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縱然我想挽回,只是卻一切早成定數了,我又怎麼能去挽回了,我把與周若惜的相遇當成是一場美麗的邂逅,大家在兩條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線上走,是永遠不會有相交的那一天的,既然是這樣了,我還能怎麼樣了。
祝福的話說了一大堆之後我知道是自己該掛電話的時候了,許多的事情只會越說越亂,許多的心情只會越說越遭,既然已經是這樣了,又何必弄的讓彼此痛苦一輩子了,想了想我說了聲再見,電話中帶着周若惜無助的哭泣聲輕輕的掛了電話,只是在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裡邊也隨着電話的掛斷而再一次變的痛苦起來,用手摸了自己的臉蛋一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是淚流滿面了。
一夜的輾轉難眠,讓我覺得自己突然間蒼老了許多,其實更多的是心裡上的煎熬,那是一種好像要把腦袋生生的撕開的感覺,一直堅持到了凌晨六點多的時候我才沉沉的睡去,那個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許多自己以前根本沒有想到的事情,我的心裡邊在一次的感覺到了什麼是刻骨銘心,雖然想了很多,但是想的最多的依舊是周若惜,那個今天就要嫁爲人妻的女人,那個會讓自己的心裡邊痛一輩子的女人,我的心裡邊再一次的無語了。
沉沉的睡去之後,我的心裡邊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在睡夢中我竟然做夢了,夢到的竟然是周若惜,我在夢中問她爲什麼要離我而去了,周若惜居然甜甜的一笑告訴我她根本就沒有嫁人,只是在試探我對她的感情,我聽了之後頓時大吃一驚,這一吃驚便醒來了,我看了看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心裡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腦袋痛的厲害,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睡覺的緣故,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但是唯一讓我覺得清醒的,就是剛纔做的那個夢,我沒有在猶豫沒有在堅持,只是直接拿出了我的手機給周若惜把電話撥了過去,周若惜竟然沒有接,這多少讓我有點沮喪,怔怔的看着電話,我的心裡邊一橫在一次撥了過去,這回卻是讓掛斷了,我的心裡邊一喜知道周若惜拿着電話了,只是轉念又一想是不是在陪着新郎給親朋好友們敬酒了,我的心裡邊又難受了起來。
本來是不想在打這個電話了,但是腦袋裡邊就是在一種力量在指使着我,讓我不得不去在一次的撥號,還是被掛斷,在一次的撥號還是讓掛斷,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撥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要撥多少次,只是在撥到了我的手都有些酸的時候,電話通了,這回沒有掛斷,也不是沒有人接聽。
我甚至都不知道拿電話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要說話,必須的要說話,把我心裡邊最底層的話說出來,把我對她的愛說出來。“若惜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在聽,但是我知道我必須得說話,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想出個什麼結果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我曾經不止一次的自問,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功德無量的事情,才能讓我這輩子遇見你們了,我是一個平凡到了不能在平凡的人,周叔的擔心是有必要的,你這樣做也是對的,只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個人要是不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那麼這將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覺得痛苦的事情,我就是一個笨蛋,在擁有你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去奮鬥,去努力的給你幸福,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或許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想了良久還是覺得我要說出來,要把我對你的愛說出來,若惜不要離開我好嗎?不要嫁給別人好嗎?不要讓我的心裡邊痛一輩子好嗎?或許我不是最優秀的,但是我敢保證我是最愛你的那一個,求求你了,沒有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將會變成什麼樣子的,所以求你別離開我好嗎?我的寶貝若惜!”