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
紀清時,便和周壁笙登記結婚了。
並沒有婚禮,她並是不是,能見光的周太太。
再過不久,紀清時住進了周壁笙的宅子裡,住在客房。
周壁笙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她便有些開心起來,不過,她知道,他不做,也許是因爲他不想,等他想了,她也是逃不掉的。
周壁笙的宅子,原本是一個人住的。現在,變成了兩個人。
陳南和尤郎,偶爾來一下,待一會兒,便走了。
期間,紀清時一直待在家裡洗衣做飯,因爲,周壁笙不喜歡她出去。
她呢,也並沒有出去的必要。
周壁笙給她很多錢,她匯給師叔。
只要,小暖照顧好師叔,她就放心了。而她,還要步步爲營。
一個月後。
周壁笙下班的時間,通常是六點。
因爲忽然有個加急會議要開,周壁笙事先,給家裡的座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
沒人接。
再打。
還是,無人接聽。
於是,他打她的手機。
無人接聽。
居然,還是無人接聽。
這女人,一個月來,擺着一副安靜乖巧的模樣,在家裡待得好好的。
今天,竟然敢不聽她電話?
“陳南,紀清時沒聽我電話,你去我家裡看看,紀清時這女人去哪裡了。”周壁笙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內線給陳南。
“壁笙,清時,這個時間大概在買菜。”
周壁笙哼了一聲,說:“會議你來,我回家看看。”
陳南握着話筒的手,忽然的抖了一下。
壁笙,對於紀清時,到底是怎樣的感情?
陳南一直不明白,爲什麼他們秘密結婚,卻又不公佈紀清時周太太的身份。
壁笙,心裡到底在琢磨什麼?
陳南沒辦法繼續想下去。
周壁笙爲了一個女人不接電話,連會都不開了,天底下哪有這麼敗家總裁!
多年後,如果陳南聽到周壁笙對紀清時說:“周氏就算他一個月不在,也不會垮。就算垮了,爲了你,也是值得的。”
陳南估計會吐血身亡。
想當初,周壁笙如何揮斥方遒立志將自家叔叔打敗,卻變成了敗家總裁。
陳南一定會垂首頓足,大呼後悔,自己當初什麼都不要,跟周壁笙來平江。
周壁笙纔不管陳南如何想。
他撇下加急會議,一干董事,疾步離開了Z公司。
他甚至連車都懶得去地下停車場取,直接打了計程車,奔向家裡。
他在家裡找了一圈,又來到了她的臥室。
她果然不在家裡。
真的,如陳南所說,是在買菜嗎?
哼,真的,只是去買菜了嗎?
他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她的手機,按理說,她應該把手機帶出去了。
哼,千萬,不讓讓他逮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只能,和他在一起。
她是他的。
說不上有多喜歡她,可他,的確不希望,她離開他的視線。
自從他知道了方苑辛的死訊,他就覺得,女人,是不應該離開他的視線的。
那天見了方父以後,他就對自己說,對女人,一定要嚴厲。就算她走,也一定要不惜一切拖住她。
所以,周壁笙對於紀清時的政策,就是養在家裡。
周壁笙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不對頭?