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了神道了句“終於有人來應聘了?”言語之間有種掩蓋不住的高興。
我笑了笑道“什麼那個三頭六臂的傢伙了,讓我也看看!”“別急一會就到!”柳思思給我拋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哦了一聲然後和她一起坐在那等起來,柳思思看着我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小依的房間裡邊過的!”我愣了一下,想說不是,但是一想到沈小依昨天晚上叫的那麼大聲,只好點了點頭,看着她的那張臉蛋等待着她繼續往下說。
但是柳思思卻一下子沉默了,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心情是怎麼樣的,主要是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想的,在聽到了我的答案之後。
卻是聽的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沒在說話。
就是這一聲嘆息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坐在了針尖之上,原本無比舒服的椅子在這個時候竟讓我覺得冷汗琳琳,好不尷尬。“思思那個刪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聽的柳思思打斷道“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也絲毫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她的語氣平淡的不像是在和我說話,倒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知道壞事了,柳思思還是生氣了,還是心裡邊覺得不平衡了,我就說一個女人在大方也不可能大方到可以和別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男人的愛的。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動物,看來這句話誠然不假啊,我又一次爲自己的行爲懊悔了半天,卻是找不到絲毫解決的辦法,我想說點什麼,但是口嘴好像在那一瞬間被什麼東西給堵上了,支支吾吾的老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思思在那聲嘆息之後就沒在看我一眼,辦公室裡邊的氣氛尷尬的讓我感覺自己背上邊的冷汗是出了一身又一身,衣服和皮膚粘在一起好不難受。“大路你真的愛我嗎?”柳思思突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愛!”我斬釘截鐵的道。“那你愛我有多深!”又是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愣住了,自己其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其實我只是不明白愛也可以去衡量嗎,是我太笨了還是柳思思原本就是在爲難人了。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看着柳思思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的時候突然道了句“我不知道自己愛你有多深,老實說我壓根就沒過這樣的問題,既然你問出來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我自己的怎麼想的吧,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愛你究竟有多深了,我不知道愛情是不是真的可以用尺度來衡量,但是我想說的是離開了你那我就活不下去了。”我想起了一個歌手的一首歌來,我是一隻魚,於是就又補充了句“其實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魚一樣,你就是我的水離開了你我就在也活不下去了!”柳思思的眼神中有了光澤,我知道她被我的這句話給說動了,只聽的她突然在的耳邊輕輕地道“雖然我知道你這句話是個謊言但是我不得不承認的是你打動我了,如果他真是句謊言的話,那麼這就是我聽過最美麗的謊言了,順便在告訴你句話,我也愛你!”柳思思有點動情地道。
我在聽到了她的這句話之後經感覺自己的心臟開始跳動的沒有了規律,儘管在一開始我就知道柳思思找我是爲了一個賭約。
我不知道柳思思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出來,但是從她的眼神中我感覺道了一絲絲她生氣味道,也就是說她在說的是氣話。
