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信仰,即使在他轉世過後成了女人那也不要否認她在印度的地位,這樣的一個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該給世人頂禮膜拜的角色,但是在這世的輪迴後她卻選擇了再不入世,或許是想逃避一段恩怨的糾葛又或許只是想要逃避一個男人幾個輪迴的糾纏,只是她自己卻又顛覆了自己的執念而一二再再二三的入世,世人或許不知她以多次出入人世,這是因爲她諱莫如深的的蹤影,似乎仍舊在逃避着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應該在和荷蘭女王下棋談心”這個女人是除去炎黃女媧最爲讓白伏天緊張的一個角色,是敵是友仍舊不清,只是若是敵自己又怎能捨得對其動手。
一直微皺的秀眉仍舊未解,飄然落至白伏天身旁牽起他的手腕逐一把脈。
不曾動過分豪,如果她現在想殺他那麼自己再怎麼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索性就隨着女人去了。
沒有理會白伏天的詢問,淡淡道“你的傷還未好透徹,我說過你應該靜養三月方可活動”清靈的眸子如那遼闊的天野般的深綴,脫俗的絕美容顏上閃過一絲絲怒色。
“嘿嘿,這算不算是你再關心我?”將手緩緩搭至經絡迷怡的盈盈一握的柳腰上白伏天嬉皮笑臉到,似乎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從來都沒正經過。
並沒有像大家想象中的一樣將白伏天的狼爪拂去,只是微微嘆息一聲繼而又擡起頭看着西北方向的天空“你不該逞強動武,你自己應當知道你現在不應該有劇烈的動作”說罷提過腰見的玉酒壺輕抿一口。
“老子什麼都不管那我的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是白死了?”微微挑眉,實在受不了這個娘們惜字如金的跟他說話,NND,最討厭別人跟他玩神秘。
“那些勢力一路的揭竿而起難道不是被你*的嗎?”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白伏天,臉上露出些許黯然,他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肯罷手?難道還要效仿前世的那一霸世驚舉?
“蕭伯納說一個嘗試錯誤的人生不但比無所事時的人生更輝煌並且更有意義,人生在世固然不能碌碌無能,最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那麼既然這樣爲什麼我不能去試着取代別人,即使是輸了最起碼的是我也曾做過,不是嗎?”手腕微微用勁將這軀曼妙摟至懷中在其耳邊吐氣道。
感覺到了白伏天的居心叵測中指微微一彈隨即白伏天仍處與其腰部的手悄然落下,繼而掠起垂飄着的衣袖向前微踏兩步輕嘆一聲道“可是你與他人所做的卻是迥然不同,你一直都是斬草除根不給給對手活路的不是嗎?”經絡迷怡現在已經沒有信心讓白伏天信服於知道的說教,只是儘可能的反駁。
“人生總是一路一路的否極泰來,的確我現在身上的傷不適合將戰線升級,但人生苦短我又能有多少時間來完成我想要完成的東西?”輕踏幾步向前與經絡迷怡並肩後白伏天嘆息道,她說的又何嘗沒有道理,只是這盤棋走出了一句自己就不可能再停下來,即使自己一個人跑進大山裡逍遙快活那麼那些爲自己賣命的兄弟該如何?這一點白伏天非常清晰的明白。
已
經徹底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可能說服這個頑固的傢伙,臉上的淡然也漸漸轉爲一種沉重的氣息,將快似落地的裙襬微微縛上緩緩轉過身來,定定的將白伏天這皮厚無恥的傢伙看的不得不轉過頭去之後經絡迷怡輕聲道“你可願意跟我回去”
挑眉,實在弄不明白這個婆娘搞什麼東東,即使女媧那丫頭實在強大的到了那種逆天的級別但她在和自己相處的時候都像個孩子一樣的天真,基本上不管什麼事都會找自己來鬧騰,而這個女人則是什麼事都埋在肚子裡,頗有一付爛在肚子裡也不告訴你的架勢。
不竟懊惱的白伏天很不怕死的移至經絡迷怡身旁,輕擡起手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至這被世人推崇的仙人的臀部之上。
臉色漸漸變的陰沉,何曾有人這樣褻瀆過自己?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而她現在也僅僅只是個肉體凡胎,那原本恍如天仙的容顏漸漸一絲怒色爬上眉頭。
白伏天心感不妙,他可不想被這個變態的婆娘當成沙包來練拳,急忙動手準備向後移去。