話說道了這個份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洶涌澎湃的,只是自己的情形卻很失落,話越說越傷感,在說罷了之後我靜靜的聽着電話,只是裡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絲的聲音,就好像這個電話一開始就沒有接通了似的,我的心裡邊頓時有種不好的念頭涌上來,暗道了句“莫非這個電話不是周若惜接的?”只是這個念頭剛一想過的時候就聽的電話裡邊突然傳來了一陣爆笑,細聽之下竟然有柳思思的聲音,金豔的聲音,沈小依的聲音,葉如霜的聲音,我愣住了,怎麼會是這樣了,但是隨後就馬上的反應了過來,一種從來沒有有過的喜悅涌上了我的心頭,是的,我明白了,也不顧自己有沒有穿衣服的,我推開了們跌跌撞撞的向外邊跑去,只是快要下樓梯的時候我便愣住了,真的愣住了,卻是見諾大的客廳中六個及其嬌媚的女人在笑成了一團,不對,應該是四個,因爲周若惜沒有笑,此時的她正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臉蛋上的表情是幸福的,也是愉快的,我甚至都能感覺出在周若惜幸福的臉蛋之下,心裡邊是多麼的愉快,多麼的舒心,我再也沒有猶豫,幾乎是跑着下了樓,然後在也顧不俄匕儀道德了,直接撲過去緊緊的把周若惜抱在了懷中,然後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是的,此時的我感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種失而復得的情緒油然而生,我沒有在吝嗇自己的感覺,開始不顧一切的狂吻起周若惜來,而周若惜也似乎在享受着我對她那熾熱的愛情,瘋狂的迴應去我來。
在將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我放開了她然後語氣之中有些委屈地道了句“告訴我,爲什麼要騙我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周若惜調皮的說道,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不可愛,只是我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心裡邊一陣難受,都怪自己,要是自己早一點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的話,也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了,幸虧自己做的那個夢,我輕笑着再一次把她擁在了懷中,與她親吻了起來,讓她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她。
親了一陣之後突然聽的柳思思語氣有些不滿意地道了句“喂喂喂,你們倆個要是想親熱的話,就上樓去,不知道這還有幾個燈泡嗎?”一句話說的她們幾個頓時哈哈的大笑起來,我放開了周若惜然後向笑着道了句“怎麼,你也想讓我親親?其實我無所謂的。”說罷嘿嘿一笑。
我以爲柳思思是在逗我了,那知道她果然道了句“來,親就親,誰怕誰了,有本事過來親。”我的心裡邊一直處於亢奮狀態,聽了柳思思的這句話之後,再也沒有做什麼矜持或者是不好意思的,直接一下子撲過去,一個不防備緊緊的抱住了她,然後就把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壓在了柳思思的嘴巴上,柳思思一開始還在抵抗,那知道我現在興奮的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發泄自己的情緒,哪能讓她隨便的掙脫了,猛的親了一陣之後,柳思思便軟在了我的懷中,與我開始纏綿起來,這一纏綿不要緊,惹的幾個女人同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看着她們幾個人無比歡快的樣子,我的心裡邊也甜甜的笑了,暗自發了個誓,我會愛她們一輩子的。
在極度的亢奮中度過了中午,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方平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去看看一品香了,我問他裝修完了,方平笑着告訴我,差不多了,並且打趣着我說,讓我這個老闆去驗驗了,我一想下午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答應了他,自己也該去看看了,在怎麼說也是方平的夢想了。
在臨走的時候我問她們幾個誰跟我一起去了,幾個小妮子沒有一個人朝理我,六個人在那熱火朝天的聊着,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暗道了句“自己的魅力實在不雜地!”其實在看着她們六個無一不是一副及其嬌媚的樣子,我的心裡邊比什麼都滿足,至於她們跟不跟我去已經無所謂了,尤其是在看着周若惜的時候,這個小妮子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講述着我在太原的時候與她發生的那些事情,說到帶她去坐過山車的時候,柳思思她們無一不是拿一副及其仇恨的目光看着我,我嚇的感覺落荒而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去一品香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周若惜的事情,感嘆着這生活就是一場電影,想着想着一個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袋中,那就是自己究竟該怎麼和她們結婚了,國家的法律是絕對不允許一夫多妻,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想了好半天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罵了自己句豬頭,就看見了一品香了。
