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隨着葉世均猙獰一笑,手中猛然便解下自己的長褲。
扶天等一幫人全部傻了眼,看着葉世均如此憤怒,他們本以爲他會殺了扶媚,但……
“看什麼看?全部跟我下樓!”扶天冷聲一喝,把頭一別,匆忙的便帶着所有人朝着樓下趕去。
“誰不許走!”葉世均冷聲一喝,回眼之間憤怒濤天,讓所有人都爲之不由膽寒。
“可這……”扶天大驚,整個人異常之爲難。
但葉世均只是冷冷一笑:“誰敢動一下,死!”
一句話,所有人頓時嚇的又是一怔。如果說以前不會有太多人將葉世均的話當成話,那麼現在,恐怕沒人願意違揹他的絲毫意思,因爲在場人誰都不懷疑,若是他們真的敢動一下的話,那麼葉世均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殺了。
一幫人頓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生生沒一個人敢動一下。
扶天忍了半天,剛想說話,但此時的葉世均已然不管。
隨着葉世均的回頭,樓上很快便響起扶媚的淒厲慘叫,整個三樓也因爲不斷的震動而掉落下來的灰塵。
“啪嗒!”
不少的灰塵落在扶天的頭上,但此時的扶天卻是閉着雙眼一動不動,聽着扶媚虛弱但又撕心裂肺的慘叫,即便是一向無情的扶天,此時也不禁有些動側影之心。
悽慘,實在是太過悽慘。
他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管灰塵髒身,此時就算扶媚不是扶家人,他也會因爲這種慘叫聲而悲憫不已。
其他的士兵們也紛紛的低下了腦袋,一個個默不作聲,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他們也確實會因爲這慘叫而深感對扶媚的同情,但同時又有幾分的震驚,平常裡一向相對懦弱的葉世均,此時卻如同一隻覺醒的雄獅,不,應該是甦醒的惡魔。
但無論如何,誰又敢多去管呢?
扶媚雖然確實把握朝綱很長一段時間,可誰也明白真正的城主是誰!
更重要的,說到底這是夫妻之間的家事,他們這些外人,又如何能去插手?!
只是,這樣的手段,確實有些太過殘忍。
當着所有人的面,行如此殘暴的苟且,摧毀的不僅僅是扶媚的身體,更擊跨的是她內心的一切尊嚴。
高高在上,如今卻如同戲猴,任人觀摩。
本是女子,夫妻之事,卻讓手下圍觀。
無論是哪一樣,都可以完全又徹底的擊跨一個女人的內心,尤其是扶媚這樣的非常要臉的女人。
身心被誅,不過如是。
但此時的她,除了不斷的流下痛苦和屈辱的淚水,忍受葉世均的瘋狂肆虐,又還能如何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悽慘的叫聲已經時斷時有,扶媚的痛苦已經達到了極至,在不斷的昏迷和痛醒之間無限徘徊。
“啪!”的一巴掌,葉世均猛然扇在了近乎昏迷的扶媚臉上。
這一巴掌極重,幾乎在頃刻之間便讓扶媚半邊的倆都紅腫起來,幾乎昏迷的扶媚也被扇的疼痛至極,微微的睜開眼睛。
“看看你,跟死狗有什麼區別?這不就是你平常的表現嗎?怎麼樣?習慣嗎?忘記了,你應該是很習慣的。”葉世均猙獰的笑道。
扶媚臉上早已是淚痕遍佈,但新的淚水卻依然不斷流出。
她很想大罵葉世均,甚至唾棄他,但此時的她不敢了。
她怕被如此兇惡的葉世均報復。
“呸!”倒是葉世均,此時站了起來,直接一口口水吐在她的臉上,緊接着一腳踩在她的臉上:“婊子,我告訴你,我愛你的時候,你是寶,但老子不愛你的時候,你!”
“不過是老子腳下任意踐踏的垃圾!”
說完,葉世均猛的又在她的臉上轉動了幾下腳,這才收了回去,緊接着,他轉過身,冷笑着望向扶天:“怎麼?還不睜眼?”
扶天睜開眼睛,臉上盡是爲難,不過,他並未擡頭,只是低着腦袋。
“欺負了你扶家人,扶天你不很開心是吧?”葉世均輕輕而道。
隨着葉世均一語,士兵們很快便望向了扶天。
扶葉兩家,如今扶天的態度顯然至關重要。
扶天聞言,眉頭一緊,急忙擡頭:“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
“是嗎?但問題是扶媚可是你扶家的人啊。”葉世均冷聲笑道,雙眼卻一直淡然無比的盯着扶天。
“扶媚是扶家人不錯,但也是葉家的媳婦,你們夫妻之間如何,我們……我們又哪能多管啊?”扶天擠出一個笑容,解釋道。
葉世均輕輕一笑:“好,那我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