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羣裡聊天,才知自己有處錯誤。白老爺子一兒一女,白易白雁,流景和東城是表系關係,可能是順手,當時打成了二堂哥,特此更正。(ps:你們竟然也沒有發現這個錯誤,嗚,淚奔!)
……
“有事?”白東城另一隻手也放在口袋裡了,面上沒表情,和周圍似乎都隔着距離。
“東城,在這裡會不會不太好,被人看到的話,沒關係麼?”鄭初雨看了眼四周,有住戶在樓下散步的。
“有什麼關係?我和你現在沒什麼見不得人的。”kvaf。
想自麼城。“說吧,有什麼事。”白東城豹子一樣的眼睛微眯,提醒着她,他的耐心在一點點流逝。
鄭初雨臉上笑容一僵,又重新笑道:“也沒什麼啦,我姑姑和姑父不是來了麼,上次咱們一塊吃飯太匆忙了,姑姑也忘記將東西給你了,她在那邊帶了點特產過來給你嚐嚐,我正好沒事,就給你送過來。”
“何必這麼麻煩,可以直接快遞到我辦公室或者家裡,都會有人接收。”
“東城……”鄭初雨咬脣,夜色下,模樣更加的楚楚可憐,卻無人欣賞。
“你姑姑的情我領了,東西你就自己留着。”白東城不再看她,轉身要繼續往公園走。
“東城,你以後就打算這麼漠視我嗎?”鄭初雨追上去,聲音有了幾絲哽咽,之前姑姑要他一塊過來吃飯,他也來了,她還以爲,他其實沒那麼狠心的。
“初雨,你應該慶幸我對你的只是漠視。”白東城再次轉身,漠漠冷冷的看着她。
“東城,爲什麼這麼說?”鄭初雨心頭一震。
“爲什麼這麼說?先想想你你背地裡弄的那些花樣。”
“我不懂……”鄭初雨試圖鎮定,無辜的搖了搖頭,她心裡其實在打鼓,他不知道白東城嘴裡所說的‘花樣’指的都是什麼,還是說,他一切都知道了?
白東城冽出一笑,“呵,康劍的事,和你不是有直接的關係?別否認,他都自己和我說了,初雨,以前無論怎麼樣,我對你還保留着一份情誼,不論是愧疚也好,習慣也好。你別再試圖說什麼,那樣你在我這裡,會變得更加不堪。”
他的話,雖然冷冽,但聽在鄭初雨耳朵裡卻鬆了一口氣,忙急着道,“東城,你聽我說,我當時只是氣不過,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真的……”
“東城,我不想在你心裡變得不堪,以前……”
白東城打斷她的話,“對,那些都是以前。還有上次我說過的,我對你不會再有愧疚了,就算是追究起來,我有,但也足夠了。”
鄭初雨心房猛地一收,緊握的手指也蜷了起來,她看着他眼裡毫不掩飾的漠然和寒涼,忽然連嘴巴都被凍住了,沒辦法繼續追上前,只能看和他身影消失。
忽然想到之前穆嬗笙的話: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人總要爲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的。
她就莫名的開始驚窒起來,若他都知道,若他所有的一切都知道……
嬗笙打了打哈欠,上了個早班之後,又連續值了個夜班,集中精力到這會兒也才終於得以放鬆。
她在值班室裡將一些事宜備註好,纔去換衣服,整理好後她站在鏡子前看着裡面的自己,微微有些失神。
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着自己的脣角,已經看不出什麼紅腫了,那天也只是他親吻後,會有些腫脹着疼,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若一想,口腔內就似乎還有他的氣息。
他霸道急切的吻,和流景蜻蜓點水的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吻。
那晚之後,他沒再出現在她面前,倒也不是覺得心裡缺東西,只是一想到他那晚眉宇間現出的悽惶到無可奈何神色,她心情就會好不起來。
用力拍了拍臉頰,她不讓自己想太多,拿好包包,她乘電梯,往醫院外走。
只是剛出門診大廳,就碰到了個熟人,她怔了半秒,很快微微一笑,“方助。”
“白太太!”方青剛從那邊藥房排隊過來,手裡拿着幾盒藥,看到是她,一愣,然後撓着腦袋笑了起來。
“您這是……”
“喔,我剛下班。”
“原來白太太在這家醫院工作了。”兩人一邊往臺階下走,一邊說着。
方青一直也沒敢問白東城,畢竟那是他們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摻和,他只是知道似乎白太太不再那邊住了,而且也不再以前醫院工作了,雖然他很好奇,但有些時候,不該八卦的還是不能八卦。
“呵呵,是啊,方助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了?”嬗笙見他手裡拿着藥,所以開口問。
“不是不是,我身體棒着呢,我這是給白立委開的藥。”方青搖頭,看到嬗笙眨眼看着自己,忙又道,“呃,沒什麼大事,就是小傷風,剛好我看路過這醫院,我就說下來幫他買點藥,讓他過來找個醫生看看,他還不幹,早知道白太太在這,還用這些了。”
嬗笙聽後沒出聲,沉默了下來。
外面的水泥臺階不長,兩人已經走出來一段路,嬗笙擡頭時才發現已經到了車邊,那邊方青的手都放在了車門上,她忙想要走。
“白立委,我碰到白太太了。”可方青已經快言快語對着車內的白東城說了,然後又轉頭看着嬗笙道,“誒?白太太,我們時間還充裕,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嬗笙擺手拒絕。
方青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看向車內的白東城。
“上車,這會兒公車人多。”白東城看向她,對着她道。
嬗笙咬牙,面上卻又不能表露出什麼,一旁方青有殷切切的盯着她看,在兩人包夾的目光下,她只好硬着頭皮坐了進去。
方青見狀,將車門一甩,自己也打開前面車門坐了進去。
嬗笙坐上車就有些侷促了,這樣坐在這兒,又會讓她想到以前,更何況,一會兒要怎麼說她住在哪?
白東城不動聲色,行駛了一會兒,他開口道,“方青,一會兒在步行街那邊給我們放下,我就不去立法院,土地局的事我自己去辦就可以了,完事我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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