在知道了這些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去面對她,不知道該和她去說點什麼,靜靜的看了她幾秒鐘然後語氣有點傷感地道了句“思思你生氣了!”“沒有!”她固執而又堅定地道。
語氣中的不滿告訴我她分明就是在生氣,居然還說是沒有,和州目處了這麼久了又豈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生氣。
我感覺自己有點對她不起,於是伸出手把她擁在了懷中,然後在她的耳邊喃喃的充滿了愛戀地道了句“思思,不誤會了,我會向愛小依去愛你的,甚至比小依的愛更多的去愛你,呵護你的,你知道我是個傻瓜不會說話,但是請你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我信誓旦旦地對柳思思說着自己心裡邊的話。
那知道在我懷裡邊的她卻噗哧一聲笑了,卻是聽她笑着道“笨蛋我又那麼小心眼嗎?”說罷又笑了笑。
我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心中暗歎了一聲,看着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卻是怎麼也生氣不起來,暗道了聲柳思思註定要是我的剋星之類的話之後我不在講話只是抱着她身體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辦公室的門就在我倆還抱在一起的時候突然開了,卻是聽金豔突然有點語無倫次地道“對不起啊!我,我什麼也沒看見!”說着就要往外走。
柳思思一下子把她叫了住然後笑着道了聲“怎麼了,看見怎麼了,看把你嚇得,有事嗎?”金豔轉過了身然後笑了笑道了句“那個應聘的人來了,我先讓她去了會議室,絕對的出乎你的意料啊!”我愣了一下,柳思思沒說話,只是輕笑了笑,對着我道了句“大路,走看看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了!”我笑了笑和她起了身然後進了會議室,但是剛一進去我就愣住了,是啊!絕對沒有想到的結果,那知道柳思思竟突然道了聲“怎麼會是你了?”我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言語去形容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是人類的語言還不是最豐富的,讓我很難用言語去形容她的樣子,漂亮嗎太膚淺了,更何況她的那份魅力絕對不是簡單的漂亮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了。而這份漂亮卻同柳思思,沈小依她們的那種美麗不一樣,絕對的不一樣,柳思思沈小依不可謂不漂亮,但是漂亮與漂亮卻是大大的不一樣。
她的臉蛋讓我深深的震撼,震撼我的是那份曠世的美麗與魅力,我在看到她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竟有點不規律起來,或許她臉蛋上的每一部分都是最漂亮的,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就馬上就讓我覺得震撼,深深的震撼,無論是多一分還是少一分都顯示不出她臉蛋的漂亮與那種高貴的氣質來。
好就好在不多不少,剛剛好,不過這就足夠了,足夠讓我震撼了。她的個子並不高,但是身材卻是有板有眼的,該凸就凸,該凹就凹絲毫的不吝嗇,這讓我日後好長的一段時間都在懷疑老天爺在造她的時候是不是用盡了自己全部最好的材料,所以才把她給弄的如此的風華絕代。
就在我還在多想的時候柳思思卻突然道了句“如霜,你怎麼來了?”好耳熟的名字,我感覺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柳思思見我有點迷茫就道了句“大路這就是我和你說起的那個如霜。”哦!我就說了,自己怎麼會覺得她的名字有點耳熟了,原來是柳思思跟自己說過,但是想到這的時候我馬上又想到了柳思思在和我說這個名字的時候還說的一些別的話來。
我在想起了柳思思和我說的那些話之後,就記起柳思思當初接近我的原因來,沒錯這就是和柳思思打賭的那個如霜。
說句實話雖然她長的不錯,可是我在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和柳思思打賭的傢伙之後,原先震驚的心情馬上就變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矛盾心情,這份矛盾讓我不知道是該對她好了還是該對她壞了。其實在我的心裡邊還是有點感激她的,要不是她和柳思思的那個賭約的話那麼我也就沒有機會認識柳思思了,更別說自己現在能站在這和她們說話了。如霜有點成熟,這與她的年齡有點不符合,後來才知道原來她竟是生長在一個單親的家庭,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爲命的長到了今天,而她的媽媽就是本市反貪局的局長,當然這些都是柳思思和我說的,在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柳思思很是認真的告誡我,葉如霜這個女人只能幻想一下,如果當真的話就是把你賣了你還會幫人家數錢了,我在剛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感覺柳思思是在嚇唬我了,但是在日後無數的商業操作當中我才見識到了她那強大到不是人的商業手段。
