強勢崛起,按理來說韓天養的身份也應該是水漲船高,只可惜,他沒有這福分了。
某海域之上。
巨大的貨輪在大浪之中也不過是輕微的擺動,似乎大海的力量都不足以對它形成太大的威脅。
而此時,甲板上站着兩人。
其中一人,便是已經被外界誤認爲已經死去的韓天養。
而另一人,則是南宮博陵。
看着自己身處大海之中,韓天養一臉感嘆,當初來到這裡,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偶爾的震盪,也被他當作地震,恐怕地心的所有人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是漂泊在大海之上。
難怪地心會被稱之爲世界上最神秘的監禁之地,因爲它隨時都在改變位置,誰能輕易的找到它呢? шшш ☢ttκan ☢¢Ο
“這就是南宮家族的手筆嗎,真是驚人啊。”韓天養一臉感嘆的說道,除了南宮家族,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了。
“這不過是南宮家族的冰山一角而已,算不得什麼。”南宮博陵淡淡的說道。
“我這個棋子並沒有讓你滿意,也該到了消失的時候了吧?”韓天養問道,在他看來,南宮博陵親自來見他,這大概就是已經徹底沒有利用價值了,或許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不過韓天養並沒有害怕,畢竟他已經死過一次,而且就算是怕也沒有用,面對南宮博陵這種人物,而且還是在漂泊的大海上,他又怎麼逃得過呢?
“你覺得我會殺你?”南宮博陵問道。
“除了殺我,我想不出你來見我的理由,不過我這種人,竟然還值得你來見最後一面,也是讓我有些意外,對你來說,我們這種棋子,難道不應該是可有可無的嗎?怎麼可能讓你親自現身呢?”韓天養不解的說道。
“你想錯了,我不會殺你,而且還會放了你。”南宮博陵說道。
韓天養皺起了眉頭,從他進入地心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怎麼可能還有生還的機會呢?
南宮博陵絕不是一個心善的人,放了他,也絕不會這麼簡單。
“你要我做什麼?”韓天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