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家路邊的燒烤,十月的天氣晚上已經開始慢慢的變的冷了起來,燒烤攤上的人已經不多了,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幾個了,我們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也沒有問我要吃點什麼了,蕭若離隨便的說了些東西,那個燒烤的老頭就開始給烤起來。
酒有點冷,所以喝的我的心裡邊也在一直的顫抖着,我很奇怪蕭若離爲什麼什麼都不問我,而我也沒有去問他什麼,倆個人就好像是多年沒有見面的老朋友一樣,有說有笑的喝着酒吃着燒烤,我一向是一個不喜歡在小攤上吃東西的人,但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和蕭若離吃的是無比的盡興。“知道嗎?你很像我的二弟!”蕭若離在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之後突然間道了句。只是一句話把我說的楞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了句“怎麼個像了?”“性格像,都是那種沉默不語的人,都是那種特別老實的人!”蕭若離的語氣聽不出是什麼味道地說道。“哦,那怎麼他沒有來了!”我的好奇心讓他的一句話給徹底的勾引起來了,就有些奇怪地問道。“他永遠都來不了了!”蕭若離的語氣之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種特別苦澀的無奈,整個人好像是陷入了在回憶過去的樣子,我讓他這樣的說法方式和說話語氣給弄的糊塗了,只是腦袋在一轉的時候便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永遠都來不了了,只有死人才來不了了。
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有些不舒服,我看着蕭若離的這張平淡的臉,心裡邊竟然在猜想他究竟有着什麼樣的過去。“不用猜了,如果你願意聽我嘮叨的話,我可以說給你聽!”蕭若離突然衝着我道了句。
我楞了一下隨後就緩緩地道了句“我願意!”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了,彷彿喝了這麼多的酒我就是在等着他說出這句話,而我在說出自己準備好的話。
蕭若離笑了,其實不止是女人在笑的時候好看,一個男人在笑的時候也比一定難看,此時的蕭若離笑的就很燦爛,甚至有些溫暖,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笑出這樣溫暖的笑容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心裡邊冰冷的男人,看來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總有他對立的一方面。“其實我真的失過戀,那個女孩子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也是我的初戀,當事我真的好喜歡她,我以爲自己能和她簡單又恩愛的過一輩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老天還真的會作弄人,我在與她好了一年半的時候,我遇見了自己生命中的對我來說打擊我最大的一個人,也就是我的二弟,那段時間我整天忙的在外邊打打殺殺的,沒有時間顧家,就擺脫我二弟去好好的照顧一下她,有一天我突然間很想她,本來是打算給她個驚喜了,就偷偷的跑回了家,我躡手聶腳的開了門,然後慢慢的走了進去,只是剛走進去之後就聽的浴室中有女人喘息的聲音,我覺得有些奇怪,就慢慢的走了進去,在猛的推開了浴室的門的時候我徹底的楞住了,卻是見一個男人正在狠狠的用自己的下體瘋狂地頂着我老婆的下體,我楞了一下,這個時候我老婆看見了我,然後就吃驚的叫了出來,而那個男人也回過了頭,我才清楚的看見他就是我的二弟,那個一心一意喊我叫大哥的人。”說道了這的時候蕭若離沉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颳起了風,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冷冰冰的,下意識用自己的胳膊摟了摟自己的身體,只是還是覺得有些冷,我的心裡邊卻是讓蕭若離的這個故事給深深的吸引了,以至於他在講完了的時候我又情不自禁地道了句“後來那?”“後來那!”蕭若離喃喃地重複了一下我的問題,然後整個人在一次的沉默起來,好像是在思考什麼,我的心裡邊知道他是在回憶了,儘管有的時候回憶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們卻不得不去回憶。“那天晚上我在看見了他們兩個人的這副樣子之後,我原本以爲自己會很生氣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的心裡邊竟然很平靜,儘管那種感覺比別人在你的身體上砍還難受了,只是我當時真的沒有生氣,我看着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女人,而另一個則是自己最親的兄弟,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倒是在二弟看見了我之後然後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哭着喊着甚至打着自己求我原諒他,我看着這個與自己稱兄道弟的男人,第一次竟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助,我老婆當時嚇壞了,怔怔的看着我,一句話也不說,我的心裡邊當時覺得自然倆個人都這樣了,那我就成全一下她們吧,於是就讓我的二弟起來,然後告訴她們讓她們走吧,只是我的二弟在聽到了我的這句話之後頓時又一次跪在了我的面前,哭着喊着讓我讓我殺了她吧!我沒有理會他們,然後就走了,當時在我走的時候我的老婆就死活拉着我讓我不要走,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愛見女人在我的面前哭泣的人,當在看見了我老婆在我的面前哭的時候我的心裡邊竟然是無限的煩躁,直接冷冷地對她道了句離我遠地,就是這樣的一句話在說完了之後把她們倆個人都嚇壞了,然後我走了!”蕭若離在說道了這的時候徹底的停了來,臉蛋上的肌肉一動一動的,我知道他的心裡邊情緒波動太大了,一個大男人此時能如此的激情可想而只當時他的心裡邊是多麼的難受。
