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冷少的霸寵嬌妻
聽夏小婭一說完,陳先生就笑到不行,這昨晚他勞累了這麼長時間,難不成這女人就以爲是自己做了場夢那麼簡單。不過這女人對這事兒不恥下問的姿態他真是覺得可愛的緊。
“寶貝兒,以後老公都允許你喝酒了,你喜歡那酒,以後咱家都買昨天喝那酒吧!”陳瑋倫覺得這夏小婭喝了酒,那就是好,早上起來就問他爲什麼那麼累,也不像以前清醒的時候那樣指着他的鼻子罵他不尊重她,對那事兒不節制了。
陳瑋倫伸手將夏小婭摟在懷裡繼續的睡,夏小婭也沒想明白,這做春夢那麼累和喝那酒有什麼關係,這此刻都還不清醒的夏小婭也沒在繼續她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良好習慣,當即順着陳先生手臂摟着的姿勢倒上牀又繼續美美的睡。
當太陽真的是曬屁股之時,兩人才慢吞吞的下樓吃早餐,在人家家裡做客也那麼的不客氣,讓人主人家等那麼久。
羅切斯特和姻藝看着兩人下樓面面相覷,也不好意思去招呼,也不好那撒,一是怕這陳瑋倫對昨天的事兒計較生氣,二是這偷聽別人幹事兒被當事人發現這確實是很不好意思的一件事。
“哎,來看看,看看,今兒這早飯吃什麼呢?”夏小婭極其不自然的一跳一跳的往樓下跑,在坐到餐桌旁邊的大理石凳子上時‘啊’了一聲‘好痛’。
夏小婭一聲‘好痛’,讓姻藝再一次的沒怎麼忍住,捂着嘴在那死憋着,而羅切斯特此刻在陳瑋倫看起來到是沒有昨晚那麼的不正經,只是看着他微笑的打着招呼。
“姻藝,你笑什麼,我怎麼了我。”夏小婭見姻藝看着她笑,從頭到尾審視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裡沒對,起身這拍拍那兒瞧瞧。
陳瑋倫一把將她按在餐桌前坐下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吃飯’後就再沒了話。眼睛瞪着姻藝威脅,昨晚那事兒就你知道我知老羅知,而她夏小婭卻不能知道的意思。夏小婭要知道了,這一輩子對那事都得有陰影。
陳瑋倫吃完早飯那麼樣的瞪了兩眼姻藝和羅切斯特後就上了回國的飛機繼續他的事情。留夏小婭一個人在法國繼續她那將會讓她大紅大紫的事業。
而陳瑋倫走的那天,夏小婭也接到導演通知說今兒準備‘視鏡’看看效果先。
還是姻藝全程的陪伴夏小婭,顯然的這姻藝成了夏小婭的助理,這夏小婭的面子着實的大。那皇甫戈劍看在眼裡很是的不舒服,不就一個情婦嗎?那麼大的陣丈,姻藝那大明星全程的陪着,身後還一大羣的保鏢保駕護航,長成這樣,誰還能瞧得上搶了不成。這羅切斯特也不知道是什麼眼光那麼的差,真是不知道他怎麼將公司做到上市的,怎麼做到了這全球知名品牌奢侈品的位置。
夏小婭見皇甫戈劍,依然是那副喜出望外,小丫頭片子見到大明星的心情,那不是裝的,是真心的將皇甫戈劍當前輩來着,可是皇甫戈劍看她的那眼神裡,除了嫌棄就是厭惡,再然後就成了噁心!女人要想混的好就要靠自己的本事,這夏小婭在這皇甫戈劍的眼裡面看來明顯的就是靠的抱大腿潛規則那樣相當之不恥的行爲。
如果一個人對一個人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是不喜歡,那後來也就很難喜歡上,而對於皇甫戈劍而言,雖說這作爲男人應該大度,娛樂圈裡的人更是沒有那麼多自以爲是的假清高,但他不管怎麼告知自己要大度卻都喜歡不起來這個女人。
在化裝間裡,夏小婭出去到咖啡之時,這順便很是貼心的幫着同在化裝間裡上妝的搭檔皇甫戈劍到了一杯進來,因爲男人的妝肯定是要簡單的多,稍微的將輪廓加深一些也就差不多了,所以這兩個化裝師便先給這皇甫戈劍把妝上了,頭髮弄好了,造型師也順帶着把衣服也準備好了放在一旁等着這皇甫戈劍去拍。
夏小婭給皇甫戈劍熱情洋溢的端上咖啡之時,皇甫戈劍就那麼看了她一眼,連聲謝也沒有,夏小婭覺得這人可真是傲慢,她夏小婭連給陳瑋倫那種男人倒咖啡都懶得倒,尊重他皇甫戈劍在娛樂圈想巴結巴結他,可他竟然這般的不領情。
在皇甫戈劍右手正高傲的要去端起那杯咖啡像大爺一樣喝的時候,夏小婭先他一步將那桌子上本身就是爲皇甫戈劍準備的咖啡耀武揚威的端走了,留着那看不懂情況的化裝師跟皇甫戈劍傻在當場,這巴結着到了咖啡來,卻拉着個臉不給要巴結的人喝就端走了。而且還當着衆人的面給倒進了角落裡的垃圾桶,這所有人看不明白,只有老遠和保鏢站在一起的姻藝明白這夏小婭那脾氣上來了。這陳瑋倫一手寵出來的脾氣真不是蓋的。