外面的氣勢不錯,古色古香的,一個像及了電視中常演的那些店面中的招牌,三個鎏金大字上面寫着一品香,字體氣勢滂沱,豐滿有力,讓人在看了之後不禁一怔,暗歎此人的筆力不錯,剛下了車方平就迎了出來,他這一熱情頓時鬧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在門口與方平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進去。
那知道這一走進去頓時又是一片天地,裡邊絲毫看不見一點現代化的氣息,清一色的復古裝修,就連照明燈都是在外邊弄了個燈罩,顯得特別的漂亮,好像是燈籠似的,不錯,真不錯,這一裝修頓時讓人覺得華麗還不俗氣,讓人一看就覺得賞心悅目,心裡邊不禁一陣舒坦。“怎麼樣,大路!”方平一臉笑意的問我,我只顧着欣賞這像是藝術一樣的裝潢,在聽了方平的話之後就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方平以爲是裝修的不好,就問了我句是不是那還不行了,我這纔回過神來,笑着看着他特別激動的告訴他,裝修的不錯,我喜歡及了,相信客人們也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方平在聽了我的話之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笑着給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個只有二層的店面,問我覺得什麼時候開業比較合適了,我笑着告訴他這些我是一竅不通,方平聽了之後就自己做主的道了句“那就三天之後,正好是十二月一號!”我聽罷之後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方平突然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就笑着問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了,那知道方平告訴我說是晚上想請我吃頓飯了,我在聽了之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但就是不想讓方平破費,想了想就笑着道了句“今天晚上就算了,等一品香開業的時候,好好的請我吃一頓就行了!”方平聽罷笑着答應了,我也高高興興的離開了一品香,本來是想去歌城看看了,但是大寶卻給我打過來電話,告訴我他正在看房子了,問我有沒有時間了,想讓我幫忙去看看,我一聽這纔想起來大寶跟我說過讓我幫他看看房子的事情,這幾天讓周若惜的事情弄的竟然給忘記了,聽了他的話之後我一陣歉意的問了句他在那了,大寶在告訴了我地址之後,我趕緊扭過了車頭向他那奔去。
吳青蓮竟然也在了,我在過去了的時候卻是見她正在和大寶相依的看房子,見我來了之後頓時一張小臉紅紅的,估計是害羞了,我笑了笑沒有理會她的害羞,一臉歉意的看着大寶,看着這個叫我大哥的傢伙,問了他句看的怎麼樣了,大寶見我來了就咧開了自己的嘴巴非常開心的笑着道了句“哥,俺也不知道該買個什麼樣的,你幫俺參謀參謀!”我聽了一陣惡汗,關於買房子這些事情,我比大寶還笨了,三個人將就的看了一會之後大寶選了個七十五平米左右的現房,售樓小姐領着我們上去看了看,樣子到是不錯,大寶在和吳青蓮看了之後也覺得不錯,就定下了這套房子。
在送大寶回去的時候,我笑着打趣地“大寶啊,速度不慢啊!”大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聽我這麼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了句“哥,現在火車都提速了,你說我不提速能行嗎?”我被他的一句話頓時逗的哈哈的大笑起來,吳青蓮在聽罷了之後小臉發紅的打了大寶一下,一副戀愛中的樣子。
在送她們倆個回去的時候大寶突然間換上了一副及其神秘而又嚴肅的口氣對我道了句“大哥,這幾天出門的時候注意點安全,讓嫂子們也注意一下,能不出門就不要出門了!”我聽了之後頓時楞了一下,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說這些話了,心裡邊的疑惑頓時好像是被砸了塊石頭的湖水,開始盪漾起來,想問大寶爲什麼了,頓時見大寶一臉認識的樣子,我的心裡邊便知道一定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想了想也就沒有問出來。
和大寶臨別的時候大寶突然間又笑了笑道了句“哥,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你就等着吧!”一句話說的我更是如雲如霧似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還想問什麼的時候,卻是見大寶帶着吳青蓮已經走開了,心裡邊嘆了口氣,沒有在說什麼,開着車往回去走,只是在剛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卻是柳天中,楞了一下接連起來,剛接起來柳天中就讓我去一下他的辦公室了,說是有事要和我說,語氣之中流露出一副嚴肅的樣子,我沒有多說什麼扭過頭向市政府跑去。