在劇烈經絡迷怡五米的距離處停下身子,嘿嘿一笑,白伏天冽開嘴露出那兩排整齊的白牙喃喃道“手感真的不錯,柔軟卻不失彈性,嘖嘖,絕對的極品”
原本因爲白伏天的退避三舍而想要暫時放過這個無禮的傢伙的經絡迷怡在剛壓下那絲涌上心頭的怒火後又被白伏天的這席話給重親點燃,輕擺一下遷手,然身形迅速朝着白伏天移去。
這個女人的變態白伏天是知道的,但卻也沒想到變態到了這種地步,即使是自己現在身上有傷也不該這麼狼狽的,但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奇蹟卻發生了。
緊捏住白伏天的手腕,從白伏天已經乍白的皮膚就可看出這看似遷弱的秀指的力道有多強大。
“你真的以爲我捨不得傷你嗎?”撇了眼方纔掙脫出自己的束縛的正在齜牙咧嘴的揉着手腕的白伏天經絡迷怡淡淡道,沒有理會白伏天誇大的表現。
微風鋝起,一道青色的身影在非人的速度下迅速衝上經絡迷怡。
雙手交叉與胸默唸幾句語法隨即身影逐漸爆退,但那青色的身影還是如蜻蜓點水般的與其雙手一觸即離。
“誰叫你欺負他的,你以爲他受傷了你就可以欺負他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扁”青色的影子在那一擊之後退至白伏天身旁,隨即挽起白伏天的胳膊朝着經絡迷怡怒斥道。
把經絡迷怡打扁。。。這話也就這丫頭敢說。
“他有傷,我只是想帶他回去醫治”沒有去在意方纔這個女人突然的一擊,微擡起頭有朝着那西北方向的蔚藍的天空看去。
“他有傷關你什麼事,我也會醫啊,不用你管,況且你醫治就是揍他啊?欺負病人是很不道德的行爲”雙手叉腰頗有一付母老虎架勢的青紗女人潑辣的吼道,很顯然,她很生氣,非常生氣。
原本在那裝模作樣的白伏天再看到來人後微微一塄,乖乖,這丫咋來了,那老頭肯鬆口放人了?“女媧,你爺爺放你下山了?”捏了捏炎黃女媧那粉嫩的臉夾以確定這不
是幻影的白伏天喃喃道。
“哎呀不要捏人家臉嘛,上次被你捏的都腫了好幾天呢,如果不是師傅的那個叫什麼水來着人家就破相了,哼”撒嬌的將白伏天的手挪開將頭靠起胸前膩聲道。
額,這她都還記得?哎,女人真的不能得罪,這種小事都能記得那如果真觸犯了她那下次還不被她當靶子練拳?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問題欺負我們家伏天”在撒嬌過後突然想起了什麼繼而擡起頭直制着經絡迷怡大聲喝道,頗有一付你欺負我家男人我就把你打成包子的樣子。
原本詫異來人是誰,待炎黃女媧轉過頭來直視着自己然後看清她的長相之後經絡迷怡的臉色從方纔的略微驚訝漸漸轉至陰沉,這種陰沉和剛纔白伏天輕薄她時的那種怒色不同,殺氣漸露。
這是白伏天從未在經絡迷怡身邊感覺到過的氣息,察覺到有些不妙急忙將炎黃女媧擄至自己身後“喂,婆娘,沒理由和小孩子計較吧?”他可不想這個大變態和身後的這個小變態動手,若真動了手按目前自己的身體情況來說自己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兩個人表演,爲什麼?如果參與其中很有可能進去的時候這張臉還俊美無比但出來之後肯定就能和西遊記裡高老莊家的女婿媲美了,豬八戒嘛,豬頭。
“讓開”冰冷的聲音緩緩吐出,經絡迷怡殺氣漸漸攀升,一觸即發。
白伏天像老雞護小雞一樣的將自己護在他身後不竟心中一股甜蜜涌上心頭,踮起腳在白伏天臉夾輕啄了一口繼而雙手勾住白伏天的脖子調皮的笑道“不用擔心,你忘記拉,我很厲害的呢”說罷將白伏天拉至一旁轉過頭來直視着早以蓄勢待發的經絡迷怡,不就是打架麼,老孃還怕你不成?
輕嘆一聲,沒辦法了,感覺到事情已經不在自己控制範圍內了的白伏天索性退至一旁找了個稍大的石慢悠悠的坐下點起一根香菸悠閒的看着兩頭正在發威的母老虎。
一道白影疾風降至,繼而一道青色人影毫不猶豫的迎合而站。
在看到白色與青色的分分合合中白伏天不竟有些呆滯住,張大着嘴不段的咒罵道“媽的,這也太變態了,如果個個女人都像這兩個女人一樣那男人的尊嚴擺在哪?草”
短暫的交鋒過風兩道人影同時的突然戛然而止。
看了看剛剛與自己激戰的炎黃女媧經絡迷怡幽幽的輕嘆一聲“既然還是處子那我暫且饒你”淡漠的臉上逐漸黯然的讓白伏天看的有些心疼。
迅速的捂住還想開口挑釁的炎黃女媧,白伏天嘻嘻哈哈的朝着那身白紗道“呵呵,婆娘,過兩天記得來看我哈,我們先走了”在面對經絡迷怡這個女人的時候見好就收是最爲上乘的手段,丫的,他可不想看見這兩個婆娘真的沒完沒了的打下去,還不把路人給嚇死?純粹的在拍科幻電影。
看着兩人已然遠去的身影那抹從他們離開時就未曾動過的白紗緩緩擡頭,看着白伏天的背影喃喃道“若有一天你們二人真的走到了一起,那麼即使是玉石俱焚我也會將她殺了,希望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