我揚起了自己手中的酒瓶想跟他碰一下,但是卻又聽着他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實在不應該那樣做的,至少不應該把倆個滿身心內疚的人扔下的,結果就是我應爲我的一念之間卻毀了倆條人命!”蕭若離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就聽不見他的聲音了,但是我的心裡邊卻讓他的話給徹底的震驚了,我的心裡邊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但是卻真的就這樣發生了,我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有些茫然,在看蕭若離的那張臉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完全不認識他似的,嘴脣動着,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了。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我的心裡邊可能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越來越覺得冷了,看着蕭若離的時候臉蛋上已經逐漸的平淡下來了。“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了!”我的心裡邊突然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道了句。
蕭若離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笑了笑喝了點酒然後慢條斯理地道了句“小兄弟你現在可以走了!”一句話把我說的楞在了那,看着他好像是在看着一個陌生人似的,而蕭若離卻沒有在說一句話,只是拿起了手中的酒瓶揚起頭,開始大口大口的灌起來。“爲什麼了?”“因爲我在利用你!”蕭若離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個情人在對自己最深愛的女人說我愛你一樣,語氣真誠的讓我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般,我怎麼都想不到蕭若離會跟我說出這樣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而我的心裡邊竟然一直相信他是真的在和我簡單的只是在喝酒,頓時一種強烈的被騙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什麼纔是好。
按說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該生氣的,但是我的心裡邊偏偏就是沒有一絲絲的氣憤,再看蕭若離的時候我笑了,蕭若離對我的笑有些吃驚,於是就淡淡地道了句“你在笑什麼了?”其實他不應該問我這個問題,任何一個人無論多強大,只要一說話就會路出破綻來。“我在笑你!”我簡單地道了句,我以爲這句話會讓蕭若離生氣的,至少會變色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話在說完了之後蕭若離竟然沒有一絲一豪的反應,就好像我剛纔說的我請你吃飯吧這樣的話,蕭若離的面部該色讓我的心裡邊多少有些無奈,人真的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你也確實該笑我的!”蕭若離淡淡地道了句,只是我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絲絲的無奈,那是一種讓人在心裡邊聽了之後會莫名其妙的顫抖一下的聲音,我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在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心裡邊竟然有種特別想知道蕭若離到底是爲什麼要利用,或者是在利用我什麼。“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利用我嗎?或者是我對你有什麼用了?”我在問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睛一直頂着蕭若離,緊緊的盯着他,希望能從他的嘴巴里邊說出什麼讓我信服的話來,只是蕭若離讓我失望了,他並沒有說話,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看着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我。“你在晚上的哭泣是在爲周天霸的女兒周若惜吧!”蕭若離在看着我的時候突然間道了這樣的一句話,我的心裡邊並沒有吃驚,因爲他是蕭若離,倘若他要是想知道一件事,或者是去調查一個人的話,我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或者是人他調查不出來的。