一路上不斷的想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了柳天中之後卻是見他一臉的平靜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電話中的那股凌厲的語氣再一次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讓我不得不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謎底一會就解開了。
柳天中沒有和我說那麼兜圈子的話,直接奔入主題的問了我句“大路你是不是已經把那合錄像帶交給省裡邊了?”我一聽之下頓時覺得愕然,自己在沈小依家的時候就給柳天中打了電話,是他告訴我不要把錄像帶交給省裡邊的,既然他都說了,我又怎麼能去交給了,一副及其吃驚的看着柳天中,想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點端倪來,只是卻又什麼都看不出來,此時的他儘管已經問出了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顯得那麼的平靜,沉默的好像是一座沉默中的大山一樣,又好像是古井一樣,沒有絲毫的波瀾。
我在否定了柳天中這個問題所發生的可能性之中,卻是見柳天中就慢慢的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我想從他的情緒中判斷一下事情的輕重,只是看了好半天也沒能看出什麼來,柳天中的表情是那般的無懈可擊。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就聽的柳天中繼續說道“今天省裡邊來了調查小組,中午的時候我見了一下,看的出來上面這回的決心很大,似乎掌握了什麼對丁書記及其不利的證據,不出意外的話,丁書記三天之後就要讓罷職了。”柳天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依舊是一臉的平靜,平靜的就好像是一個原本就沒有說過話的人。
但是我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心裡邊卻是迅速的開始翻騰起來,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柳天中意味着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了,他的表情什麼都沒有表露出來,有的只是靜靜的寧靜與和諧,兩個人都不在說話,氣氛有些略微的尷尬,我的心裡邊想試着去說點什麼,但是嘴巴動了動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柳天中的預測沒有錯,二天後的一個下午柳天中再一次的把我叫進了他的市委辦公室中,其實不用向我說什麼,我也已經知道了,丁志剛因爲涉嫌貪污,腐敗,挪用公款等等罪名讓罷職了,而他的兒子丁武也因爲涉罪讓拿下了,我的心裡邊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並沒有出現自己所與其的那麼開心,在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我的心裡邊只是有些淡淡的失落,究竟是什麼讓一個黨的好領導竟然淪落到了如此的地步,我的心裡邊更有些難受,難受的是這麼多的蛀蟲在人民的當中,那麼人民的生命或者是財產能受到保障嗎?人民的利益能得到保證嗎?在丁志剛下臺的那天,全身的媒體爭相報道了這件的事情,人們在聽見了看見了這樣的消息之後,無不是一副開心的樣子,全市上下都好像是在過年一樣,鞭炮齊鳴,好不熱鬧,恍然間我才知道原來已經進入冬天了,在大街上來回行走的不在是穿着短裙半袖的姑娘們了。
方平的一品香是在丁家父子落馬之後的一天開的,人山人海的也是一番熱鬧,看着方平笑的都有些喝不上嘴巴的樣子,我便知道這絕對是一個賺錢的飯店,開業的那天我帶着柳思思她們都去了,她們一出場頓時奪走了相當大的一片人的目光,而她們對這樣的目光竟然有些害羞,甚至是不習慣,一個個臉蛋微紅的進了包廂,這樣一來頓時給一品香在無形中又做了一次廣告,我相信在日後許多人就算是衝着看看美女,也會來一品香吃飯的。
吃完飯的那個下午吳青蓮搬出了我們的別墅和大寶住在了一起,我在大寶給她般東西的時候笑着打趣大寶的不簡單,這麼快就同居了,大寶嘿嘿一笑說是明天就去辦證,我看着他與吳青蓮歡喜的樣子,心裡邊也很高興,只是在高興過後便又有一個及其爲難的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其實這個問題就是自己與柳思思她們最終該怎麼辦,每一個女人我都愛,每一個女人我都想跟她們在一起,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些,只是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許多的問題也就隨着而來了,說實話,我的心裡邊現在很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了,而這個幾個女人卻依舊是整天樂呵呵的,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我不知道是她們真的無所謂,還是在歡笑的表面,也隱藏了一課及其受傷的心。