“夏小姐,你什麼意思你。”皇甫戈劍對於這兒本來就不爽的人現在這樣的挑釁他更加的不爽。
“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的不想給你喝了。”夏小婭拍拍自己雙手,說的簡單明瞭,正眼都沒看這皇甫戈劍一眼,她夏小婭那麼的巴結了他兩次,兩次這賤人都不領情,第一次跟他示好,他居然還想招呼保鏢拖她出去,這瞧不起人的男人,以爲她夏小婭傻不明白,她是第一次不想跟他計較,這第二次了他還這樣端着架子的整張臉都是瞧不起她夏小婭的表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小姐,你……”皇甫戈劍嘴都氣歪了,將‘小姐’兩個字咬的死死的,夏小婭自是聽出了端倪,她向來不喜小姐這兩字。
“你他媽的說誰呢,誰是小姐。”夏小婭這一語出來嚇壞了姻藝,夏小婭這罵人居然還能有這電影裡潑婦罵街的霸氣。
“說誰,說你啊,小姐都比你當人家小三光明正大。”皇甫戈劍實在受不了這女人,你他媽你他媽的指着他。
“你纔是人家小三呢?老子是國家承認,政府認可,法律保護的好不好?”夏小婭急了,這突然的覺得這受法律保護的真是好,那說起話的底氣是特別的足。
皇甫戈劍下一句話惡毒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跟姻藝站在一旁的保鏢給上前攔住了。皇甫戈劍看保鏢的氣勢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在心裡直罵夏小婭說你牛,你當人小三你牛的很,還敢說自己是受國家法律保護的,這哪個國家的法律保護是專門保護第三者的,他真是才疏學淺,他早就察過資料,人COCO總裁羅切斯特的老婆是個法國女人,今年已經四十了,真是人不要臉,說話都那麼不要臉。
兩人今天的視鏡一男女主的私人恩怨被迫的叫了停,導演鬱悶的又將時間繼續的改到了下個星期,讓這兩人好好的溝通溝通。
夏小婭回去的路上得意得很,她得意她是法律認可的,她第一次知道這法律認可是那麼好的一件事情。
“小婭,你們領了證了嗎?”姻藝看夏小婭那得意樣,實在的覺得這不像是在吹牛,這女人跟人吵架時的那底氣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恩,來法國的前一天,他非拖着我說要先去把證領了。”夏小婭說着這件事兒此刻覺得幸福得很,當時不覺得。
“他真的很愛你。”姻藝低喃出口,陳瑋倫能容忍夏小婭所有的小脾氣和無理取鬧,甚至在夏小婭要來法國鬧獨立之時慌着去扯了結婚證,這個男人那真是他在渴望着被法律保護吧!
“那是,我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他必須得好好的愛啊,要不毛爺爺都得跳出來爲我抱不平。”夏小婭沒心沒肺的在那兒有些不好意思。
在姻藝這樣一個沒有婚姻的女人面前,夏小婭的幸福無疑的被姻藝放得很大,她在那一刻突然的覺得這老羅是不愛她的,因爲他不肯爲她做出犧牲,整天口裡愛到不行,老羅卻從來不向任何人承認她姻藝的身份。
晚上,姻藝在酒吧喝的伶仃大醉,姻藝將自己這麼些年的痛苦無限的放大給了夏小婭,人在心情不怎麼好受了刺激的情況下,想的也會越來越悲觀,姻藝無疑的放大了她和老羅這場愛情中的悲哀,而夏小婭卻全盤的將姻藝說放大的傷心給吸收到了腦子裡,然後再一次的放大。
夏小婭今晚上看姻藝狀態不怎麼好,自己也把持的很好,真的是一滴酒都沒沾,最後還將姻藝抗到了酒店住下了。
老羅一晚上尋找兩個女人遍尋不着,心裡急的不得了,連陳瑋倫派到法國跟着夏小婭的保鏢也突然的消失不見了。從來沒有這麼樣的擔心過姻藝,這些年她確實也很乖,從來沒有讓他像現在這樣着急過。
姻藝向來都是不吵不鬧的個性,如水般平和的性子,她從來都是他給她什麼她就要什麼,從來不會去跟自己提要求提條件。偶爾的撒撒嬌,也只是希望說能好好的多陪陪她。這個女人對他的要求僅僅如此,再無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