只是我不知道他說的利用我,究竟是在利用我什麼,眼睛中的疑惑越來越大,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掩飾什麼的人,儘管柳天中交過了我無數次,無論在遇到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定要保持鎮靜,也只有絕對的鎮靜才能讓你的腦袋保持清醒,而你需要的就是這份清醒。“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殺我了?”蕭若離的眼睛依舊在緊緊的盯着我,只是嘴巴里邊卻是依舊在咕嘟咕嘟的喝着啤酒,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在強敵的面前卻依舊能泰山本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在喝着酒,是那份超人的膽量,還是心裡邊真的已經把所有的道路都算計進去了,已經做到了有持無恐。
我茫然的搖頭,因爲我就算是跟上週天霸或者是蕭若離一輩子我都沒有辦法學會她們的萬分之一,他們都是梟雄,而我只是一個老實的有些笨蛋的平凡人。“回去吧,我不想害了你,真的!周天霸手下最厲害的那個人在五分鐘之後就到了,我看過這個人的資料,所以我知道這個人的實力,絕對不在我之下。”蕭若離的眼睛有些不自信地說道。“那你爲什麼還一個人來這個城市了?這不擺明是來送死的嗎?”我的語氣竟然有些生氣的味道,就連螞蟻都知道萄且偷生,但是做爲一個人,卻爲什麼甘願來冒着份險了,明知道自己進的虎穴,但是卻還是來了,我不知道自己該佩服他的勇氣與膽量,還是去取消他的魯莽與無知。“人有的時候總會做幾件連自己都覺得不一定能做成的事情,我想我要是不走這條路的話,說不定此時的我已經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闆,也說不定我是個警察,但是我還是來了,這是與周天霸在三年前約好的,人可以豬狗不如,但是一定要信守自己的承諾。”蕭若離的語氣及其認真地說道。
我的心裡邊讓他的這些話給折服了,一個男人竟然能如此的講信用,哪怕他走的是一條永遠都不歸的路,但是他也是一個正真的男人了。
我的心裡邊開始慢慢的欣賞起蕭若離來,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說這樣的話,但是在我的心裡邊卻多少還是覺得蕭若離確實是個人物,於是就忍不住道了句“你的手下了?難道他們沒有跟來嗎?“不,不是他們沒有跟來,只是你看不見罷了!”蕭若離衝着我及其神秘死說道,只是我在聽了之後心裡邊竟然有了一個特別不好的念頭,一個大活人怎麼又會看不見了,除非是死人,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讓自己給狠狠的嚇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會這樣想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不好的味道,竟然壓抑的我讓我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邊竟然是怎麼想的,想說點話出來,但是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也就是說我的腦袋中現在是一片空白。“我不懂,你爲什麼要利用我了?利用我對你有什麼用了,或者是你利用我什麼了?”我的腦袋裡邊清楚的記得自己似乎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又問了出來,蕭若離笑了,笑着對我道了句“人有時候太執着了,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情,我能說的全都說說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去想吧,好了時間不多了,你走吧!倘若你還要繼續問下去的話,我只能告訴你,因爲你是周天霸女兒深愛的那個人,而周天霸就算是想殺我,也不可能會選擇在自己女兒最深愛的人面前殺的,萬一失手的話,我想周若惜會恨他一輩子的。”我楞住了,蕭若離說的這個利用竟然是如此的利用,我的心裡邊算是知道了,好一個蕭若離。請我喝酒的主要目的竟然只是爲了讓周天霸無法下手,我的腦門上感覺此時正在慢慢的滲出冷汗來,心跳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不少,原本無聲的危險纔是最可怕的,儘管蕭若離此時的那張臉蛋依舊在笑着,甚至是燦爛的笑着,但是我卻覺得自己有些害怕了,是發自於精神上的那份恐懼,難怪周天霸會把蕭若離比作是恐龍了,倆個人的實力明顯的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哪怕此時的蕭若離身邊沒有一個人。“人在江湖,就好像花開枝頭一樣,要開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今天不是我算計你,就是你算計我,我累了,當你嚮往的高度你在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爬上去的時候,你會突然間覺得自己生活的原來一直都淒涼,哪怕是此時擁有了讓無數人羨慕的一切,只是你除了那麼高處不勝寒的淒涼,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走吧!或許有一天當你也爬到了這個高度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此時的話了。”說話間我突然覺得蕭若離好像老了好多,原本充滿了魅力的笑容,此時在我的眼中卻成了一種滄桑,那種想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的滄桑,我的心裡邊有些柔軟了,或許是讓蕭若離的話給感動了,也或許是他真的累了,在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的時候我突然間道了句“那你爲什麼不在利用我了?”一句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竟然從自己的嘴巴里邊蹦了出來,在看着蕭若離的時候卻是完全的沒有絲毫的喜色,只是有些憂慮的看着我,不斷的搖着自己的腦袋。