過早的缺少親情讓她也過早的成熟了,當然也是因爲這份成熟讓她和柳思思,金豔三個人成了我日後建立自己商業帝國的左膀右臂,也爲我日後的事業立下了無數的汗馬功勞。
卻是說如霜在聽到了柳思思的問話之後,完美無缺的臉蛋上輕輕的盪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道了句“我來應聘啊!”她其實不應該說話的,真的,她的聲音剛一進我的耳朵我馬上就有了一種可憐的自卑感,如果不是當真見過的話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人世間居然能有如此完美的人了。她的聲音沒有什麼特色,但是柔柔的話,軟軟的,聽山上去很是令人感覺舒服,或者是我比較欣賞她的緣故吧,所以就連她的聲音也覺得好聽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柳思思在聽到了如霜來面試的時候有一點點的不自在,還有點怕的感覺,不過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柳思思是在擔心,擔心我經不起如霜的魅力而跟她跑了,我在知道了柳思思是爲這個原因擔心的時候很是開心的大笑了一陣子。
柳思思簡單的哦了聲之後就沒在說話,我知道此時的她腦袋早就在高速的旋轉起來了,她在想事,想關於如霜的事情。
我一聽她親口說出了自己來面試的話之後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響了一下,我不知道葉如霜是這樣看待這次應聘的,但是能在如此苛刻的條件下來應聘不管怎麼說首先那份勇氣就足夠讓人震驚的。我有點後悔自己把那個條件寫的那樣的苛刻,萬一這樣的完美的人要是應聘不上的話,豈不是人世間一大痛苦的事情,我的腦袋甚至都在想怎麼能把那個苛刻的條件給弄的不苛刻了,好讓她順利的進來,不得不說的是我竟有點私心,我承認在這麼個完美的女人面前我動心了,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感覺到那個苛刻的條件就是爲葉如霜準備的。柳思思說話了,卻是聽的她的語氣不急不緩地道“如霜既然你來應聘就應該知道關於這個職位的具體要求。”葉如霜似乎早料到柳思思會有如此一說,卻是見她笑了笑道了句“這個我當然知道啊!”“哦!”柳思思只是哦了一聲之後就不在說話,但是語氣中的意思卻是是個靈長的動物都知道,言外之意就是告訴葉如霜既然你知道這個要求那你還來幹什麼,你真的能達到這個要求嗎?葉如霜不在說話,只是從自己隨身帶的那個小包包裡邊開始往外邊拿東西,紅紅綠綠的居然有七八個,卻是見她在確定都拿出來之後一齊遞給了我。
我好奇的接了過來,但是心情馬上就由好奇變成震驚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居然是劍橋大學的博士生,或者是在麻省理工大學獲得的MBA商務職業經理的證書,還有就是各種各樣的語言等級證書,最次的一個好像是日語居然是個一級的等級證明,不過後來才知道原來日語的等級是從大到小的。我拿着這麼幾個本本愣在了那在也說不出一句話裡,腦袋裡邊唯一出現的聲音就是她絕對不是人,絕對不是人啊!柳思思見我愣在了那就一把拿過了被我拿在手中的那些個本本,馬上她的臉色變的就和我一樣起來,我知道她的吃驚程度不在我之下。
看到了柳思思吃驚的時候我居然變態的在心裡邊笑了笑,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也舒緩了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心情了,難道是真的希望葉如霜可以留下來嗎?還是別的什麼!我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幾乎完美的女人讓我的神經很是恍悟,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和她去說點什麼,我看了她一眼,卻是見她也在看着我,不過和我的眼光卻不是一個樣的,我看的樣子是帶着點偷窺的味道,但是她看我卻是帶着一絲微笑。
我被她的這麼具有親和的笑給弄的早就忘了她和柳思思打賭的那件事情了,其實我想說的不是打賭的事情,我是說她打賭的那份心智與性格上的古怪精靈。