範思哲是在丁家父子落馬之後的第二天給我打的電話,當時的我還在睡覺,看了看錶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問他有什麼事情,範思哲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告訴我就是想給我打個電話,語氣之中有着從來都沒有過的失落,我不知道他是爲什麼失落,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安慰他,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語的二分鐘後,範思哲突然提議出去喝杯酒吧,我想了想自己也沒事就答應了。
在喝酒的時候範思哲突然語氣認真的問了我句,人這一輩子究竟是爲什麼而活着了,我一聽這個問題就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大了,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什麼關於理智或者是未來的話,真的,我都覺得那就是在說廢話。
只是現在範思哲說了出來,我也就不好意思在去反駁什麼,只是不說話,一個人喝着自己的酒,雖然我喜歡範思哲剛纔的那個問題,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個問題,讓我突然間開始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只是想了好半天自己也沒有給出自己答案來,愛情嗎?不一定,事業嗎?也不一定,那是什麼了,我的心裡邊想了好半天終究還是給不了自己答案。
席間兩個人就好像是一對無話不說的老朋友一樣,親密無間的樣子,只是我們的心裡邊都清楚現在的這個關係只是建立在相互利用之上,如果彼此間沒有所謂的利蠱的話,我想我不可能現在坐在這和他喝酒的,相反也一樣。
那一頓酒是我記憶當中與他喝過的最痛快的一次酒了,什麼都不顧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只可惜我並不知道那一次喝酒卻是成爲了我與範思哲之間的最後一次喝酒了。
其實範思哲的心裡邊一直就喜歡葉如霜,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天我正好和葉如霜親密無間的去商場買衣服的時候,在門口的時候碰見了範思哲,而範思哲在看見了我們的時候就好像是看見了鬼一眼,臉色煞白,全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終於抵着腦袋慢慢的走了,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那個背影顯得特別的孤獨,許多年後我的心裡邊都一直記着範思哲離去的時候的那個背影。
這個世界總是會發生一些讓人覺得特別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丁家父子的落馬,其實這是必然的,在比如說大寶在買了房子的第二天就真的與吳青蓮去領了結婚證,我不禁暗歎這個時代的變化實在太快了,自己還真的是有些落後了,在大寶的婚禮上柳思思她們幾個,一個個好像是見了仇人似的看着我,我這才知道自己其實做了一件及其錯誤的事情,那就是實在不應該把這幾個活寶帶到婚禮上來,都說女人在參加別人的婚禮的時候總是喜歡把自己幻想成新娘,我想此時的柳思思她們絕對也在幻想着自己穿上白婚紗的樣子。
面對她們的仇視,我只能洋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與一羣人在昏天暗地的喝着酒,其實我的心裡邊也在惆悵了,是啊!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讓她們幾個穿上白婚紗了。
參加了大寶的婚禮之後,葉如霜把我也帶回了她的家,我見到了她的爸爸媽媽,真是知識分子啊,在見了之後頓時讓我覺得自己異常的自卑,不過後來聽葉如霜說我給她爸媽的影響還是不錯的,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一個人,雖然我們都知道我其實一點都不老實,要是老實人能有五六個貌美如花的姑娘的話,我想這個世界上會莫名其妙的涌出一大批的老實人的。
之後鐵男帶我回家見了她的父母親,對我的影響也還行了,雖然不是最滿意的,但是還可以。
日子慢慢悠悠的過了幾天之後,這個城市的地下王朝的規則開始亂了起來,原因是周天霸金盆洗手了,也就是退出黑道了,而周天霸手下的兩個實力最厲害的一個是大寶,另一個則是三角眼,兩個人爲了各自的利益開始了你掙我搶起來,而周天霸卻是在退出之後去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開始過上了一個人逍遙的日子。
周天霸秘密的走的那天我去送他了,只有我去送的,周天霸在上飛機的時候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周若惜就交給我了,讓我好好的待他,我的心裡邊多少有些見不慣這樣的場面,表面上強顏歡笑的,其實心裡邊早就開始默默的流淚了,真心的叫了聲他爸爸,周天霸笑着摸了摸我的腦袋,然後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
大寶和三角眼的爭奪太過於明顯了,在說了這個城市已經不在是丁志剛的天下了,柳天中做爲代理市委書記,自然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在政府的打擊下,巨大的地下王朝就這樣的讓瓦解了,大寶在政府開始打擊黑幫的時候就開始積極的配合起政府來,所以在政府把黑道消滅了之後,三角眼鋃鐺入獄了,而大寶卻是安然無恙,在歌城裡邊做了個經理,我去看大寶的時候,見他笑的比誰都開心,我的心裡邊在看見了他如此開心的時候,也笑了。