周圍暫時的安靜下來了,那個賣燒烤的老頭此時依舊在爲我們烤自己所點的東西,動作是那麼的熟練與麻利,一點都看不出此人的長相已經有好幾十歲了,其實我也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我與蕭若離依舊在喝着酒,只是倆個人各自喝着各自的,誰都沒有說話,氣憤壓抑的厲害。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下多少了,但是腦袋裡邊真的已經開始徹底的暈了起來,好像天都在轉動似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要倒在桌子上的前奏,只是在剛想完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暈,慢慢的向桌面上倒了下去,只是在臨倒之前我竟然看見那個燒烤的大爺正端着些那些烤好的東西給我們遞了過來,還對着我笑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覺得那個老頭很像是大寶,然後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再一次清醒了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家裡邊只有金豔與吳青蓮兩個人在,我有些奇怪金豔爲什麼不去上班了,金豔瞪了我一眼,冷哼了聲道了句“是誰死活拉着人不讓走了!”我想了一下金豔所說的,但是卻絲毫想不起來,只是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痛,金豔在我的還沒有把自己的腦袋痛的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水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她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動,家裡邊有個女人就是好啊!剛醒來沒多久我就想起了蕭若離,那個坦白的告訴我是在利用我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想起了他,但是在我醒來的時候腦袋裡邊出現了第一個人竟然就是他,人有的時候真的奇怪,明明認識了還沒有幾天就已經把他放在心上邊了。
我問了金豔句昨天晚上是誰送我回來的,金豔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着我,道了句“你自己不記得了嗎?”我確實有些不記得了,感覺自己的腦袋在一想起了這些的時候就有些痛,金豔看出了我不舒服,就輕輕的打了我一下道了句“你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記得自己雜客廳吐的一灘糊塗的樣子嗎?”我的腦袋有些大了,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我覺得心裡邊有些愧疚,看着金豔的那種嗔着怒笑的臉蛋然後道了句“金豔我昨天晚上沒有胡說什麼吧!”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聽的吳青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一傳出了我的耳朵,我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絕對糗大了,金豔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衝着我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你沒說什麼,只是一直喊着若惜的名字!”經她這麼一提我的心裡邊自然而然的馬上就想起了昨天自己和周若惜在咖啡廳分手的事情,心裡邊再一次的好像是讓什麼東西給輕輕的紮了一下,感覺有些微微的痛,一下子變的有些沉默起來,金豔看在眼裡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了句“你想吃點什麼了,我去給你做!”經他這麼一提我還真覺得自己有些餓了,想了想就道了句“熬點粥吧,我感覺自己的肚子離有些噁心,就想吃點清淡的。”金豔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房間裡邊只剩下了吳青蓮與我,我倒是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在我的心裡邊早就把她暗自的許配給大寶了,看了看吳青蓮剛想說點什麼,就聽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句“大哥,俺能求你點事嗎?”我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道了句“你說!”“俺想找份工作了,每天在你們家白吃白喝的,俺的心裡邊有些不習慣。”吳青蓮說出了她心裡邊的話,我一聽這才突然想起了大寶曾經讓我給吳青蓮找份工作了,自己一時間給忘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道了句“你都會做什麼了?”“嗯?俺會做家務,俺們家的家務全都是俺一個人在做,俺還會做飯,俺們家的飯也是俺在做了。”剛說到了這的時候吳青蓮就突然的不在說話了,我以爲她是怎麼了,就疑惑的看着她,卻是見她的一張臉蛋有些害羞地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那裡放了。