柳思思的話卻將我帶回了活生生的現實,卻是聽的她的語氣竟有點生氣地道“有這些證明也不行,現在的假東西這麼多了,誰能知道是不是真的了!”有點胡鬧了,我覺得柳思思的話,我不知道柳思思爲什麼會在看到了葉如霜的這些證書之後會出現這樣的情緒,記憶中的她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葉如霜沒有被柳思思的胡鬧而弄的生氣,依舊是一副淺笑的樣子道了句“現在的通訊工具這麼發達,柳小姐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隨時打個電話去問問,或者是去網上邊查一查,看我的證書是不是真的,我想你們該考慮用不用我了吧!”柳思思無語了,她的表情告訴我她很着急,但是卻想不出任何的話來去反駁葉如霜,一張漂亮的臉蛋頓時變的通紅起來,卻是見她急了半天突然道了句“你不夠漂亮!”我愣住了,葉如霜也愣住了,我實在沒想到柳思思會說出這樣突然的話來,不過好在葉如霜也不是軟角色,卻是見她在愣了那麼一秒之後笑着道了句“我想漂不漂亮我們女人說了不算,我看就讓這位郭經理說吧!”這回輪到柳思思發愣了,不過首先愣住的卻是我,柳思思發愣是因爲沒想到葉如霜會有如此一說,我愣住也是因爲沒想到葉如霜會有如此一說。
腦袋很是忠心的告訴我說“頭,你這回算是完了!”完了,真的完了。葉如霜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倆個女人的目光同時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承認自己是個出衆的人,如論在什麼地方都會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讓人毫無疑問的注意到的,但是像今天這樣被倆個絕世美女一起注意的情況還不是很多的。於是我很鬱悶,我很鬱悶的原因有二個,第一個鬱悶是來自柳思思的卻是見她在聽了葉如霜的話之後,突然就把眼光轉到了我的身體之上,或者說是和我的目光對上了,柳思思眼中的憤怒與期望是我第一次看見的,那種憤怒好像要我把活生生的給撕碎似的,可是那種期望卻又是在告訴我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自然就得幫她說話,雖然這個話可能是假話,衆所周知的是我這個人太老實了,又怎麼會去講假話了,這便是我的第一個鬱悶。
第二個鬱悶自然就是來自葉如霜的,我知道她是一個幾乎接近完美的女人,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的眼睛居然好像會說話似的,讓我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要和我說什麼了,也就是想給我表達什麼意思了。比如說她此時目光中所要表達的意思,或者是要跟我說的話就是絕對要說實話,否則會有讓我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不過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好事。
我依舊在沉默,沉默成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說,或者是說點什麼好了,其實我知道自己該承認葉如霜長的漂亮的,畢竟是實話,但是我又清楚假如我要是說了實話的話,柳思思肯定會不高興的,這也難怪換成是誰,誰也不會開心的,自己的愛人不幫自己,換了誰也受了不了的。柳思思卻是在說沉默的時候就先失去了耐心,卻是聽的她語氣有點激動地道“郭大路讓你說句這樣的話很難嗎?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這個男人的!”她的語氣憤怒。
但是我的情緒也被她的這句話給說的火了,是徹底火了,我可以忍受她莫名其妙的欺負自己,也可以忍受在沒人的時候對自己的無理取鬧,但是我實在是受不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的在別的女人面前對自己尊嚴上的欺負。
我不知道柳思思爲什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了,但是我清楚她這樣說就必定有她這樣說的意思了,內心的怒火讓我有種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打她一頓的衝動,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那樣做,我面無表情的看了柳思思一眼,卻是見她也在看着我,眼睛之中忍不住的還是憤怒。
我突然有種自己該離開的感覺了,畢竟這個公司自己一分錢也沒有花,這一切都是柳思思的,而她也有權利對自己如此的大喊大叫,我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過客吧!這樣的想法有點讓人覺得傷感,但是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柳思思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或許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認識她的,我爲自己這樣的機遇暗自難過了半天之後我覺得自己應該把今天的這些事情做好,然後在考慮自己走的事情。
