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泰山的語氣一瞬間變的冰冷,原本隨意掛在脖子上的法瑪斯突擊步槍也被端了起來,槍口死死的抵在了殘狼的後腰上
被一支足以把自己打成破布武器抵住致命處,殘狼在無奈之餘也有些憤怒,“如果你真的打算開槍的話,恐怕半個小時後你就會被禿鷲吃的一點兒不剩”
“這是怎麼回事?”泰山不敢輕舉妄動,將近十年的戰場生涯,讓他不得不認真面對任何一個可能的危險
“我們現在是隊友,你應該相信我。”殘狼右手緩緩移動到法瑪斯的槍管上,隨即稍稍用力把它撥到了身體一側。
“這個遊戲並不好玩,影子呢?”殘狼把目光對準一位領頭的中年白人士兵毫不客氣的問道。
“就知道你小子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聽到殘狼的呼喚,原本早就躲在一旁的影子和冉雪馬山走了出來。
見到是這兩個人,泰山也知道自己誤會殘狼了,馬山上擡槍口,示意自己沒有惡意,並扣動扳機。意外的是,除了一聲撞針空射的“咔噠”聲,並沒有槍聲響起,同樣沒有彈殼拋出。
殘狼點點頭,並沒有怪罪泰山,相反,泰山這樣做顯然是爲了還當初在狩獵島上被自己放過的人情,這才並沒有壓彈上膛。
“雖然你的槍膛裡沒有子彈,但是我還是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被自己隊友的槍口抵住身體。”
聽聞殘狼冷冰冰的話語,影子二人相視幸災樂禍的一笑,泰山則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這才道,“應該沒有以後了。”
無奈的颳了刮臉頰上的傷疤,殘狼再次把目光對準了影子,“解釋一下,哪找來的這些精銳?”
確實是精銳,能潛伏在殘狼周圍這麼近而不被發現,絕對是一羣在戰場上摸爬滾打良久的老兵。
“他們原本是支僱傭兵小隊,沒有名字,都是臨時組隊來這裡打食兒的,我看他們的戰力不錯,索性都把他們拉了過來。”
影子介紹的很簡單,似乎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但是不管是殘狼還是泰山,都不會認爲真的很簡單。想要拉幾名實力強勁的僱傭兵如入夥,僅僅是待遇優厚是遠遠不夠的,人格魅力是一方面,更多的還是看這支小隊的潛力,而影子和冉雪兩個僅僅帶着四名堪比菜鳥的狙擊手,能讓這幾個人加入,絕對費了大力氣
“先進去聊吧,冉雪你幫我介紹一下。”殘狼朝着廠房內部比了個手勢,一羣人在冉雪的介紹以及相互認識中走進了建築內。
經過介紹,殘狼不由的有些咋舌,這些人沒有一個來歷簡單的。
這個小隊一共只有六個人,其中就有四個人以前是各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出身。
“如果不介意,大家都說說自己的來歷吧”坐在廠房裡的一個貨箱上,殘狼朝着對面的六個人說道,雖然聽了冉雪剛剛的簡單介紹,但是殘狼還是要自己瞭解一下。
“先自我介紹,我是東南亞人,在金三角長大,他們三個都是我的戰友。”殘狼指着影子三人說道,算是打消大家的戒心。
“我是薩魯,和黑傑克來自意大利皮頭套,因爲誤傷人質被送進監獄,最後又聯手出逃的。”一名和泰山年齡相仿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士兵拍了拍胸口裸露的毒蛇紋身解釋道,似乎並不太在意自己的過去,在他的身邊端正的坐着一名同樣年輕但是沉默的士兵,估計就是所謂的黑傑克了。
“誤傷人質?有必要懲罰的這麼重嗎?”殘狼雖然沒有在國內服役,但是也知道,這種解救人質的情況及時出現意外,拯救行動的參與者也不會負太大的責任,送軍事法庭,更是沒有必要。
“那個人質是內政部長的侄子。”沉默的黑傑克乾巴巴的說道,那語調和泰山執行任務時有的一比,不過,衆人還是聽出了裡面的幸災樂禍。
大家愕然,這也成?不過這兄弟倆也夠倒黴的。
“我是炮手,來自法國,不小心炸掉了一架幻影,所以被迫退役了。”一名紅頭髮的年輕人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在他的後背上,有一枚RPG火箭筒,顯然是個重火力手。
額...這個更猛,看樣子不是不小心的,估計是有預謀的。
“我叫喬,你們可以稱呼我鐮刀,火力手,加拿大人。”一名年輕的白種人單手揚了揚手裡的M60輕機槍隨和的說道,不過這動作卻是讓大家面色古怪,像冉雪,可以單手擎起M249就夠讓人側目,這個傢伙更恐怖,竟然能單手使用M60,簡直是怪物級別
“你們可以叫我米拉,狙擊手,俄羅斯人。”六人中唯一的一名女性成員拍了拍懷裡的SVD自我介紹。
五個人介紹完,殘狼和泰山的目光自然的落在了最後一名隊員的身上。
“你們可以叫我蠍子,我來自野小子部隊。”
蠍子是一個年輕的只能被叫做男孩兒的戰士,身高剛剛到一米七而已,年齡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不過,不管是殘狼還是泰山,都在這個孩子的身上趕到一絲危險,這個孩子絕對不亞於他們兩人中任何一個人的戰鬥力
“你擅長使用什麼?”泰山身體微微弓起,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這個傢伙,剛剛包圍殘狼兩人的人影中,絕對沒有這個人
“貌似有好戲看了?”薩魯壞笑着拍了拍炮手的肩膀,卻換來對方一陣皺眉。
“希望這個殘狼還有泰山能壓制這個小變態”鐮刀也是面色古怪,顯然在蠍子的手上吃過不小的虧。
影子兩人相視一眼,最後只得選擇觀戰,當初邀請這個小孩子的時候,對方僅僅答應先過來看看。可見對方的傲氣。
就在衆人心思流轉的時候,蠍子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支弓弩,隨着“嘭”的一聲,弓弦彈開,一支弩箭已經蓄勢待發,而箭頭的方向正是泰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