我的心裡邊明白了,感情是吳青蓮說着說着就知道自己說的似乎有些太離譜了,這是一個日益發達的城市,想在這生存的話,光會這些是不夠的。
我想到了柳思思,想到了那個廣告公司,於是就笑了笑道了句“你放心吧,工作的事情就交給哥了,要不你明天就去你思思姐的那上班吧!”我以爲吳青蓮會滿口答應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思思姐那俺不能去!”我聽了之後大是不解就問了句“爲什麼了?”“其實思思姐也帶俺去過兩次了,只是俺知道俺的能力更本就什麼都幹不了,所以俺還是不去的好,免得給思思姐乾的不好了,造成損失就不好了!”我的心裡邊聽了他的話之後有些感動,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跟大寶還真是配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拿起了手機給大寶把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在剛一通了之後大寶就接了起來,當我把讓大寶晚上過來吃飯的這個消息跟大寶說了的時候,大寶卻是有些歉意的告訴我,這幾天有些忙,等過了這幾天之後一定去,聽了他的話之後我的心裡邊挺高興的,自己的兄弟也終於忙起來了,看來自己確實不能在偷懶了。
我給陳勝打了個電話,問了聲他在那了,陳勝告訴我他在大路K歌城了,我想了想這個K歌城也是該開張的時候了,於是就告訴他我一會過去,陳勝應了聲就掛了電話。
看着吳青蓮我的眼前突然一亮,自己的K歌城不是馬上就要開張了嗎?何不讓她去那上班了,想道了這的時候我笑了笑道了句“青蓮你知道KTB吧!”吳青蓮點了點頭道了句“嗯!哥,俺知道,俺高中畢業的時候跟俺班的同學去過!”“那好,現在有個K歌城要服務員了,你去不去了!”我的話在說完了之後我一直在看着吳青蓮,等着她的答覆,那知道過了一會之後卻是聽的吳青蓮的聲音小到了不能在小的地步問了我句“哥,你說的K歌城不是那種地方吧!”我楞了一下不知道她說的那種地方是什麼地方了,但是看着她的那種已經張紅了的臉蛋突然間明白了過來,笑了笑道了句“青蓮,你想多了,那個K歌城是哥開的,你說能是那種地方嗎?”說罷之後我又笑了笑,是爲了吳青蓮的純潔,現在像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
吳青蓮笑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正說着金豔就端了晚粥走了進來,或許是我的肚子餓了,也說不定是金豔的粥做的好吃,我竟然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在把粥接過來的時候也顧不得燙不燙一口氣喝了下去,惹的金豔一臉的擔心,笑着罵了句“餓死鬼轉的!”我也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與陳勝坐在K歌城是沙發上的時候,我的心裡邊多少有些恍惚,這個地方竟然真的是自己的,陳勝在看着我的時候笑了笑道了句“是不是覺得不現實,有點在做夢了!”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陳勝卻是又接着道了句“我在十九歲那年賺了一千塊錢的時候比你現在興奮多了!”我的心裡想起了自己在旅店的時候遇見了方平老婆的事情,心裡邊有些難過,不知道該不該和陳勝說,陳勝似乎看出了我一臉無奈的樣子就道了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於是就把自己昨天在旅店的時候遇見了方平老婆和一個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原本以爲陳勝在聽了之後會有所激動的,但是沒有想到陳勝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然後眼睛直直的看着遠處,沒有說一句話。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是清楚的告訴我,他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我有些好奇,就問了句“陳大哥你是不是也碰見過。”陳勝看了看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了句“我在去方平家的路上確實看見過,一個長的有些寒磣的人開張一輛雅閣把方平的老婆送回了家,倆個人在下了車的時候有笑摟摟抱抱的。”唉!我的心裡邊重重的嘆了口氣,有些不解地暗道了句“人爲什麼要這樣了!”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之後,我和陳勝的談話慢慢的回到了K歌城開業的事情上,陳勝告訴我無論是什麼地方,只要開業開的精彩了,那麼生意也就自然而然的來的,我聽了之後點頭稱是。
商量了一會決定等方平出來的第二天我們就開業,又說了些話之後方平看了看錶然後告訴我,他要去接自己的女兒了,我也起身告辭,他去了學校,而我回了家。
我與陳勝是在孟向前來過的第五天接到了通知,說是方平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可以出獄了,這絕對是件讓人覺得及其激動人心的事情,我們在接到了這個通知的時候便馬上開車去了關押方平的那個地方,在監獄的外邊靜靜的等着方平的出來。