於是我沒在去看柳思思,只是看着葉如霜的眼睛真誠地道“葉小姐,說句實話你很漂亮,甚至漂亮的都有點不真實了,不過坦白的說一個人的完美實在是不應該由漂亮這麼個膚淺的詞語來覺得的。說完我看了柳思思一眼,卻是見她的眼神之中可能是由於我說的這些話而更加的生氣了,我自嘲的淺笑了一下,然後沒理會葉如霜的一臉笑意與柳思思的那股怒氣,站起來輕輕的走出了這個讓我難堪的會議室。
柳思思卻是在我即將要走出去的時候突然大聲的道了句“郭大路你什麼意思了?”我的身體怔了一下,臉上邊又是自嘲的笑了笑,但是心裡邊卻早就流下了心酸的淚水,我實在沒有想到柳思思會是這樣的一種人,柳天中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和自己與柳思思相處過的這些天事情,像是在演電影一樣,反覆不斷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我感覺自己竟有種想哭的衝動,是我太脆弱了嗎?還是因爲心痛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聽到了柳思思的話之後我沒有轉身,只是輕輕的道了句“沒什麼意思!”“你要是走出這個門的話,從今往後你就不在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柳思思的話有點在獅吼了,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這一次生氣跟以往任何一次的都不一樣,而我也該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得跟她道個別了。我在聽到了她說的這句狠話之後,然後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心中的痛楚越來越濃,好像要把我給吞沒了似的,我知道自己得走了,在不走的話眼淚馬上就要出來了,於是我轉過了聲,看了柳思思一眼,然後輕笑着說了聲“謝謝!”頭也不回的轉過了身走出了這個會議室,也走出了柳思思的生活中。
背後傳來的是柳思思那一聲比一聲高的尖叫,與不成熟的嘶吼。
而這一切都將與我無關了。心情居然很好,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走出了這個地方的時候竟是一身的輕鬆,心情愉悅的在大街上溜達了半天之後,我才記起自己好像餓了,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好像還沒和沈小依在中午吃過一頓飯了,於是就給她把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有點吵,我剛想問一下她現在在幹嗎了,但是沒想到我的話剛到了嘴邊就聽的她對我道了句“大路,我現在手頭有點急事,你有事就快說。”我哦了聲,把自己原本想說的話就嚥了回去,然後笑着道了句“沒事,你好好照顧自己,記得去吃飯!”她哦了聲問我還有事嗎?我道了句沒了之後就聽到了電話裡邊傳來的嘟嘟的盲音,我拿着電話看了看於是又放回了口袋,轉身找了地方去吃了頓飯。
本來想回家了,但是一想到房子是柳思思租來的,自己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在回去的話可能有點不合適,想起了昨天認識的大寶來,就打了個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的門口隨便買了點水果,然後進了醫院。
我進去的時候,剛碰上了大寶正要從裡邊出來了,見了我之後熱情的叫了聲大哥,我無心和他在去爭執什麼就點了點頭,然後進了病房。
大寶的娘臉色有點發白,我記起了昨天醫生說的今天要做手術了,就問了句“手術做了沒?”大寶沒說話,只是靜靜的點了點頭,我看到了他眼中顯露的難掩之色,我的心裡邊咯噔了知道可能是出事了,就問道“大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這當哥的了!”他沒有說話只是在那沉默了,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就又問了他一邊是不是出事了,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死活不說,一副非要把我急死的樣子。
我又火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爲什麼老是喜歡發火,難道我已經提前進入更年期了?我這樣的懷疑。
