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將近十年的混戰,伊拉克成功的把美軍拖入了戰爭泥潭,而伊拉克本身付出的代價則只不過是換一個領導人而已。
美軍前進基地,費斯上校陰翳的盯着病牀上的兩名士兵,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費斯上校依舊沒有問出自己需要的情報。
這兩名士兵正是殘狼帶着鑰匙幾人在基爾庫克商場裡伏擊的鄧肯的手下。
由於胖子的昏迷彈再次建立奇功,VX小隊輕易的擊斃了鄧肯以及幾十名美軍士兵,唯獨這些鄧肯的手下被他可以放過用來爲炸燬煉油廠的事情頂雷。
如果說,鄧肯這枚好不容易安插進路易斯家族的棋子的死亡還能讓費斯冷靜下來,畢竟這個人雖然同屬爲五角大樓效力,但卻不是自己的屬下,死了就死了,根本沒有心疼的感覺。
可是,那十幾名在軍事上遠不如鄧肯有價值的美軍士兵的死以及煉油廠被炸卻讓費斯陷入了癲狂。原本,在美伊戰爭中,美國陸軍的傷亡就足夠讓軍方頭疼不已,每一個士兵的死都會引起軒然大*。這次可好,自己的手下竟然一次性死了超過十名士兵而向來被五角大樓看重的能源自己也沒能保住。
眼看着只要再積累一點點兒的戰功就能榮升少將的行列,可是這次傷亡卻成了費斯軍旅生涯中最大的敗筆費斯明白,在競爭激烈的美國軍方,自己以後升遷的路算是到頭了。
這一切怪誰?還不是掛那個該死的VX小隊?費斯越想越是窩火,自己的的大好前程竟然讓幾個毛猴子給毀了
“砰”
又是一聲突兀的槍聲在戰地醫院的特護病房裡響起,這已經是三天來經常會出現的狀況了。所有人早已經見怪不怪。
吹散槍口上微弱的硝煙,費斯一臉瘋狂的把僅存的一名傷員拎了起來,“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你們小隊和路易斯家族合作的證據給我不然你也要死”
費斯想要扳倒VX,那麼必須通過路易斯家族才能知道對方的動向,可惜當自己氣勢洶洶的找到路易斯家族在伊拉克的負責人的時候,對方卻一口否決了和鄧肯之間的關係
廢話,在美軍的眼皮子底下炸油廠,這純粹是找死行爲,這負責人如果承認纔怪呢。無奈之下,費斯也只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這幾名僥倖活下來的僱傭兵身上。
被費斯拎起來的僱傭兵狠狠地瞪了費斯一眼,最後竟然閉上了眼睛,顯然不打算說出來,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死不承認,那麼路易斯家族至少不會爲難他的家人,一旦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那麼自己不但在美軍手中失去了價值,而且還要迎接路易斯家族的血腥報復
“不說?好,你會鬆口的”費斯冷哼一聲,把手裡的僱傭兵隨手扔在病牀上扭過頭朝着身後的一名雅利安美女點了點頭。
等待多時的雅利安美女甜美一笑,輕輕端起身旁桌子上的托盤在病牀的一側坐下。
“我叫露絲,不過,傭兵圈子裡都稱呼我美容師,強壯的男人,希望你有個心裡準備。”露絲說完,探手從托盤上拿起了一枚手術刀。
病牀上的僱傭兵顯然聽說過這個恐怖的女人,一雙藍色的眼睛瞬間睜大,原本的傲氣瞬間蕩然無存,一邊驚恐的後退一邊搖頭,但是卻根本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綽號美容師的美女露絲其實是一名專職刑訊官,據說沒有她撬不開嘴的俘虜,而且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管自己怎麼給俘虜用刑,除非自己發問,絕對不允許俘虜發生任何聲音否則後果會非常恐怖
鄙夷的看了眼噤若寒蟬的僱傭兵,美容師小手一探,敏捷的捉住了俘虜的手腕死死的按在了牀邊的櫃子上
“再敢反抗,我不介意玩完了之後再審問”美容師露絲甜甜一笑,柔聲警告着自己的玩具,不過那話裡飽含的殺意卻是讓一旁看着的費斯也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等病牀上的俘虜反應,露絲手上用力一翻,俘虜的手腕便被擰了過來,緊接着左手的手術刀一探一劃,一道十字形的傷口出現在了俘虜的手腕上。
鑽心的劇痛讓俘虜全身一顫,卻是詭異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對露絲的恐懼如同一隻大手一般狠狠的遏制了他的聲帶
滿意的點點頭,露絲的動溫柔了很多,左手的手術刀繼續切割,即使這樣,俘虜依舊疼的全身顫抖。
不多時,一條暗紫色的血管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露絲左手一抖,一支不鏽鋼的金屬鉤自袖子中滑出,精準的勾住了俘虜手上的血管
擡頭看了眼扔在忍着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的俘虜,露絲的表情溫柔了很多。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俘虜掛着豆大的汗珠的臉頰,帶起了後者一身的雞皮疙瘩。
滿意的笑了笑,露絲抽出一條繃帶將俘虜的手腕死死的綁在了病牀上
“啪嗒”一聲,露絲手中的zippo打火機冒出了黃色的火苗,在俘虜不斷的搖頭中,火苗開始無情的舔舐掛在血管上的金屬鉤
不到五分鐘,隨着一股青煙冒起,俘虜手腕上的血管被燙熟閉合
“啊~我的手”俘虜此時再也忍不住,拼命的用頭撞擊病牀欄杆,另一隻手也朝着被燒紅的鉤子伸了過去
露絲原本溫柔的神色瞬間消失,臉色變的冰寒,不知什麼時候,一枚手術刀突然從袖子中探出,準確的飛向俘虜的另一隻手掌
“噗”的一聲,手術刀釘在了俘虜的掌心上,露絲一探身,抓住刀柄直接向下猛的用力狠狠的戳在了木質牀板上
俘虜的喊叫似乎打斷了露絲的好心情,同時也意外的讓俘虜免於繼續被折磨。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則讓所有人有些毛骨悚然
只見露絲從托盤中挑出一條身形肥胖的螞蝗,隨即右手的手術剪利落的剪開了那段已經燒焦的血管,頓時,一股黑色的血液汩汩而出
露絲眼疾手快,左手上的螞蝗馬上往血管上一送,剛好堵住了血管
“這些螞蝗都染有各種傳染病,並且隨時都有可能產卵。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療,一個星期之後你會被吸乾所有的鮮血,全身所有的主要血管都會涌出螞蝗幼蟲。”
言盡於此,露絲憤懣的端着托盤離開了病房,瞟都不瞟一眼旁邊的費斯上校。
“上校救我快幫我把這個該死的螞蝗弄下來我說我全都說”俘虜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露絲的話他絲毫不會懷疑,甚至於露絲說的很可能是最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