其實我們在等着方平出來的時候心裡邊多少有些難受,方平能夠出來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情,但是在出來之後我知道方平馬上就要面臨的是自己的老婆的事情了,真不知道方平要是知道了自己老婆的事情之後會怎麼樣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陳勝,卻是見他也在看着我,眼睛之中有些和我一模一樣的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監獄沉重的大門緩緩的被打開了,從裡邊走出一個還算是健康的人,不要說也知道是方平了,我在見到了方平的時候有種好像是自己剛纔鬼門關走了一趟而又回來點感覺,心裡邊激動的要死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向方平跑了過去,然後三個大男人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我清楚的看見了方平的臉蛋上流出了淚,不過我沒有說出來,這是高興的眼淚,爲什麼不讓他流了。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樣,三個人只是靜靜的擁抱在了一起,雖然大家都簡單的沒有說話,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彼此心目中的那份激動,這份激動一直保持到了我們爲了方平的出獄而擺的酒席,原本還想弄個火盆什麼的,但是彼此都不是那種迷信之人也就算了,席間方平給我們講了一次自己在監獄中的生活,話沒有多少,但是卻讓我和陳勝聽的噓噓不止,方平則是一個勁的說着一些感激我與陳勝的話。
那天我們都再一次的喝多了,方平嚷着說自己不想回家,我與陳勝在彼此對望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方平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尤其是他老婆的事情。席間三個人雖然很是開心。但是我與陳勝卻是有些忐忑不安,生怕方平問一些關於她老婆的事情,那樣的話,我們就真的傻愣住了。
不過幸運的是方平並沒有問我們什麼,只是一直高興的和我們喝酒,只是眼神之中有些掩飾不住的憂傷,那樣子顯得方平整個人突然間好像老了許多,我和陳勝看的不忍心就給方平講了許多笑話,但是方平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看的出來他似乎真的不開心,也是,一個人莫名其妙的被關進了監獄,受了許多非人一樣的虐待,是個人的話心裡邊都不會痛快的。
酒喝至一多半的時候我的電話卻突然間響了,我疑惑的拿出來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電話竟然是蕭若離打來的,我的的心裡對於他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並不吃驚,只是疑惑的是他爲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了。
彼此都沒有說話,蕭若離似乎在等我說話一樣,但是此時的我卻沒有絲毫說話的心情,而蕭若離在這個時候就輕聲地道了句“小兄弟,我要走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說的走是什麼意思,就問了句“去哪呀?“回家!”他淡淡地道了句。只是我的心裡邊卻疑惑更大了,不知道他說的回家是什麼意思了,想問一下但是卻沒有問出來。
我在哦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在說話,只是輕輕的掛了電話,心裡邊多少有些問題,不過也沒有在去想,在掛了電話之後看了一眼兩個人卻是見他們倆個人不知道爲什麼都不在喝酒了,只是一個個開始沉默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了句“兩位大哥怎麼啦,用樣的眼光看我了。”方平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笑了笑道了句“大路,哥真心的謝謝你!我知道要不是你幫忙的話,哥真的得在那個地方呆上一輩子了!“語氣之中流露着真誠,我的心裡邊在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後被感動裝的滿滿的,我的感動不是方平說的那句話,而是方平在說那些話時候的那種真誠的語氣,真的讓我感動。
方平在說完了那些話之後就要敬我一杯,我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舉着杯子想了想道了道了句“方大哥,你見外了,我雖然不是個有本事的,但是自己的大哥出了事,我自然就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的,做兄弟不就是在爲難的時候幫一下嗎?”方平笑了,然後陳勝也舉起了杯子,三個人同時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快要吃完飯的時候我看了看方平道了句“方大哥有什麼打算了?”我知道方平是個務實的人,只是擔心他遭受了這麼一次莫名其妙的牢獄之災之後心裡邊有些意冷就忍不住問了句。
方平笑了笑稍微的沉默了一會然後道了句“準備做點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我還沒有想好了。”我聽到了方平的打算的時候心裡邊有些開心,這纔是男人,沒有讓那些原本不屬於他的災難壓倒。
陳勝在把大路K歌城馬上要開張的事情告訴了方平的時候,方平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就笑着道了句“好事,這是好事,我在出來了之後聽到的最好的一件事。”說罷又敬我和陳勝,我們笑了笑又是一飲而盡。“方大哥,要不也秋歌城是陳咱們三個人一起幹吧!”我覺得這個注意不錯,就說了出來,那知道方平卻是苦笑了一下然後道了句“其實大路啊,你的心意哥領了,但是你也知道哥只是個做飯的,對與管理哥是一竅不通啊,去了也是給你們倆個人添麻煩,還是不去的好!”方平的語氣雖然是在說笑,但是卻依舊是及其堅定地說道。