就在我還在逼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病房的門又被一個身穿白大褂醫生的人給推開了,卻是進他進來之後盯着大寶看了幾秒鐘,然後突然問了句“後天做手術的錢交了沒?”大寶依舊是在沉默,但是我卻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了,絕對是醫藥費的問題,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句“是不是因爲錢的事了?”他還是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已經從他的眼中看出端倪來了,也知道了此時的他確實是在爲了錢的事情而發愁了。我估計着自己的卡里邊還有多少錢了,同時也問了醫生句“得交多少錢了?”醫生告訴我說至少還得三萬了。我一聽差點就暈過去了。我知道此時的自己絕對不能倒下去,迅速的盤算了自己的卡里邊還有多少錢了,本來我和小惠在一起的三年當中攢下了五萬多,打算結婚的時候買房子用的,但是昨天已經給大寶取了三萬,也就是說自己的卡里邊頂多也就是二萬多了,而現在醫生還得讓交至少三萬了,這怎麼夠了,我馬上想到了柳思思,要是她在的話三萬又算的了什麼,就是三十萬,三百萬一句話的事也就出來了,可惜自己已經和她鬧翻了。我沒理會大寶一臉的沮喪,把醫生單獨的叫到了外邊認真地問了句“醫生,我娘她得的到底是什麼病了?”那個醫生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面有難色的在那猶豫,但是經不住我的逼問就嘆了口氣道了句“可能是癌症!”恍若晴天霹靂一樣,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腦袋之上,弄的我開始暈了起來,我強行的把自己的思緒往出來理了理,然後又問了句“這個事情他們知道嗎?”我指了指病房裡邊的大寶他們。
醫生搖了搖頭然後道了句“都不知道了,這個病情也是今天上午我們在給她做手術的時候確認的!”也許是見慣了這種情況了,那個醫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的平靜,我哦了一聲思緒開始餡入了迷茫中來。
人是一定要救,不管用什麼辦法,想到這的時候我對那個醫生堅定地道了句“醫生不管怎麼樣,都懇求你們不惜一切的去救救我的娘,她辛苦了大半輩子了,我不想讓她在正好能享福的時候突然就這樣走的!”語氣說的平淡,但是我的內心卻是在也平靜不下來了,一瞬間我好像看大到了真的是自己的親孃一樣,得了絕症然後可憐巴巴的躺在那,生不如死的!醫生在聽完了我的話之後很是嚴肅的看了我一會,然後告訴我說他們會盡力的之後轉身就走了,我剛要進去,但是大寶卻突然開門走了出來。
然後噗通一聲給我跪了下去,卻是見他在下跪的時候早就是淚眼滿面了,好不難受的樣子,我在他給我跪的時候就是大吃一驚,然後想怎麼的拉他都拉不住,就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他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竟這樣的給我跪了下去,我心靈的震撼先不說,光是他那份執着就讓我動容。
我板着一張臉沒理會他的淚水有點生氣地道了句“大寶你這是幹什麼了,你要在這樣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弟了!”一句話被我說的是無比的嚴厲。
他聽到了我的話,卻只是擡起頭看着我,我也盯着他想扶他起來卻是怎麼也扶不起來,過了那麼一會卻聽的大寶在那道了句“大哥啊!俺對不起你啊,俺實在是太自私了,不應該給你找這麼多麻煩的。”我有點惱他像個女人的做事方式,就又嚴歷地道了句“你要是心裡邊還有我這個大哥的話就給我起來。”這句話起了作用,他在聽了這句話之後乖乖的站了起來,卻是又斬釘截鐵的道“這輩子你就是俺的大哥了,俺也就認你這個大哥,誰要是敢欺負你的話,俺第一絕對不繞他!”我原本以爲只是一句玩笑的話,但是大寶日後卻真的做到了他今天所說的這一切。
言歸正傳,我在把大寶安頓好了以後馬上出了醫院,我知道自己的任務艱鉅了,必須在今天找下一萬塊錢,有的人看來一萬塊錢什麼都不是,但是我現在卻把他當成是寶,也許那就是一條生命了。在街上轉了老半天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方案,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去跟誰借錢了,跟家裡邊要嗎?我覺得有點不現實,自己都這麼大了那好意思了。可以又該去那找了,自己在這個城市的朋友幾乎就是沒有,正在我左右爲難之時,我的手機卻突然響了,很刺耳的聲音在我的耳朵聽來突然感覺。
其實我知道是我的心裡作用在作祟了,覺得刺耳的是我的心情,而不是這手機的音樂。
我拿出了手機一看卻是周若惜打來的,我的眉頭一皺不知道她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意思了,但是還是接了起來,問了她句有事了?周若惜只是跟我閒扯了幾句,然後問了我句有沒有時間了。我估計着這傢伙是想對我做個專訪了,想到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些憂愁,一想起自己給大寶媽做手術的錢還沒着落的了,就感覺自己的心裡邊彆扭的要命,於是就對周若惜道了句“今天怕是沒時間了,你有事嗎?”那邊的周若惜在聽到了我的回答之後明顯的有點失落,沒在提任何事情。只是問了我句在那了,我如實的告訴了她,我正在大寶娘住的那個醫院的附近了。她簡單的哦了聲,然後突然道了句“你等我一會,我也就在這附近了一會就過去了!”嗯?什麼意思了,我問了她句過來要幹嘛了?但是她沒說,只是笑了笑讓我在醫院門口等她的了,說罷就掛了電話,我小聲的道了句莫名其妙,然後也掛了電話。
