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忍們都有意無意的把山口春吉兩夫婦圍在中間,提高精神,雙目如巨,等待着這個神秘少年的出現。
餐館很安靜,只聽見人們急促的呼吸和風扇空調的轉動聲,顯得無比的怪異,山口春吉沉聲喝道:“出來,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就面對面的來一場正面交鋒好了。”
其實山口春吉心中非常的震驚,對方的勢力必然是在真正的忍者之上,是特忍的等級,忍者一般分爲上中下三個等級,之上還有特忍,再上去又有神忍,身爲古老家族中的一員,他非常明白,因爲他的家中就有一個特忍,超人一般的能力他是親眼目睹的,傳說武藏家族有一個特忍和一個神忍,這不是空穴來風,沒有這樣的人物,就沒有這樣的傳說,這樣的人只能高高的奉在上面當祖宗供養,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敵人,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靈正在顫抖和恐懼,惹上了這樣的一個高手,就等於給自己製造了一個無形的棺材。
在這樣無形的威壓下,所有的暗忍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雖然身爲殺手的他們已經把生死放在了第二位,身後藏着一把能夠讓自己隨時喪命的尖刀總能讓自己感到一股惡深深的寒意,他們如同受到了威脅的野獸一般,正在尋找自己的敵人。
忽然,任子華如同鬼魅一般現身在了衆人的面前,他微笑的說道:“你們也感到害怕了嗎?”
所有的人都底下了頭,眼前的這個少年非常的英俊,身穿一件黑色的襯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閒褲,臉蛋微瘦,下顎如同刀削一般硬朗,頭髮微長蓋住了一雙深邃得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正在審問眼前的人。
山口春吉眼珠亂轉,忽然,他的臉色變成了媚笑,說道:“小兄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爲什麼要殺我?我想如果我們能夠做朋友會更加好,你說是嗎?”
看到任子華超凡的本領,山口春吉實在是不想立下這樣大的敵人,雖然他看到任子華有點眼熟,以往就算是任子華是自己的死敵,他也能放下仇恨和這個少年成爲最‘親密’的朋友。
任子華冷笑一聲,翹着嘴巴說道:“你可以和殺你父母的人
成爲朋友嗎?”
山口春吉一愣,這個少年到底是誰?忽然,他想起了這些日子自己一直追殺的不就是這個少年嗎?在中國,他的兄弟被自己炸死,還有一個集團的總部也被自己炸死,然後迎來了對方瘋狂的報復,在中國,自己的勢力全部被化解了,他也有任子華的照片,難關如此熟悉,他雙眼寒光一閃,緊緊的盯着任子華,沉聲對着自己的屬下們喝道:“殺了他。”
暗忍們一接待命令,馬上向任子華衝了過去,他手手裡有手槍,也有毒藥,也有暗器,當下就施展了自己最強的一招,向任子華攻擊。
山口春吉下了命令,也快速拉着自己的女人的往後飛退,眼裡露出殘忍的笑容。
任子華在山口春吉下命令的時候就消失在了原地。
‘嘭,颼,啪,哩,哄’各種攻擊聲響了起來,暗忍兩百多個人朝任子華的方向攻擊而去。
外面的殘血也聽到了裡面的攻擊,一鬨而進的涌入了飯館裡。
飯館裡的暗忍瘋狂的攻擊了任子華一輪之後,驚愕的發現這個神秘的少年又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門口涌入了四五十個人,一進來二話不說,就發動了攻擊。
這次殘血隊員們都是使用槍支,頓時槍聲響成大片,隨着劈里啪啦聲響,地上躺下了許多個暗忍成員。
有不少的暗忍成員藉助餐館的座椅逃過了一命,隨即用槍和殘血的人進行了火拼。
殘血的人是有備而來,在暗忍的攻擊下,他們也快速的隱藏到了桌椅下與暗忍隊員進行火拼。
飯店裡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按理說山口組在日國的勢力是很大的,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和山口組敵對,縱然有,他們也會掂量自己的分量,不會亂來,這幫突如其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一個個嚇得渾身哆嗦。
山口春吉的女人渾身哆嗦的躲在他的身後,一身白色的和服拖在地上,臉上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可憐,山口春吉苦笑,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是殘血的頭領,殘血他認識,同在這個城市裡面混,雖然殘血勢力還不足威脅到他們,那是整體的實力對
比,要是殘血暗殺他,也是經而易取之事,其實他也很想除掉殘血,可是殘血不僅神秘,而且防禦力量也非同小可,要想剷除殘血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所以一直拖到現在,可是已經後悔莫及,看來今天必定是一次打的火拼了。
突然,山口春吉感到自己的腦袋被一個冰冷的東西按住了,他擡起了頭,發現自己的額頭上被一支冰冷的槍支按住,而持槍的人正是任子華,他驚恐的把腦袋一縮,說道:“你,你要殺人滅口?”
任子華冰冷的說道:“跟我玩陰謀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你也不例外,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山口春吉的女人驚恐的看着任子華,那種冰冷的臉色只有魔鬼才能擁有,她哀求跪在了任子華的面前,說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山口春吉瞪了他的女人一眼,喝道:“你閉嘴,”然後對着任子華說道:“我們之間其實只是存在一場天大的誤會,我們還可以談談條件對嗎?”
任子華白了山口春吉一眼,暗道,這個人的確是一個有膽識的人,面對死亡,卻是如此的鎮定,任子華收起了槍,說道:“說說你的條件。”
“只要你放過我,我們可以成爲最好的朋友,而且,我也可以把山本一家交給你發落,你看如何?炸你們公司的,其實就是山本一家的主張,事後我才知道的。”山口春吉無奈的說道。
任子華一翻白眼,眼珠亂轉,邪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山口春吉苦笑了一聲,那原本就矮小的身體變得更加的佝僂,他看向身邊的女人,又看向任子華說道:“呵,任子華就是在陰謀中長大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把我殺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放過她。”他說着,把手指向了身邊的女人。
山口春吉的女人微微一愣,身體抽搐着,他她只是山口春吉的一個女人,沒有想到他竟然爲了自己,而放棄了他自己的生命,她用手抓着山口春吉的手,兩隻丹鳳眼看着他,說道:“不,我願意和你一起死。”
任子華眉頭一皺,手中的槍又指向了山口春吉的頭部,冷聲道:“你們在演戲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