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軒也沒想到,自己短時間內就又回到了這裡。
不過這一次,林澤軒有些有恃無恐,這後面跟着一個小隊外加陳博三人,這戰鬥力分分鐘就搞定一票渣渣好吧。
“嗯,調查應該還是要從這些娛樂場所開始,這大白天的酒吧什麼的都沒開門,只能從賭場開始了。”
林澤軒跟陳博換了一套衣服,由陳博扮演一個富家公子,來這邊玩玩。
畢竟林澤軒目標太大,而且傳出去他一個偶像居然明目張膽到賭場賭錢,他還混不混了。
陳博他們這幫人裝備齊全,口罩什麼的更是常規配置,完全看不出林澤軒的樣貌。
一行人進了賭場,這裡還是下午,所以人不是很多。
像陳博這樣帶着一批人來的,肯定不可能在外場賭錢,這要是輸急眼了,把人都撂翻了咋辦?
所以他們剛進門,就有人邀請他們進入內部,這都是會員才能加入的。
“先生,抱歉,我們這裡不允許太多人進入。”
“啊,你們也去玩玩吧。小林和谷戈兩個留下。我就帶兩個人沒關係吧。”
“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麻蛋的,還小林,這比現在有點飄啊,是不是欺負我小林提不動刀啊。
“先生您看給您安排什麼價位的呢?我們這有十萬、百萬、千萬三個檔次。”
被稱爲小林的林澤軒多嘴問了一句:“這是刀拉還是華夏幣啊?”
“當然是刀拉。”
刀拉跟華夏幣的兌換來說,也就是說分爲萬元場,十萬元場和百萬元場,聽起來不多。
“小林,帶好卡了嘛?”
林澤軒咬着牙忍住了,麻蛋的,你們一個個戲都這麼好嘛?這麼會裝比一個的?還有,你裝比就裝比,還要用老子的錢,老子平時是沒給你們發工資嘛?
“帶着呢……”
“那就先去千萬場看看吧。”
那個經理級別的人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千萬級別的賭桌大家都認識,而您是……生面孔,我們得檢查一下您的證件還有是否具有這麼多賭本,您還需簽訂一份自願的合同。”
“這麼麻煩啊?證件是沒帶,不過錢你應該認識吧?”
廢話,他的證件上面寫的是特殊職業,還有軍方的鋼印,這給他們看還玩不玩了?
“那可能需要交一筆質押金。”
“那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去辦?”
林澤軒咬牙切齒的跟着這位經理走了,剩下兩個牛比的人在休息區等候。
“你怎麼看?”
“這賭場應該是這片區域最大的綜合性質賭場了,而且剛纔在門口看到了這個酒店的管理層,裡面有個女人的姓就是克里斯丁,好像地位還挺高。”
“你是說這就是大本營?”
“不一定是大本營,很可能是其中一處產業。”
“嗯,等會是贏還是輸啊?”
這羣比完全沒把對手放在眼裡啊,好像輸贏他們可以控制一樣。
其實人啊,只要經過針對性的鍛鍊,確實眼力和聽力會提高許多,像陳博和谷戈這種人,只要不是運氣太差,雖然換牌這種高技術含量的不太行,但控制自己的輸贏還是可以做到的。
“贏唄,贏到離譜的程度,自然會引出幕後的人。”
這邊在商議,林澤軒也在東看西看的,想掌握更多的信息。
首先他發現了,保安人數有一些多,監控呢只在各個死角位置,然後這裡的會員區比外面的大廳更亂,有些門口居然還守着不少彪形大漢,應該是這些人帶的保鏢。
最後,他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會員區只有一個入口,就是他們剛剛進來的入口,連個逃生通道都沒有……
他開始擔憂,如果他們在這整事,會不會逃都逃不出去啊,這屬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用一句話說叫死地啊。
哎,只能看看正常途徑能不能接觸到了。
心疼的掏出自己的卡,然後輸入了密碼。
看到裡面的餘額,連這個經理都嚇了一跳。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十億……咕咚,還是華夏幣?”
林澤軒淡定的回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嘛?”
這卡里跟林家的分紅什麼的沒有半毛錢關係,就是香蕉娛樂的盈利和他自己的血汗錢,而且他還沒收到這一年香蕉娛樂的盈利,否則只會更多。
志效和珠泫手裡用的那兩張卡,就是這張卡的副卡,所以說,她們妄圖吃窮林澤軒那怕是想多了。
“可不可以請問一下貴公子是做什麼的?”
“關你什麼事?”
這可是他賺的,一場場演唱會開下來你知道多辛苦嘛?志效她們九個人,一個組合開一場演唱會,他一個人唱全場,下來嗓子都會有點不舒服好嘛?
“當然不關我們的事,您打算兌換多少籌碼呢?”
這人啊,就是這麼現實,一看到錢,連保鏢的稱呼都變成了“您”,真是市儈。
“先換個五百萬吧。”
“五百萬啊……不考慮多換一點嘛?換一千萬可以註冊會員。”
這破地方林澤軒是沒打算再來第二次了,他又不喜歡打牌,他前世在學校裡差點輸光生活費,怎麼可能對這種東西感興趣。
而且作爲一個渣男,他除了對女人大方,其他的他很摳的。
他把賭本交給陳博,小心翼翼的跟他說了一句:“慢點來,別輸了啊!輸了扣你工資!”
陳博差點沒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裡的人更少,目前只有五個人,四男一女。
玩的是梭哈,這種玩意那就純靠心理戰了。
這五個人看到新人來了,也不自報家門,安安靜靜的坐着看牌。
這一局已經開始了,看了一眼桌上的籌碼,基本都是以萬刀拉起步。
千萬場不是說它最低籌碼是千萬刀拉,而是它一天的輸贏可以達到千萬級別。
最低的籌碼要是千萬,誰跟你玩啊,全輸了咋辦?林澤軒估計得心疼死,這活愛誰幹就誰幹。
事實上,陳博和谷戈兩個天天觀察各種人的老江湖,這種遊戲根本和鬧着玩一樣,沒多久他們就掌握了其中的規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習慣,像白西裝的那個男的,抓了一把好牌之後,會把手放到腿上,避免大家通過手看出他的心情。
全場唯一沒有壞習慣的就是那名女子,臉上時刻都是一臉笑容,假笑程度堪比多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