我在剛回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老遠的就看見周若惜在那跟我招手了,意思是讓我過去了。其實在回醫院的路上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能不能現跟周若惜借上一萬塊錢了,可是馬上又一想到她也就是一個記者,那能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錢了,於是這個念頭就隨着打消了。“有事嗎?”在與周若惜面對面的時候我問了句。“嗯!還真有點事!”“到底是什麼事了?”“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對沒問題。”這話有點大了,但是一看周若惜那雙特別漂亮的眼睛之後,我就什麼也不在想了。周若惜笑了,在聽了我的話之後,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笑了,不過她笑起來的樣子還蠻好看的,但是我卻沒心情去欣賞這些,我在等着周若惜把那件事情趕快說出來。
她在聽了我的話之後居然在笑,笑的也很迷人,但是我卻滷麼也覺得在這笑容當中有着一絲絲說不出的不好意思,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是這麼想的。我就是這樣的人,在聽到了別人有事情要自己幫忙的時候總是想特別快的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可能是和自己的性感有關係罷,我略帶着一種緊張的眼神看了一眼周若惜,卻是見她也在看着我,只是在看我的同時居然還在笑,然而當我一看她的時候卻又馬上變的不自在起來,然後迅速的把自己的腦袋低了下去,一副特別嬌羞的樣子。
我笑了笑道了句“若惜到底是什麼事情了,你就不要在吊我的胃口拉。”周若惜在聽到了我的話之後擡起腦袋看了看我,想說什麼,但是卻依舊是一副特別害羞的樣子,然後不好意思語氣低沉地道了句“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讓你跟我去見見我爸了!”“哦,我道是什麼事了,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了。”我很大度地道了句,絲毫沒有聽明白周若惜說的是什麼事。“大路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願意去陪我見我爸?”周若惜一臉興奮地道。
我看着她興奮的樣子於是就道了句“是啊!我願意陪你去見你爸!”我的話剛說到了這,但是卻在也說不下去了,我終於回過了神聽懂了周若惜所說話的意思。
隨後就聽的這個房間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及其高亢的呼喊聲“什麼你讓我陪你去見你爸?”語氣之中滿是吃驚與震驚。
周若惜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變的這麼快了,她不明白爲什麼剛纔我還答應的她好好的,怎麼這一下子就變卦拉,但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了句“是啊,就是讓你陪我去見我爸了,而且你剛纔不是也答應了嗎?”她不知道爲什麼我會變的如此之快。
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的如此之快了,可是不變得快能行嗎?她要我陪她去見她爸了,那是她爸了,豈能是說見就見的,我不變纔怪了。周若惜在聽到了我如此震驚的聲音之後一張原本興奮的臉蛋馬上就變的開始失落起來,在看到了這些的時候我又覺得於心不忍,就問了她句“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爸總不能莫名其妙的就讓你帶個男人回家去吧!”周若惜一聽我這話知道事情有轉機了,就又笑逐顏開的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拉,就是我爸覺得我都二十五歲了,也是該找個男朋友的年齡,所以就要給我找男朋友,沒辦法之下我就隨便敷衍他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他就讓我帶回家了,說是給我把把關,其實我知道他是想看看對方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的!”周若惜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是細弱文足了,要是離的她還算是近,我估計絕對會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