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的韓三千,還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將會對醫學界造成什麼樣的轟動。
來到學校門口,照常等蘇迎夏放學,這是韓三千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畢竟重生之後的他,幾乎達到了無慾無求的境界,已經沒什麼事情能夠真正勾起他的興趣。
豐千集團的落成,對韓三千來說,也就是一個打發無聊時間的小遊戲而已,最終會有什麼樣的發展,韓三千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去關心過。
等到放學的時候,戚依雲和蘇迎夏兩人一起挽着手走出了學校。
看得出來,兩人現在的關係,已經發展得非常親密了,估計已經走到了閨蜜的那一步。
當戚依雲看到韓三千的時候,自動鬆開了蘇迎夏的手,然後和蘇迎夏告別。
她在這方面,還是挺懂事的,韓三千走到蘇迎夏身邊,問道:“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
蘇迎夏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有事要去醫院,你餓了,就自己去吃吧。”
這可不是餓不餓的問題,而且韓三千現在的境界,就算不吃飯,也不會有飢餓感。
“你要去看老爺子嗎?”韓三千問道。
蘇迎夏點了點頭,雖然她對老爺子並沒有太厚重的爺孫感情,可那畢竟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你放心吧,老爺子已經好了,只要他願意,隨時都能夠出院。”韓三千說道。
蘇迎夏一臉苦笑的看着韓三千,說道:“你就別騙我了,我知道爺爺的身體情況,醫生已經說過治不好了。”
“醫生的確是這麼說的,不過他治不好,不代表你爺爺就一定會死,我已經治好他了。”韓三千說道。
“你!”蘇迎夏詫異的看着韓三千,這傢伙怎麼會吹這麼牛呢,一點也不着邊際。
連醫生都治不好的病,他能夠治好,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別拿這種事情逗我開心,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蘇迎夏說道。
“我陪你去醫院,如果老爺子真的好了,今晚就跟我一起吃飯,怎麼樣,敢不敢賭。”韓三千一臉挑釁的說道。
在蘇迎夏看來,這是韓三千必輸的賭局,他怎麼可能贏得了呢,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兩人又一起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那個幾乎發了瘋的主治醫生,在看到韓三千的瞬間,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跑到韓三千身邊。
“小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求求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主治醫生拉着韓三千,情緒激動的問道。
這一幕讓蘇迎夏感覺有些奇怪,這醫生,不就是爺爺的主治醫生嗎,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像是瘋了一樣。
“無可奉告,你要是不放開我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韓三千一臉不滿的說道,他可是想帶着蘇迎夏去看老爺子,然後儘快去吃晚餐,可不想被這傢伙給耽誤時間。
“只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馬上放開你。”主治醫生說道。
韓三千不耐煩的甩手。
主治醫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以他的力量,怎麼可能控制得住韓三千呢?
“走吧。”韓三千對蘇迎夏說道。
蘇迎夏愕然的點了點頭,走出不遠之後,對韓三千問道:“他這是怎麼了,你做到了什麼?”
“我剛纔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我治好了你爺爺,他是想問我怎麼治好的。”韓三千說道。
蘇迎夏從一開始,只把韓三千的話當作玩笑,可是在看到醫生的表現,再聽韓三千說這種話的時候,心裡的感覺變了。
難道說,爺爺真被他治好了嗎?
如果不是,主治醫生,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表現!
但是……但是他又不是醫生,怎麼可能會治病救人呢。
蘇迎夏還是保持着一分質疑,直到來到病房裡,看到精神狀態已經非常好的老爺子之後,纔打消了心裡的最後一份顧慮。
爺爺真的好了!
而且還是韓三千治好的!
“爺爺,你……你已經好了嗎?”蘇迎夏不敢相信的對老爺子問道。
老爺子以前沒對蘇迎夏這個孫女有多上心,但是現在,老爺子卻把她視爲最重的孫輩,因爲蘇家有機會談成豐千的合作,他能夠病癒,都是因爲韓三千,而韓三千,卻是因爲蘇迎夏纔會做這些事情。
“好了,多虧了你啊。”老爺子笑着說道。
蘇迎夏一臉茫然,這件事情她又沒有幫忙,怎麼會多虧了她呢。
“要不是三千,我怎麼可能好得了呢,而三千,可是因爲你纔會救我。”老爺子笑着說道,他雖然不知道韓三千和蘇迎夏最後一張紙有沒有捅破,但他內心是絕對希望韓三千和蘇迎夏的關係能成,因爲韓三千不平凡,而蘇家,只有依靠韓三千,才能夠有更好的發展。
“爺爺,跟我有什麼關係。”蘇迎夏羞紅了臉低着頭說道。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你今後要是跟三千結婚了,爺爺也能跟着沾光了。”老爺子說道。
這句話,讓蘇迎夏更加羞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們這纔多大,竟然已經開始討論結婚這個問題了。
“老爺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出院?”爲了避免讓蘇迎夏尷尬,韓三千轉移了話題。
老爺子是個老狐狸,他能很清楚的洞察到韓三千的態度,這是在幫蘇迎夏解圍,所以他也就不繼續這個話題了,避免畫蛇添足。
“醫院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能不待在這裡,儘量就不待在這裡,我準備今天就出院回家了。”老爺子說道。
韓三千點了點頭,他現在的病情已經好了,繼續留在醫院的確沒有太大的意義。
“既然這樣,你們抓緊辦理手續吧,我跟迎夏還有點其他的事情,得先走了。”韓三千說道。
蘇迎夏一臉疑惑的看向韓三千,問道:“我們還有什麼事情。”
“你不會忘了我們的賭局吧,出爾反爾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爲。”韓三千說道。
蘇迎夏這纔想起跟韓三千打賭的事情,但是在自己長輩面前,她多少還是有些拘謹,說道:“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