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查看之後,寒夙嘆了口氣,小王仙人現在不知去向,死地也只能在外面查看,不能輕易進去,根本無法找到傳送陣。雖然寒夙出手將上次前來查探的其他勢力修士殺了之後,周圍盯着寒夙的修士明顯減少,但還是有不弱於神將的氣息在無敵山脈周圍若隱若現。
寒夙進入無敵宮殿之後,輕輕捂着胸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皇也沒有了聲音,沉寂在玉佩當中。現在還剩下最後一處死地,寒夙特意將這個死地放在最後,是因爲這是一片河流,按照以往的經驗,傳送陣大部分都是在傳送陣中出現的,寒夙對這最後一個地方充滿了期待。
夜幕降臨,寒夙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中,繁星點點,銀色月光灑在寒夙身上,只能在瞬間捕捉到寒夙的殘影之後就再也無法照到寒夙的身上,最後一片死地的位置寒夙都已經記在了腦海之中,今天晚上如果不能離開這裡,一切都會暴露的。
一大片河水在銀月的照耀下閃爍着潔白的光芒,但是這片光芒讓寒夙覺的毛骨悚然,透露着極大的危險。金色巨龍呼嘯而出,盤踞在寒夙身上,而後直接跳進河裡,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但這並不是寒夙主動而爲,而是這片河流散發出強大的吸引力透過寒夙體表,要將寒夙的鮮血牽扯出來。
寒夙渾身散發這金色和白色的光芒,仙氣和金色巨龍將寒夙全身的骨碌和鮮血牢牢保護、這都已經到了河底了,爲什麼還是什麼都沒有。寒夙緊皺着眉頭微微嘆息,看來今天又要無功而返了。
你確定看到他下去了嗎?寒夙正要回去,忽然聽到河岸上有修士的聲音,連忙停下了身子。
啓稟神將大人,我親眼所見,而且只有他一人,哪位僞帝不在身邊。另外一道恭敬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要被他發現,等待神王大人的指示。一道聲音命令道。寒夙在河岸下心驚大事不好,肯定是有神王到無敵宮殿去查探僞帝的存在,這個人留在這裡盯着自己。等了片刻之後,河岸上再沒有了聲音,寒夙直接衝出湖面,神識瞬間掃出,身影閃動直接出手掐住一人的咽喉,骨碌斷裂的聲音響起,盯着寒夙的修士瞬間殞命。
無敵宮殿的虛實很快就會被試探出來,寒夙再次潛進河底,仔細的搜尋着每一寸地方,仙氣和幽冥之力不僅僅要抵抗河流強大的吸引之力,還要讓寒夙的狀態隨時保持在最好的狀態,來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其三大勢力。
寒夙還在仔細的尋找着傳送陣,但是很快就感受到無數的氣息在包圍這條河流,但是根據氣息判斷只有一位神王,寒夙冷笑一聲,只有一位就好辦多了。 Wωω✿ t tkan✿ co
寒夙不緊不慢的繼續在河底尋找着傳送陣,現在不是和他們正面碰撞的時候,前方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影子出現在寒夙眼前,寒夙突然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激動的樂開了花,這種感覺就是傳送陣。寒夙急速飛去之後查看了一下傳送陣,完好無損,那現在就要會會岸上的那些人。
寒夙不緊不慢的浮出河岸,看到了一位神王帶着兩位神將靜靜的站在河岸之上,寒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各位在這裡看月亮?
哈哈,這位道友可真是樂觀,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能這麼輕鬆,本來你如果一直呆在河底,我們還真拿你沒有辦法,只能讓你自己在裡面等死,雖然這河底我們也可以進去,但是在裡面大戰是很不明智的選擇,現在你既然主動來找死,那就成全你!神王仙氣澎湃,似乎吃定了寒夙一樣,但是很快就發覺到不對,銀色的月光突然就變成了血腥色,寒夙面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後退,神王冷哼一聲:裝神弄鬼,境界的差距不是這些徒有其表的秘技可以彌補的。
是嗎,睜開你的眼睛在好好看看!寒夙腳踩星河,整個人置身在一片空靈當中,已經踏入皇之禁忌,我不僅可以越階作戰,還可以越階殺人。寒夙面帶笑容,輕輕的說着,但在神王看來這是一種不屑和輕蔑。
寒夙,沒有了僞帝,你什麼都不是。神王恐怖的氣息爆發而出,遮天蔽日的想要將血月壓制下去,但是幽冥之力無孔不入,不僅僅在吞噬着神王發出的仙氣,還在肆無忌憚的侵蝕着肉身,寒夙一步邁出,全身的力量爆發而出,直接將神王的氣勢全部壓了下去,金色小人抱着仙劍碎片閃爍着無敵金色光芒衝進神王的神魂當中,仙劍碎片輕輕散發出一絲帝威,直接穿透了神王的神魂,顏龍劍而後跟上,將神王的人頭割了下來。
剩下的兩位神將全都被寒夙禁錮在了原地,看到寒夙雙眼冷冷的走了過來,滿臉驚恐的看着寒夙,這個人就是個怪物,竟然可以越階殺王,其他的兩大神王爲什麼還不來,寒夙輕輕的走過神將,仙劍碎片隨手拋出,輕輕揮動,就收掉了兩大神將的性命。寒夙看着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禁有些感慨,想起在剛剛來到平凡大陸時,被所有的超級勢力壓制,那時候的神將在寒夙眼中是可望不可即的無敵存在,但是現在,隨手就可以捏死。
寒夙已經感覺到遠處有神王的氣息在急速逼近。不和你們玩了,有緣再見,只是可惜小王仙人不知去向。寒夙喃喃自語道。轉身跳進了河底,寒夙能夠清晰的感知到遠處狂暴的神王氣息在肆虐,大道之力已經穿透河底直衝河底而來。
再見了。寒夙對着怒不可遏的兩大神王輕輕揮手,點亮傳送陣,一陣光芒閃過,消失在了河底。
再次出現時,河底已經消失,寒夙重新出現在了大陸之上,這裡的氣息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寒夙再次嘗試和皇傳音,但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寒夙嘆息一聲,接下來的路只能自己走了,倒不是覺的沒有了依靠,而是這大千世界,孤身一人太過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