我楞了一下沒有想到方平會拒絕,心裡邊有些難受,陳勝卻是笑了笑道了句“大路啊,你和丁家父子有點過節吧!”我一聽他這樣說心裡邊就氣憤的厲害,何止是一點過節了,這次方平的事情就是丁志剛出馬的,這能說是一點過節嗎?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衝着陳勝道了句“陳大哥你有什麼話就儘管說,我聽着!陳勝笑了笑道了句“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丁武現在不是把金碧輝煌買下來了嗎?那你爲什麼也不開家酒店,利用酒店上的憂傷把丁武逼到死角那?丁武至所以能買下金碧輝煌我聽人說是好像從銀行中帶來十個億,我就不知道他怎麼能貸出那麼多錢來!”陳勝的話似乎在告訴我一個信心,只是我的心裡邊在聽了這話之後頓時楞了一下,隨後就徹底的反應過來了,陳勝的話已經很是明顯的告訴我了,就要在酒店上打敗丁武,把丁武弄到死角,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好注意,只是要打敗丁武談何容易了,我的心裡邊雖然有些高興但是在一想到金碧輝煌的時候心裡邊就多少沒了底氣,倒是陳勝在看見我一臉無奈的樣子的時候又笑了笑道了句“大路,你愁什麼了,你忘記了自己的眼前還坐着位什麼樣的廚師了!”我楞了一下,頓時想起了方平來,眼睛之中有些亮光了,陳勝的這個注意確實不錯,我剛要說點什麼,就聽的陳勝繼續說道“其實酒店這行當也沒有什麼難的,只要你的服務沒問題,接下來的就自然而然的沒問題了,這是一個經濟社會,有錢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已經學會去享受了,在這樣的環境下,那就是誰的服務好,誰就自然而然的佔據了市場,我爲什麼說要你在酒店上打敗丁武了,是因爲我的心裡邊有這個決心去打敗他,讓他到時候什麼都沒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監獄。”陳勝的話說的我的心裡邊多少有些顫抖,我從來都沒有覺得陳勝是這樣心狠的一個人,就有些吃驚的看着他,陳勝見我在看他的時候就笑了笑道了句“其實這些都是在對待自己的敵人的時候才用的,我與丁志剛之間的恩怨是個時候才了結一下了。”說罷也不看我與方平,直接端起了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喜歡甚至是欣賞的男人,就像是金庸筆下的喬峰一樣,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性格灑脫,無枸無束的,陳勝與方平雖然與喬峰比起來似乎還差了點,但是說道性格灑脫的時候也無疑於喬峰了,真正的性情中人往往都是灑脫的都不知道自己的本性了。
我喜歡與陳勝和方平說話,與他們說話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心裡邊很平靜,哪怕就算是說不到一起但還是覺得特別的快活,他們倆個人的性格讓我覺得舒服,所以這也是我要與她們倆個人結拜爲兄弟原因。
與陳勝和方平倆個人又喝了些酒之後我的腦袋裡邊再一次感覺到了昨天晚上的暈眩,想告別他們倆個人,但是見他們倆個人喝的正是盡興的時候便就沒有說什麼,在喝着酒的時候我的心裡邊想起了柳思思,想起了沈小依,想起了金豔,甚至是馬上就要嫁爲人妻的周若惜了,想着想着的時候我就感覺一陣沒有絲毫原由的痛慢慢的涌上了心頭,在看方平越陳勝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激烈了,我的感情從來都不是那種大起大落的樣子,只是這個在喝着酒的時候我的感覺到了痛,那種好像是有人在用刀子割似的的痛。
正說着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一看卻是趙義的,這讓我吃驚不小了,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趙義聯繫了,此番接到了他的電話怎麼能不吃驚了,於是沒有多想便接了起來,趙義在電話裡邊先是和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後才道了句“大落你的車找到了!趙義要是不說我的車的話,我纔想起柳思思給自己買的那倆車已經丟失了很久了,聽趙義這麼一說馬上就變的有些興奮起來,只是我的心裡邊略微的有些懷疑,趙義在說我的車找到了的時候語氣是那麼的不足,我的心裡邊有些不好的念頭閃過,莫非自己的那倆車已經報廢了?於是把這個心裡邊的疑問說了出來,趙義在聽了之後當事並沒有說話,只是先責備了自己一會然後就道了句“車確實已經報廢了。”我聽了之後心裡邊其實並沒有大多的難過,車並是自己花錢買的,當然說不難過的是假的,只是畢竟沒有自己花錢買來得難受,趙義又要責備自己,而我卻是笑了笑道了句“趙叔我知道這些日子你也爲難了,其實能找到就已經不錯了,說明你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裡邊,既然是如此的用心幫我找的,那你又何必自責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要不是自己沒有小心的話,也就不至於丟了。”趙義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哦了聲之後打了個招呼就掛了電話,我的心裡邊覺得有些不對勁,趙義的話語中似乎在隱藏什麼似的,只是自己也沒有去多想,反正報廢了,找到與找不到又有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