範思哲在見到了我與葉如霜的親密關係之後,與我徹底的斷絕了關係,不在往來,範家的房地產開始正式的進軍這個城市,原本讓丁志剛已經給批好的地皮,卻是因爲丁志剛入獄的關係什麼都沒有了,現在還在弄了。
我在見到了李遠庚的時候是李遠庚代表自己的家族來參加範思哲早就買下的那塊地皮的拍賣,再見到了他的時候顯得是一臉的精神,看的出來,他在回家了之後整個人都比以前變的沉穩了,那塊地皮李遠庚並沒有買下來,只是在參與競價的時候狠狠的與範思哲擡了一陣的價,結果本來是四個億就能買下的地皮,範思哲卻花了七個億,整整的多出了三個億,這三個放在那,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在競價結束之後我問李遠庚爲什麼不把那塊地皮買下來了,結果李遠庚卻是簡單的告訴我,本來就不打算買下來,他來參與競價只是讓範家多出點錢,我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心裡邊隱隱約約的覺得李遠庚的家族接下來很有可能要對範家出身了,而且這一出手絕對不是一般的出手,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一擊。
其實李遠庚的家族做的生意與範家做的生意差不多,這也是兩家爲什麼很早就有矛盾的原因之一,都說同行是冤家,這話一點都不假啊!事實終究證明了我的想法,李遠庚他們家再加上鐵男他們家確實對範家展開了一系列的連鎖攻擊,而範家雖然實力不弱,與李遠庚他們家斗的話,或許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再加上個端木家的話,一切就不一樣了,當然我也出了點力,結束範家還真不是一般的牛又,差點把我給搞垮了,幸好那個時候易峰迴來了,這才穩住了,其實要知道在家族之間的鬥爭一加一是永遠大於二的,終於還第二年的六月份把範家擊垮了,當然這是後話了,咱們這就不說了。
在跨進了新年的那一天金豔的母親也出院了,我們幾個人把金豔的母親接到了專門給她買的房子之後,一羣人在裡邊興高采烈的做着吃了頓飯,那種其樂融融的感覺讓我的心裡邊感動了很久很久,都說女人是小心眼的動物,只是在我的身邊在柳思思她們幾個人身體之上卻是完全的看不到一絲絲的小心眼,從來都沒有爲了感情的事情而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我當然也喜歡看見這樣的場面。
我的心裡邊看着她們熱鬧非凡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小惠,只是至始至終再也沒有見到小惠,或許我們永遠不會再見了。
李遠庚最終還是與鐵男的姐姐一見鍾情,在參加這廝的婚禮的時候,我看着這廝一臉的偷笑,在見到了新娘子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廝爲什麼要偷笑了,新娘子長的那叫一個美啊,簡直就是仙女下凡,與柳思思她們幾個比起來絲毫的不遜色,看着李遠庚笑的一副及其賊的樣子,我的心裡邊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不過卻是真的開心。
易峰迴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金豔的老子,難怪會在電話中讓我好好的照顧金豔了,怎麼的也算是個自己的岳父了,我的心裡邊看着他回來之後着實歡喜了一番。
方平的老婆在跨入了新年的時候居然也回來了,出人意料的是方平竟然沒有趕她走,看着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的心裡邊其實知道方平的心裡邊打心眼愛着她,在這個充滿了銅臭味的時代,難得看見這樣的真情,我的心裡邊雖然有些看不起她,但是方平的舉動還是讓我覺得挺讚賞的。
易峰在回來的之後,有一天閒着沒事做,他突然問了我句是不是就這樣打算一直過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易峰也看出了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就笑着又道了句“想不想結婚了!”我一聽這話似乎有戲了,就笑着道了句“想及了!”“那你去阿拉伯吧,那是一夫多妻制!”易峰輕笑着說道。“真的?”我有些喜形於色了。
易峰卻是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之後道了句“想去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之後我把自己的身份證與柳思思她們的全部都給了易峰,三天後易峰把護照連同身份證給我拿了回來,易峰的意思是去了阿拉伯之後隨便投資點錢,然後把自己的身份變成阿拉伯人,就可以在回來了,畢竟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華僑了,身份不一樣,國家就不會說什麼了。
一個禮拜之後,我把這邊事情打理好了之後,我與柳思思,金豔,沈小依,周若惜,葉如霜,鐵男一起跨上了去阿拉伯的飛機。
在阿拉伯我們舉行了及其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禮,婚禮的時候柳天中,易峰,李遠庚,大寶,陳勝,方平,最讓我吃驚的是周天霸竟然也來了,那場面要多裝觀有多壯觀。
柳思思在八月份的時候如期的給我生了個兒子,我給取名叫郭思,當然她生孩子的時候我們已經從阿拉伯回來了。
我相信前方的道路絕對是一帆風順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